鎮武司與佛門、道門以及劍閣緊密合作,共同應對朱雀和高長恭等人的試探。經過一番較量,鎮武司憑借其強大的實力和卓越的策略,與其他三大勢力相互配合,終於成功地抵擋住了朱雀與高長恭等人的猛烈攻勢,並將他們的試探挫敗。
然而,這一結果並出乎朱雀的意料,他隻是想看看佛門、道門和劍閣的態度罷了。既然佛門對此參與較深,獲利極大,那麼得讓他們清醒一點。提前打破這幾大勢力之間看似堅固的聯盟,挑起更大的紛爭。於是,他開始精心策劃下一步的行動。
在一處隱秘的宅邸內,朱雀高坐於主位之上,高長恭、李乾銘坐在客位,數位江湖高手坐在中間,他們的臉上表情不一。
朱雀的目光如炬般掃過眾人,冷冷開口:“鎮武司與佛門、道門和劍閣聯合起來,倒是有些棘手。不過他們的聯盟並不牢靠,我決定,先拿佛門開刀,殺了慧遠那個老和尚,嫁禍給劍閣。”
隻見高長恭雙眉微微皺起,眼眸流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雙手更是不自覺地交叉抱於胸前,沉聲道:“慧遠那老和尚在佛門中的地位可是相當之高!且不說其佛法造詣深厚,單就其威望而言,便足以引得眾多信徒追隨左右。如此一來,他身邊的護衛定然不會少到哪裏去。想要對他下手,此事恐怕沒那麼容易……”
李乾銘卻冷笑一聲:“高兄,這有何難?我們隻需精心謀劃,定能取他性命。”
朱雀滿意地看了李乾銘一眼,微微點頭:“李兄說得不錯。我已探得消息,慧遠不日將離開開陽城返迴山門,這便是我們的機會。”
高長恭歎息了一聲:“慧遠大師,在江湖中名聲不錯,人品也不錯,真正做到了慈悲為懷,擔得起大師之名,殺了他可是會引起公憤。”
朱雀冷笑一聲:“公憤?在這江湖之中,唯有強者才能生存。況且,我們做得幹淨些,誰又能知道是我們所為?”
眾人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和深思熟慮之後,終於達成了一致意見,並迅速投入到緊張而有序的籌備工作之中。為了確保此次行動萬無一失,他們可謂是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去獲取那傳說中的劍閣劍法秘籍。經過多方打聽和暗中探尋,他們終於找到了一些關於劍閣劍法秘籍的線索。於是乎,這些人便馬不停蹄地按照線索所指示的方向展開追蹤與搜索。
在曆經千辛萬苦之後,他們成功地將劍閣的劍法秘籍弄到手。接下來的日子裏,眾人不分晝夜地埋頭鑽研這本珍貴的秘籍。每個人都深知,隻有將這套劍法融會貫通、熟練掌握,才有可能在即將到來的圍殺慧遠大師的戰鬥中不露出絲毫破綻。
數日後,慧遠大師帶著四名親傳弟子,踏上了返迴山門的路途。他們身著素色僧袍,步伐沉穩,神色平和,心中滿是對佛法的虔誠和對江湖和平的期許。然而,他們不知道,危險正在前方悄然降臨。
行至一處偏僻的山穀,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突然,一群黑衣人從四周湧出,個個手持利劍,眼神冰冷,將他們團團圍住。慧遠大師麵色一沉,心中暗叫不好,但仍鎮定自若地停下腳步。
“阿彌陀佛,施主們為何擋住老衲的去路?” 慧遠大師輕聲問道,聲音中透著一股祥和之力。
朱雀從人群中緩緩走出,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慧遠大師,久仰大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慧遠大師微微搖頭,他的目光緊緊鎖住朱雀,緩緩開口道:“施主,你看這世間萬物,皆有因果輪迴。今日你若執意如此,手中之刃一旦染血,便是再造殺孽啊。” 大師的聲音低沉而醇厚,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江湖之中,紛爭從未停歇,多少恩怨情仇,如這秋風中的落葉,紛紛擾擾,無有盡頭。唯有放下心中的仇恨,方能讓自己的心靈得到解脫,也唯有如此,這江湖才能迎來真正的和平啊。” 大師的話語字字珠璣。
朱雀冷哼一聲,那聲音猶如冰碴碰撞,冷硬而尖銳,瞬間打破了這山穀中詭異的寂靜。“和平?” 他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中滿是輕蔑與質疑,“你以為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所做的一切,就能讓江湖太平?” 他的話語字字如刀,擲地有聲,在山穀間來迴激蕩。
“不過是大魚吃小魚之後的短暫寧靜罷了。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平日裏打著正義的旗號,四處擴張勢力,鏟除異己,何嚐不是為了一己私利?當那些小門派、小幫派被你們吞噬殆盡,你們這些所謂的‘大魚’之間,還不是會為了爭奪更多的資源、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利益,爭得你死我活?到那時,江湖必將陷入更為慘烈的動亂之中,死傷無數,生靈塗炭。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和平?簡直是可笑至極!” 。
慧遠大師雙手合十:“施主此言差矣。我佛門以慈悲為懷,勸人棄惡從善,旨在度化眾生的心靈,使其擺脫塵世的貪嗔癡念,迴歸本真的純淨與善良。每一位佛門子弟皆秉持著這樣的信念,用佛理的光輝照亮世人前行的道路,引導他們走向解脫與覺悟的彼岸。”
言罷,慧遠大師微微側身,望向遠方那連綿起伏的山巒。“而道門,他們順應天地自然之法,以無為而治的心境探尋宇宙萬物的真諦。他們在山川河澤之間感悟自然的律動,於星辰日月之下領悟生命的奧秘,追求著一種與天地相融、與萬物共生的至高境界。他們的道,是自然之道,是順應天道循環、生生不息的法則,以無為而有為,為這江湖增添了一份超凡脫俗的逸致與灑脫。”
“劍閣,那是一群鐵骨錚錚的俠義之士所匯聚之地。他們秉持著正義之劍,在江湖中懲惡揚善,扶危濟困。每一次拔劍,皆為了守護世間的公理與道義;每一滴熱血,都灑在了捍衛正義的道路上。他們的身影,是江湖中一道不可逾越的正義之堤,阻擋著邪惡勢力的蔓延,為弱小者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鎮武司,身負著維護江湖秩序的重任。他們嚴明公正,賞善罰惡,猶如江湖中的定海神針,穩定著各方勢力的平衡。無論是江湖中的大小門派之爭,還是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鎮武司皆能以公正的裁決和強大的實力,確保江湖的和平與安寧得以長久維係。”
慧遠大師再次雙手合十,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將這江湖的種種盡收心底,語氣堅定而有力地說道:“我佛門、道門、劍閣、鎮武司,雖修行方式、秉持理念各有不同,但皆是為了這江湖的長治久安,為了天下蒼生能夠在一片祥和的江湖中安居樂業,各得其所。此乃我等共同之願,亦是江湖之幸也。”
“長治久安?” 朱雀嘲諷地撇了撇嘴,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可笑至極!” 他一邊說著,一邊大踏步地向前走去,腳下的沙石被他踩得沙沙作響,每一步都帶著幾分張狂與不羈。“在這江湖之中,權力的角逐從未停歇,利益的紛爭如影隨形,那才是永恆的追求。” 。
朱雀的目光變得陰鷙而犀利,死死地盯著前方,好似要將那所謂的 “長治久安” 的虛幻表象看穿、撕碎。“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口口聲聲說著為了江湖的安定,實則不過是在追逐自己的私利罷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用力地戳了戳,仿佛在指責著那些看不見的對手。“佛門宣揚勸人向善,可還不是想借此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收納更多的信徒,獲取更多的供奉?道門追求自然之道,哼,那些名山大川一開始沒有道士,後來有了道士,再後來修建起了諸多精美的閣樓,他們是自己花錢買的嗎?”
說到此處,朱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扭曲的冷笑,他雙手抱胸,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情緒越發激動。“劍閣那些所謂的俠義之士,打著正義的旗號,到處插手江湖之事,不就是為了在江湖中樹立自己的威望,以便日後掌控更多的話語權嗎?而鎮武司,看似公正嚴明,維護著江湖秩序,實際上還不是在各方勢力之間權衡利弊,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朱雀再次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對這江湖亂象的嘲諷和對那些所謂正道的鄙夷。“你們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這江湖,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戰場,哪裏有什麼真正的長治久安?隻有掌握了足夠的權力和利益,才能在這江湖中立足,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而不是像你們這樣,做著不切實際的美夢!” 他的聲音在山穀中久久迴蕩,伴隨著風聲,似乎在訴說著這江湖中殘酷而又真實的生存法則。
“施主被執念蒙蔽了雙眼,” 慧遠大師的聲音低沉而醇厚,“若不迴頭,必將墜入萬劫不複之地。” 言罷,大師微微抬起右手,寬大的衣袖滑落些許,露出那骨節分明、滿是歲月痕跡卻又透著慈悲的手掌,緩緩地豎起,掌心朝前,似是想要阻攔朱雀那即將邁向深淵的腳步。
慧遠大師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朱雀,眼神中交織著惋惜與決然。“這江湖雖波譎雲詭,權力與利益的誘惑無處不在,但這絕非正道所在。施主執念於這些虛幻之物,卻不知已在嗔癡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慧遠大師微微搖頭,“佛門勸人向善,旨在度化眾生心中的惡念,為這世間播撒愛與善的種子,而非如施主所言那般功利。每一次的誦經祈福,每一場的法會講經,皆為了讓迷失的靈魂找到歸途,怎會是為了所謂的勢力與供奉?”
“道門追求自然之道,亦是順應天地萬物之理,清心寡欲,於山水之間體悟生命的真諦,而非如施主所想,他們所求的是與自然合一的寧靜與超脫,而非這塵世的紛擾與爭鬥。”
“劍閣的俠義之士,以熱血捍衛正義,他們的每一次拔劍,皆為了保護弱小,對抗邪惡,這份純粹的俠義之心,豈容施主如此汙蔑?而鎮武司維護江湖秩序,雖難免有權力的製衡,但亦是為了江湖的穩定與安寧,讓百姓免受戰亂之苦。這江湖中百姓是弱者,當遇到不公之事,需要有人為他們出手。”
慧遠大師再次將目光鎖定在朱雀身上,雙手緩緩合十,身姿愈發顯得莊嚴肅穆。“施主,放下執念,迴頭是岸。莫要讓這一時的貪念,毀了自己的修行與前程。這江湖需要的是愛與和平,而非無盡的紛爭與搶奪。”
朱雀眼神一冷:“廢話少說,動手!”
剎那間,黑衣人如餓狼般撲向慧遠大師一行。慧遠大師的四名弟子迅速將師父護在身後,拔劍相向。
慧遠大師口中念念有詞,手中佛珠轉動,一道道金色的佛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然而,對方人數眾多,且劍法淩厲,皆是劍閣獨有的劍法,顯然是經過精心準備。
“師父,這些人似乎對我們的招式頗為熟悉,今日怕是兇多吉少。” 一名弟子焦急地說道。
慧遠大師神色平靜:“徒兒莫慌,我佛慈悲,定會保佑我們。”
但隨著戰鬥的持續,慧遠大師的弟子們漸漸不敵,一個個倒在了血泊之中。慧遠大師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但仍頑強地抵抗著。
“慧遠,受死吧!” 朱雀親自出手,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刺向慧遠大師。
慧遠大師側身避開,手中佛珠朝著朱雀打去。朱雀身形一閃,反手又是一劍。慧遠大師躲閃不及,被劍刺傷了小腹。
“老和尚,你今日難逃一死。” 朱雀麵露猙獰之色。
慧遠大師閉上雙眼,口中念起了往生咒,朱雀的劍一擊刺中他的胸口。
許久之後,一位采藥的老者,為了尋找一味草藥,蹣跚著踏入了這片平日裏鮮有人至的山穀。當他的目光觸及那觸目驚心的一幕時,手中的采藥籃瞬間掉落,藥草散落一地,而他則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與恐懼。
隻見慧遠大師那曾經挺拔的身軀,如今卻僵硬地側臥在冰冷的土地上,素色的袈裟早已被鮮血浸透,幹涸的血跡在陽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片暗沉的褐紅,顯得格外刺目。他的麵容雖然依舊保持著幾分寧靜祥和,但那毫無血色的嘴唇和緊閉的雙眼,卻無情地宣告著生命的消逝。
鎮武司的效率極高,消息傳出不久,一隊身著黑色勁裝的鎮武司人員便迅速趕到了現場。他們訓練有素地散開,有條不紊地封鎖了整個山穀。為首的是一位麵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眼神犀利如鷹,快速地掃視著現場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仔細檢查屍體,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中年男子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在山穀間響起,打破了片刻的寂靜。鎮武司的隊員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小心翼翼地翻動著屍體,仔細地檢查著傷口和周圍的地麵。
“稟告大人,慧遠大師與其他幾名師傅身上皆是劍傷,似乎是劍閣的劍法。”檢查了所有屍體之後,一名鎮武司隊員將自己的發現稟告為首的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聽到劍閣之後,立即吩咐手下人保守秘密,立即將幾具屍體抬迴開陽城鎮武司總部,將核驗出的消息趕緊稟告宇文拓。
此次事件,讓江湖各大門派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張,也讓鎮武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