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圖休頓時爆笑道:“除非是我想要尋死或者你在二階之上!不然你是沒有辦法能夠在短時間內擊殺一位二階異能者的!”
“你頂多擊敗我!但絕無可能殺死我!”
“在那之前,要塞會先行毀滅!”
“那可不一定……”墨淵讓手中的項鏈轉了一圈,蕩到空中,隨後迅速落入他的手心。
墨淵伸手將那蛇牙項鏈展示在恩圖休的眼前,微笑道:“有沒有可能?你已經死了?”
“放屁!”恩圖休怒斥道,隨後他猛地向墨淵撲過去,跟墨淵激戰。
雙方打到陸行艦邊緣,連整艘艦船都被打碎了。
“去死!去死!”恩圖休大吼道。
但無論他如何施展異能,對麵的墨淵一直在見招拆招,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
……
…
在墨淵向恩圖休展示那項鏈後,那項鏈上的銀光忽的一下消散殆盡,隨後恩圖休便突然兩眼一翻,軀體像是失去控製一般直接倒地。
‘循環囚牢’!
墨淵迅速閃身來到恩圖休軀體的旁邊,一記破壞死光徹底終結了他的性命。
搞定!
墨淵抬頭看向遠處的要塞,隻見上麵的血肉開始緩慢地退卻。
………
瑪伊要逃!
他感覺他再待在這艘船上就要死了!
事情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那幾天,隨著瑪伊身體的恢複,他逐漸可以下床走動了。
可當他表示要去甲板上看看時,那船長總是會攔住他,表示他現在身體虛弱,吹不得海風。而且甲板上有船員在幹活,瑪伊去甲板上會影響他們工作的。
剛開始,瑪伊還算接受,畢竟這是別人的船。但之後,無論是開一下窗戶,還是開門讓瑪伊看一下外麵的走廊……這些合理的請求也都被船長拒絕了,這讓瑪伊起了疑心。
於是他趁著深夜,逃出房間,來到了甲板上。
瑪伊確實在一艘船上,但它是一艘非常古老的風帆船,而且整艘船都透露出一種詭異感:
一是海上明明沒有風,但船隻卻無風自動著,並且是以一種詭異的形式在海上飄浮著,始終跟大海保持著一點距離。
二是明明甲板上一個人都沒有,但瑪伊還是感受到有人在看著他。那視線仿佛無處不在,在天空中,在木板上……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地盯著瑪伊。
瑪伊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緩慢地後退,想要返迴自己的房間。
就在他剛迴到自己的房門口時,他突然聽到了一陣劇烈的響動從船隻的底層傳出。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船員們在船底幹活,但越聽越感覺不對,這聲音好像是某種撕扯血肉的聲音……
瑪伊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湧現出一股勇氣,愣頭愣腦地向底層走去。
他緩步向下,來到了階梯的底端,可之後的路被一扇大門攔住,使他無法繼續前進。
瑪伊隻好把眼睛貼在門縫上,向裏麵看去。而接下來看到的畫麵瞬間讓瑪伊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到船隻的下層遍布血肉,各種畸形的肉芽在這裏肆意生長著。
那位船長緩步閑逛在這血肉花園中,用小刀肢解下一小塊肉,將它……放進了粥裏!
想到這幾天自己都在喝這種東西,瑪伊頓時反胃的要吐出來了。但他還是捂住嘴巴,強行忍住吐意,安靜地離開了下層。
而在瑪伊離開後,那船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大門。
……
之後幾天,瑪伊佯裝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吃著船長送來的食物——這畢竟是他唯一能得到的食物,他要為接下來的逃亡做好準備!
瑪伊表麵上當作什麼也沒發生,而在深夜便悄悄出門,摸清了船上救生艇的位置。
而今夜,他就要實施逃亡計劃!
瑪伊在床上閉眼假意睡去,表麵安靜,那在被窩裏的手卻始終不安地相互摩擦著。他閉目養神一小會兒,就會睜眼看向那牆上的鍾表。
時間緩慢地流逝著,直至那時針指向一點,瑪伊才緩緩起身,偷偷摸摸地摸出了房間。
瑪伊緩慢地在走廊上移動,爭取不發出一點動靜,好在一路無事,他就這樣有驚無險地來到了甲板上。
剛來到甲板,那寒冷的海風瞬間吹的瑪伊一哆嗦,讓他滿身的冷汗通通縮了迴去。
快點……快點……
瑪伊未做停留,他徑直走向甲板後側的救生艇。
先是走,然後是急走,最後瑪伊甚至小跑了起來——他之前從未感覺到這段船身到船尾的距離是如此的遙遠。
好在他終於來到了船尾,看到了救生艇。
就在瑪伊的眼中剛露喜色時,一道粗糙的男聲突然從一邊響起:“喲!你也來釣魚嗎?”
瑪伊眼中的希望轉瞬即逝,他迅速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船長從一旁的陰影中走出,手中還拿著一根釣竿。
瑪伊心中大駭,頓時驚慌失措地說道:“啊……我晚上……睡不著,對!睡不著……所以就……所以就……”
船長滿臉笑容,沒有在意瑪伊的謊言,而是將一個水桶和抄網遞給了他。而瑪伊在見到船長後,便知道逃跑無望,麵如死灰地接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靠在船邊,沉默無言地釣起了魚。
直至遠處的海平線上翻起了魚肚白,船長才默默收桿。
“走吧!把釣到的魚放到下層的冷凍櫃裏。”船長轉身就走,還示意瑪伊跟上。
瑪伊提著魚桶,咬牙跟了上去。
剛進入船艙,瑪伊便聽到了那如雷聲一般的打鼾聲在不同的房間內傳出。
這是?
瑪伊的瞳孔一凝,側目看向船長。
他前幾天都沒聽到這動靜啊!
船長聽著這些鼾聲,大笑道:“這裏晚上夠吵吧?是不是完全睡不著?”
“我理解!睡不著的時候,我也喜歡到外麵吹吹風……”
說著,船長緩步邁進下層的樓梯,向下走去。瑪伊在他後麵咽了一口唾沫,還是跟了進去。
船長站在大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樓梯底部的大門。
“就把魚放進那個冰櫃裏就行……”船長指著一個小角落裏的冰櫃說道。
可半天也沒有動靜,船長轉身看向瑪伊,發現他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儲存室。
“怎麼?發燒還沒好嗎?”船長靠過去問道。
瑪伊吃驚地迴道:“這……這船艙怎麼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是哪樣?”
船長拍拍瑪伊的肩頭:“離開時記得把大門鎖好,最近老是有船員偷吃。”
說完他就走了,隻留瑪伊一人在這。
瑪伊還是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
難道之前幾天真的是我發燒,燒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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