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中海跟二大爺劉海忠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尷尬跟慌亂。
蔣正義一點都不擔心兩個老東西真的會去報警,畢竟剛才他說的話足夠嚇唬住兩個老東西了。
一大爺易中海猶豫了,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賭一把,萬一蔣正義根本就是故意嚇唬人的呢?
二大爺劉海忠猶豫不決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向一大爺易中海希望他能夠表個態(tài),他也好站隊。
“哪個……我們這話題扯得有點遠了,今晚上我召開全院大會的目的是你蔣正義搶奪陳細泉房子的事情。”
一大爺易中海看到人群中的陳細泉,立馬開始禍引東流,轉(zhuǎn)移話題。
這一手操作不得不說是目前化解難題的唯一正解,既能勾起大家的好奇心又能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實在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陳細泉感覺大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了,他有些不適應(yīng),但還是硬著頭皮指著蔣正義對大家說道:“大夥給我評評理,這蔣正義要把我趕出院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什麼?蔣正義要把陳細泉給趕出去,貌似他沒有這個權(quán)利吧?陳細泉的屋子是廠子分配的。”
“可不是,這蔣正義越來越過分了,居然開始打鄰居屋子的主意。”
“我看這蔣正義是要上天了,今天打陳細泉的主意,改明兒是不是也打我們的主意?”
“就是,咱們必須嚴懲他。”
周圍的住戶居然開始統(tǒng)一了,他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若是真的無家可歸,那他們的日子得過得多慘。
陳細泉看著此時人人喊打的蔣正義,他的內(nèi)心都快笑開花了,果然找一大爺易中海是明智之舉,隻要有了一大爺易中海的支持,那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畢竟一大爺易中海還是很厲害的,這麼多年在院子裏至今還沒有誰能忤逆他的存在。
“啪!”
蔣正義一巴掌打在最近的一個住戶臉上,他看著這男子道:“我記得我家以前的水壺就是被你小子給順走的吧?嘰嘰歪歪什麼,要不要我好好跟你算算賬?”
這挨打的男子聽到蔣正義說起之前的水壺,他尷尬的反駁道:“放屁,我怎麼可能拿你家的水壺,再說了,你一個沒爹沒娘的家夥哪來的水壺。”
蔣正義冷笑道:“行啊!我的水壺可是街道辦分配的,你們要是沒拿,那我去找街道辦的來看看,你敢不敢啊?”
這男子聞言無話可說了,畢竟這確有其事,萬一街道辦的來了說這個水壺就是當初分配給蔣正義的,那他可就慘了,蔣正義不報警還好說,要是報警他人都得進去。
蔣正義見這男子不說話了,他又看向另外一個女人道:“我家的夜壺你都順,還真是窮怕了。”
這女人眼神躲閃,你以為她想要夜壺嗎?那不是隻剩下夜壺了嘛。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蔣正義開始扯之前的舊賬,他打斷蔣正義道:“蔣正義,現(xiàn)在我們就事論事,你不要扯其它的東西,誰會順你的東西,你能有什麼?”
蔣正義聞言看向一大爺易中海笑了起來道:“我還記得,當時我跑來找你這個所謂的一大爺易中海主持公道,結(jié)果呢?你當沒事發(fā)生,我說的沒錯吧,易中海。”
易中海當年確實置之不理,就是一些東西而已,蔣正義守不住很正常,隻是沒想到蔣正義這麼記仇,多少年前的事情現(xiàn)在還記得那麼清楚,多少讓一大爺易中海有些下不來臺。
二大爺劉海忠站出來對蔣正義說道:“蔣正義,那都多少年前的陳年往事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就是,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反正我是沒拿過,我不知道。”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起來,主打一個不知道,不清楚,記得不得了。
蔣正義掃視這些人的醜惡嘴臉,覺得十分有意思道:“沒事,咱們的賬慢慢算,今天先把陳細泉屋子的事說清楚了,小爺為什麼趕他走,你們?nèi)缶痪颓宄寺铮谶@裏嘰嘰歪歪,關(guān)你們吊事,鹹吃蘿卜淡操心,拿著微薄的工資操著領(lǐng)導(dǎo)的心,真是搞笑。”
“不對!”一大爺易中海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陳細泉沒有全部說實話,導(dǎo)致蔣正義如此的囂張,竟然不怕報案,這隻能說明他有所依仗。
二大爺劉海忠還想說蔣正義幾句,但是被一大爺易中海攔下了,他看向陳細泉問道:“陳細泉,你是不是沒有全部說實話,蔣正義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最好如實交代。”
陳細泉被問住了,他結(jié)巴道:“沒……什麼……”眼神躲閃,顯然有事情瞞著一大爺易中海。
二大爺劉海忠也看出了端倪,他開口給陳細泉施加壓力道:“陳細泉,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迴答,到底怎麼迴事?”
陳細泉迫於壓力,麵對大家那審視猜疑的眼神,沒抗住就直接哭著賣慘說道:“一大爺,是蔣正義說他有我屋子的房產(chǎn)證明,讓我離開,我都在這裏生活了那麼多年,讓我離開我還能去哪,再說了這是廠子分配給我屋子,他不能趕我走。”
當大家聽到蔣正義有屋子的房產(chǎn)證的時候,每個人都震驚了。
蔣正義這段時間到底是如何擁有這麼大一筆財富的?不但購買下了前後屋子改造新屋,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屋子的房產(chǎn)證明,難不成他在外麵投機倒把?
二大爺劉海忠驚呆了,蔣正義哪來的陳細泉屋子的房產(chǎn)證明,他們可是打拚了大半輩子才弄到這東西的,屋子雖然是廠子的,但是可以私下跟領(lǐng)導(dǎo)買下來,也算是為職工謀福利了,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臉色最難看的還得是一大爺易中海,他居然被陳細泉這種小角色給擺了一道,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現(xiàn)在才說,這不是把他易中海當猴耍嘛。
人家有房產(chǎn)證這種東西,報警的最後也隻能是陳細泉吃虧,這小子自作聰明的沒有告訴一大爺易中海就是怕一大爺易中海覺得事情沒有迴旋餘地不幫他。
“好的很。”一大爺易中海看著陳細泉這個醉鬼,他此時想踹死這家夥,在蔣正義麵前又栽跟頭了。
何雨柱在這個時候提出一個疑問道:“大家夥不會以為蔣正義手中的房產(chǎn)證明是真的吧?他一個孤兒哪來的這麼多錢?”
蔣正義含笑看著何雨柱,仿佛再看一個跳梁小醜,他的任何獎勵係統(tǒng)都會安排得合理合法,房產(chǎn)證明更是真的,何雨柱這麼質(zhì)疑無非就是想要找人來驗證一下,假的蔣正義直接進去,真的,大不了當做沒事發(fā)生,這算盤打得很不錯。
劉光遠在這個時候插了一句話:“你們大家夥別忘了,我哥現(xiàn)在可是廠子裏的保衛(wèi)員,而且他父親還是烈士,沒準背後有領(lǐng)導(dǎo)罩著,你們想欺負人也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蔣正義看向自己的牛馬小弟,這不是妥妥的搶他的臺詞嘛,這是要把大哥逼死自己當大哥的節(jié)奏?
劉光遠說完還得意的看向蔣正義,似乎在邀功,畢竟他震懾住了這些宵小之輩。
蔣正義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道:“沒錯,你們要是對我過好日子有意見,或者覺得我的東西來路不正,歡迎去舉報,到時候我會送你們進去蹲兩天體驗一下警察局的拘留室。”
大家心裏此時更加的沒底了,猶豫了起來。
蔣正義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大家肯定羨慕嫉妒恨,自然也會搞小動作了,偷偷舉報這種損人的事情肯定會有人幹,蔣正義不怕他們明目張膽的舉報,就怕他們匿名舉報,不知道舉報人就很難受了,有氣沒處撒。
“大家?guī)蛶臀遥覀兌际青従樱淮鬆敵Uf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就是親戚,現(xiàn)在蔣正義要搶我的屋子,你們得幫我。”陳細泉淒慘的跪在地上,他祈求大家夥幫他。
“陳細泉,你別無理取鬧了,既然蔣正義有房產(chǎn)證明,那就說明那屋子已經(jīng)歸他了,你還是想想以後住哪吧。”一大爺易中海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明顯毫無勝算。
蔣正義哪來的房產(chǎn)證明易中海管不著,他也查不到,但是既然他有,那就說明這件事他立於不敗之地,不管是找廠子裏的保衛(wèi)科還是去警察局報案,最後的結(jié)果都是蔣正義贏,易中海也無力迴天。
二大爺劉海忠偷偷隱晦的提醒陳細泉道:“實在不行,你去廠子裏找廠領(lǐng)導(dǎo)吧,他們既然給蔣正義這房產(chǎn)證明,那你的屋子肯定會重新安排。”
廠領(lǐng)導(dǎo)要是知道二大爺劉海忠會這麼說,真的會謝。
“對啊!還得是二大爺聰明,一句話就解決了。”
陳細泉聽到二大爺劉海忠這話覺得十分有道理,他不是蔣正義的對手,但是他還能去廠子裏鬧,這種事隻要鬧到廠領(lǐng)導(dǎo)那裏就絕對會給個說法。
一大爺易中海沒有搭話,他當然知道找廠領(lǐng)導(dǎo)最有用,可萬一廠領(lǐng)導(dǎo)也沒招呢?
陳細泉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