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走向自己的銀手鐲,他想要抗拒,但是怎麼也抗拒不來,就好像這玩意它認主一樣。可他傻柱不是這銀手鐲的主人啊!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何雨柱對一大爺易中海說道:“一大爺,麻煩你找件衣服給我蓋一下,這樣出去我很沒有麵子。”
一大爺易中海聞言點頭,何雨柱要麵子這件事不丟人,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何雨柱手上,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傻柱,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廠子裏找廠長開證明,你這雞湯不是偷盜,而是廠子裏給你的獎勵。”
偷盜變成獎勵,這概念可就不一樣了。
何雨柱一但不是偷盜是獎勵的話,那蔣正義可就有小麻煩了。
一大爺易中海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讓蔣正義別高興得太早了,畢竟這件事他有能力擺平,何雨柱給廠子裏做了這麼久的小灶,不看僧麵看佛麵,楊廠長不可能提起褲子不認人。
蔣正義嘴角含笑,一大爺易中海這老東西居然這麼急切想要救何雨柱這狗東西,那偏偏不讓你如願,他招手叫來劉光遠道:“光遠,你去廠子裏找楊廠長帶一句話,就說這傻柱不必在保了。”
劉光遠詫異道:“蔣哥,這楊廠長會聽你的嗎?”
倒不是說他不相信蔣正義的能量,恰恰相反,他知道蔣正義有這個能耐,隻不過這種明著來不避人的話真的好嗎?
蔣正義白了劉光遠一句:“趕緊去。”
劉光遠點頭,轉身就去院子裏推自行車。
一大爺易中海看到蔣正義這小子不講武德,他立馬對三大爺閻埠貴的兒子閻解曠說道:“閻解曠,你快去中院阻止劉光遠這個小白眼狼,千萬不要讓他捷足先登了。”
閻解曠雖然想幫忙,但是他無奈的兩手一攤道:“一大爺,我可打不過劉光遠,更阻止不了他。”
一大爺易中海看向三大爺閻埠貴道:“老閻,你看你生的好兒子,關鍵時刻一點忙都不肯幫。”
三大爺閻埠貴聽到這話有些生氣,陰陽怪氣道::“是咯嘛,畢竟他姓閻不姓易,當然不會聽你的話了。”
這話一出,一大爺易中海都有些懵逼了,三大爺這是在指桑罵槐?
閻解曠提醒一大爺易中海道:“一大爺,你要是再不去阻止,劉光遠就要騎著自行車去廠子了。”
開什麼玩笑,真讓劉光遠走在他前麵還得了,他立馬轉頭看向二大爺劉海忠道:“老劉,借你的自行車給我,我要去廠子裏親自找楊廠長說明情況,決不能讓傻柱蒙受冤屈,我們可不是某人,絲毫情麵都不講。”
“好。”劉海忠點頭,轉身就去中院打算推自行車借給一大爺易中海。
大家都聽出來了,一大爺易中海這裏說的某人是指的誰。
蔣正義沒有搭話,就算他知道一大爺易中海說他又如何,畢竟易中海不可能成功的,在楊廠長心目中,別說一個傻柱,就算是十個傻柱都不及一個蔣正義。
這幾年,蔣正義可是給楊廠長帶去了不少功勳,人人求而不得的物資在蔣正義這裏就沒有錢辦不了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票這東西就能給你搞來,楊廠長自然是為蔣正義大開綠燈。
“噔噔噔。”劉光遠推著自行車已經出來了。
一大爺易中海看到劉光遠這小白眼狼真的出來了,他對三大爺閻埠貴使眼色,讓他上去攔一下。
三大爺閻埠貴本來不想繼續(xù)插手的,可是他又不想讓蔣正義得意,所以猶豫了三秒後,他還是上前去攔下了劉光遠,義正言辭道:“劉光遠,你知道你這個行為屬於什麼嗎?”
劉光遠哪有時間聽三大爺閻埠貴說些大道理,又不是他爹,直接伸手推開道:“別擋道。”
三大爺閻埠貴被推開後退了幾步,他本來能夠站穩(wěn)的,但為了攔下劉光遠幹脆倒在地上,裝受傷道:“哎喲,我的腰啊!”
咋咋唿唿的樣子並沒有引起王開盛等人的注意,哪怕三大爺閻埠貴喊的再大聲,這幾個人就仿佛聾了瞎了一樣置之不理。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是人家擺明了不想搭理你。
結果有些尷尬,劉光遠推著自行車跑了,而三大爺閻埠貴躺在地上不知道起來還是不起來的好。
閻解曠看著自己父親拙劣的演技,沒臉看的把臉側開了,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誰愛搭理誰搭理去。
“好了,筆錄已經簽完字了,後續(xù)如果還有工作需要各位配合我們會再次登門拜訪。”
王開盛按照慣例帶著何雨柱迴去了,至於賈棒梗嘛,按照蔣正義的暗示放了一馬。
賈棒梗沒有被抓走,他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反正隻要自己未成年,那就是犯錯也不用擔心懲罰太重。
小當直接嚇壞了,差點尿褲子,還好她哥哥都沒事,她隻不過是個從犯,應該也不會有事了。經過這件事,小當?shù)哪懽右沧兇罅瞬簧伲葬嵩谟龅筋愃频氖虑榫蜁@得鎮(zhèn)定許多,不再那麼惶恐害怕。
槐花更小,根本不懂這些,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隻反複說著一句話:“雞肉好吃!”
賈東旭看著自己的兒子沒事也是鬆了一口氣,要是棒梗出了什麼事情他以後下去了怎麼跟自己的爹交代,更無法麵對列祖列宗。
秦淮茹抱著賈棒梗,這次算幸運的了。
賈張氏幽怨的對賈棒梗說道:“寶貝孫子,你怎麼能一個人吃雞,而且還帶著兩個賠錢貨。”
身為奶奶的寶貝大孫子,第一時間偷吃雞居然沒想到她,這讓賈張氏這個老太婆心裏不痛快。
賈棒梗安慰賈張氏道:“奶,放心吧,下次我有好東西一定孝敬您。”
這話聽得賈張氏立馬眉開眼笑,之前的不痛快也灰飛煙滅了,剩下的就是溺愛跟慈祥了。
許大茂走過來伸手討要道:“秦淮茹,賠錢吧!”
秦淮茹抬頭看向許大茂,她擦了擦眼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能不能寬限我一個月,等發(fā)工資了我給賠給你。”
許大茂可不是那些舔狗,不見兔子不撒鷹,冷笑道:“那我明兒個可得去財務室跟財務說一聲,你的這個月工資要扣掉一部分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