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一個女婿!”常鈞豪再次抽空對李衛軍說了一句,嘴角帶著笑意。
“女婿,這個···這個女婿的家裏,門當戶對?”李衛軍直接問道。
若是如此的話,算他白說。
“不是,那女婿應該是個普通的家庭,不說是多有錢的吧,但是小康家庭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常鈞豪介紹著。
“我若是沒想錯的話,這樣的話,咱們那邊對待這些女婿,雖然是有發展!”
“但是卻還是都會受到限製的吧?很少會將他們當作自己的繼承人培養的!”
“甚至,哪怕是外人,怕是都不會去培養一個女婿的!”
“最多也隻是會提供一些助力!為的也是防止他得誌了之後,猖狂起來的吧?”
“哪怕是一個學生,好像也要比女婿的地位高的吧?”
“不錯!”常鈞豪笑了下,
“除非你是那種地位很高,或者說是能力非常強大,哪怕是不用家族也可以發展起來!”
“加上這樣的家世,那就是如虎添翼,錦上添花的,自己的人品也完全過關,不是衝著人家的家世去的!”
“如此倒是還可能成為繼承人,繼承那邊的資源!”
“可是在我認知之中,那鍾家的女婿可不是這樣的人!”
“能力是有一些的,但是卻也是個得誌就猖狂的!”
“以前自己不過也出身小康家庭,但是現在,可是有些看不起普通的家庭了!”
“已經認為自己是人上人的了,尤其是麵對著自己的熟人,更是得意洋洋的!”
“而且我還聽說一個笑話,好像是小武說的!”常鈞豪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
“小武?”李衛軍笑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都是認識的,小武的爺爺,當年可是被係統獎勵的前列的那些人,
早在抗戰年間就出現了的,而且還有著合適的身份,更是和晉西北鐵三角之一的孔捷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副團長。
後麵更是在南方的戰場上,擔任那次的指揮,常安,就是常鈞豪的老子,都還在武爺爺的麾下一段時間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好的很,和李家的情況可是差不多的,而且因為李家的老爺子,李雲龍平時闖禍太多,
在剛剛成立那些年,職位比起李雲龍都還要高上一些的,隻是在退休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的職位了。
“小武是怎麼說的?”李衛軍問道。
“他說那個鍾家的女婿,現在都是一個多麵手了,做飯,家務,帶孩子那是樣樣精通了!” 常鈞豪笑道。
說著,二人再次笑了起來。
旋即話題也迴歸正常了,
“那為什麼這個陳海和這個女婿的關係···”李衛軍問道。
“他們是同學,都是高書記的學生,之前我不是說了嗎?這個鍾家的女婿,能力還是有一些的!”
“不然人家怕是也看不上他,不過現在還被鍾家的女兒給壓製著就是了!”常鈞豪說道。
“怪不得你說他是拎不清了!”李衛軍說道,
“不過他們的這份友情還算是不錯的,隻是有些···”
說著,李衛軍就搖頭了,從之前常鈞豪所說的話那個鍾家女婿的性格,李衛軍也算是了解了一些這個家夥了,
陳海自己倒是掏心掏肺的,但是鍾家女婿是什麼心思,那就真的不怎麼清楚了。
“不過就算是真的靠近鍾家女婿,那和你們家,也算是比較親近的吧?”
“你怎麼看不上這個家夥了?”
“給個好臉,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吧?”李衛軍問道。
“誰知道呢?最起碼我現在沒有要對付他的意思,就看他自己的意思了,最後和我們關係怎麼樣!”常鈞豪說道,
“我得到消息,那邊似乎是要調查我們這邊了!”
“調查這邊?漢東?”李衛軍問道。
“是啊,看看他們那時候怎麼做,我們再拿出什麼樣的態度吧!”常鈞豪說道。
“好!”李衛軍點了點頭,但是卻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鍾家現在發展的是不錯,不過對於他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他們這邊在說著話的朝著呂州市返迴了。
而另外一邊,在常鈞豪他們離開了之後,高育良也沒怎麼留下了,朝著外麵就走了出去。
他在這邊也沒什麼事情了,這次過來也不過是看看老前輩而已。
以前的陳巖石對高育良還是有過幫助的,對於陳巖石他們,高育良也是存著感恩的心,才會不時的來這裏看他們的。
現在的高育良已經做到了副部的頂點了,還能保持著這樣的態度,怎麼不讓陳巖石滿意的。
看著高育良離開的車,陳海和陳巖石也朝著院子裏麵走了進去,
“爸,高老師來這裏有什麼事嗎?是陪著常書記他們一起來的?”
“哦,那倒不是,常書記是和衛軍一起過來的!”
“你高老師是後麵才來的!”陳巖石解釋著。
“常書記和那個李衛軍?”陳海有些不理解。
“小海!”陳巖石沒有迴答問題,反而是直接對著陳海喊了一句。
“怎麼了?爸?”陳海問道。
“我聽說,你在除了不得不去匯報工作的時候,幾乎沒有去過育良的辦公室那邊?”
“甚至就算是去了,也是和你們的領導一起去的?”
“還沒有去過你們高老師的家裏?”陳巖石問道。
“是啊,這不是為了要避嫌地嗎?”陳海那是張嘴就來了一句。
“避嫌!”陳巖石自己喃喃了一句,搖頭苦笑了起來,
“是啊,需要避嫌!”
他能怎麼說,他難道讓自己的兒子去身為省委副書記的高育良那邊多匯報一些工作?
要讓自己的兒子和高育良搞好關係?
那樣和跑官的有什麼區別?最起碼在他陳巖石的眼中是沒什麼差別的。
不管是對於自己的名聲,還是在麵對著自己兒子的時候,都不允許他陳巖石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了,爸?”陳?粗约旱睦献樱苫蟮膯柕馈
“沒什麼!”陳巖石卻是搖了搖頭,隻能是從側麵說一下,希望可以讓自己的這個笨兒子改變一下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作風。
不求他是什麼多圓滑的人,也不希望他成為這樣的人,但是不管怎麼說,也要有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吧?
在官場上,像是陳海這樣的性格,若不是自己和高育良的影響力在這裏,他陳海能做到一個科長就算是燒高香了。
更別說是現在的反貪局的局長了。
“那個常書記,你和他認識嗎?他也是你高老師的···朋友吧?”陳巖石問道。
“常書記?隻是認識,但是不怎麼熟悉,隻是在省城開會的時候,跟著我們檢察長見過常書記!”
“今天還是第一次私下裏見過的!”陳海老實的說著。
“哎,你···”陳巖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好的。
哪怕不去開口說什麼,但是陳海該有的,什麼沒有?
“看你這些年吧!”陳巖石隻能是換算了一個其他的口吻。
“?爸,我怎麼了?”陳海還是不怎麼明白。
“你看看,你這些年除了工作,還有什麼?”陳巖石說道。
“爸,你不是以前一直都誇讚我為了工作,兢兢業業的,夜以繼日的忙碌,是對人民的負責嗎?”陳海反駁著。
“是啊,你老子我以前也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我卻不像你,除了工作,除了同事,你有幾個朋友?”陳巖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