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現在說的話聽起來很奇怪,但是請你務必耐心聽下去。”
我對塞德裏克說。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這次比賽,一定會有人從中不斷的做手腳。他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哈利。你作為霍格沃茨的選手,難免受到牽連。所以一定要在比賽過程中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管是奇怪的事情還是你感覺奇怪的事情,都不要羞於向他人求助。如果難以開口,請你務必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如果有任何事情拿不定主意,也請你務必找到信任的人溝通。請你一定一定要在這場比賽中活下來。”
我感覺說到最後,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但是又覺得自己剛才說的一長串話有些過於奇怪了,塞德裏克如果當我是在抽風可能也不奇怪。
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記下了我說的話。
“我一定會在比賽中活下來。”
他說。
當日的巡邏結束,塞德裏克照常很紳士的把我送迴到了斯萊特林休息室門口才離開。哪怕他還要繞上一大圈才能迴到赫奇帕奇休息室。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晚了些。但是卻在休息室門口遇到了在等我的哈利。
“早上好~~~”
一個大大的哈欠打斷了我的話。
“早上好,小姑姑!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哈利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
“這樣啊,那來這邊吧。”
我帶著哈利往一條偏僻的走廊走去,地牢這邊一般都沒什麼人會來。
“不得不說,你們級長的浴室就是豪華啊!連浴液都有那麼多種香味的,等明年我也要爭取當級長。”
哈利一邊走一邊對我說。
“就你那點出息,為了洗個澡就要當級長。”
我戳了戳他的腦門。
找到了一間已經廢棄了的地下教室,我輕鬆地打開了費爾奇那個如同裝飾一般的大銅鎖,推門走了進去。
點燃了牆壁上的蠟燭,我挑了一張還稍微幹淨一些的課桌坐了下來。
“說吧,是關於第二個項目的吧?”
我也很想知道那個金蛋到底提供了什麼線索。
“是的!昨天,我在級長浴室打開了那個金蛋,隻有鑽到水裏才能聽到金蛋唱歌。”
哈利興奮地說。
“嗯哼。”
我點了點頭。
“她們說,他們會奪走我心愛的寶貝,而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奪迴我的寶貝,不然它就會徹底消失。”
哈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塊羊皮紙,念著上麵的字。
“所以呢?”
我問。
“我們的任務就這麼簡單嗎?就是在一個小時內找到我們被偷走的東西就行了嗎?為什麼這麼簡單,其中一定有什麼我沒有發現的秘密!”
哈利焦躁的在我麵前踱步,看著我的傻侄子,我氣的想要發笑。
“哈利,你說了你隻有鑽到水裏才能聽到金蛋唱歌對吧?”
哈利點了點頭。
“那你想想,為什麼要鑽到水裏呢?”
我不想直接告訴他答案。
“想給我們找到線索增加難度唄!”
我重重的彈了一下哈利的腦殼。
“魔藥課作業寫得稀爛也就算了,這麼明顯的線索你在這兒給我睜眼瞎。”
哈利被我呲兒的糊裏糊塗,一臉困惑的看著我。
“你都說了,隻有在水裏才能聽到歌聲,那不就說明你的寶藏會被藏在水底嗎?你要在一個小時之內,在水底找到你的寶藏,不然你就輸了!”
哈利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這個表情隨後很快就被擔憂給替代了。
“但是,不管怎樣我都不可能一個小時不喘氣吧。”
哈利可能剛才被我說怕了,再說話聲音都變得怯生生的。
“所以我們需要找到一個辦法,能讓你盡量保持在水下更長的時間。”
我對哈利說。
“但是我….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他說話倒是挺實誠。
“那麼,我們就要向外界尋求幫助不是嗎?”
我突然想到了斯內普,這不是他成為繼父後第一個表現自己的大好機會嗎。
“你可以去問問斯內普教授。”
我向哈利提出了我的建議,哈利的臉一下子變得唰白。
“這….這不太好吧…我的意思是….可能這個問題就是….”
好的,我已經感受到他對斯內普的恐懼了。
“哈利,斯內普他現在是你繼父,你在害怕什麼啊!有你媽媽擋在你麵前,他難不成還能吃了你?”
我湊近哈利,小聲對他說。
“啊…繼父不繼父的事兒,我們可以等一下再說。我可以先跟赫敏他們討論一下不是嗎?我還可以寫信給小天狼星,或者盧平!人多力量大嘛!”
我知道,現階段哈利應該是不會向斯內普求助了。這簡直比讓他向伏地魔求助還難。
“好吧,但是在項目開始的前一周,如果你沒有找到一個完全可靠的方法,那你就要聽我的,向斯內普求助,可以嗎?”
哈利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再三叮囑哈利注意安全之後,我們兩個前後腳離開了地下教室。
在我往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方向走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銀白色的長發,和一根明明不是瘸子卻一直要拿著的拐杖。
是盧修斯.馬爾福。
他在這裏幹什麼?
猶豫了一下,我決定跟上去。但是絕對不能以人的形態,所以我又恢複了豹貓的形態。還遇上了剛從休息室裏走出來想來找我的西卡。
“走,看熱鬧去。”
我對她說。
“好幾天沒在醒著的時候見著你了,你去哪鬼混去了!”
西卡不滿的用屁股拱了我一下。
“這不是忙嘛。”
我陪笑道。
“看什麼熱鬧?”
西卡問。
“瞧見前麵那個大白頭發沒?那是德拉科他爹,還是個食死徒。我就好奇,這大晚上的,他在這兒幹嘛。”
我用尾巴尖兒指了指盧修斯。
“瞧見了,剛才還在休息室裏罵兒子呢。當著大家的麵兒,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爹的。一通胡攪蠻纏,說了半天也沒明白他在那兒說什麼呢。”
西卡不滿的說。
“他不會千裏迢迢的過來就為了把兒子罵一頓吧?我不信。”
我們倆一邊東躲西藏的跟著盧修斯,一邊小聲討論著。
我們一直跟著他離開了城堡,一路走過林場,來到了湖邊德姆斯特朗的大船邊。
還沒等我們倆討論他來這兒幹嘛,我就看到了等在角落處的卡卡洛夫。
我和西卡趕忙躲在了草叢裏。
我們以為卡卡洛夫會讓盧修斯進大船裏說話,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慘了,我們倆說什麼都不可能混進大船。
但是沒想到卡卡洛夫卻把盧修斯攔在了大船的外麵。
“怎麼,已經落魄到不好意思向我展示你們德姆斯特朗的裝潢了嗎?虧得我還想送我兒子去你們那兒上學呢。”
盧修斯張嘴就是嘲諷,卡卡洛夫的表情已經很臭了。
“人多耳雜,這種事情你都不懂嗎!”
卡卡洛夫嚴肅地說。
盧修斯撇了撇嘴。
“說吧,這麼著急到底有什麼事兒。你最好是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