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川眉頭蹙起,見到紅色感歎號後心裏更是焦躁不安,當即撥通顏舒的電話想要解釋清楚。
她肯定是看到了那條新聞,所以才會把他給拉黑。
這幾天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他其實以為顏舒或許已經接受了他們這樣的相處方式,他也以為隻是暫時這樣也好,至少他很享受這樣平靜的日子。
但是顏舒卻絲毫不願意聽他解釋,就連電話也是打不通的狀態。
霍嶼川在辦公椅上再也坐不住,當即從高級轉椅上站起身子,簡單收拾了桌上的東西後,趕忙拿起桌上感倒車鑰匙就準備直接迴去。
來到地下車庫,霍嶼川剛把車子開出來,就看到路邊站了一個人。
是江念念。
江念念衝著霍嶼川的車子招了招手,站在街邊吹冷風。
霍嶼川還是將車子停了下來,並且把車窗也搖了下來。
“江念念,你在這做什麼?”
霍嶼川薄唇緊繃,頓了半晌開口說道。
江念念露出一抹笑容,聲音溫和不已:“我當然是在等你下班,嶼川,你現在已經忙完了嗎?我們一起迴去吧,我今天沒開車出來,附近也打不到車。”
江念念很自覺地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彎腰就坐了上去,隨後又十分熟練地係上安全帶。
“我要去顏舒的公寓,我幫你叫車送你迴去,或者我也可以讓蘇召送你迴去!
霍嶼川一邊說著話一邊拿出手機準備給江念念約車,江念念聽到這話猛地搖頭:“我想和你一起迴去不可以嗎?”
“我可以陪你去顏舒的公寓,後麵我們再一起迴老宅,伯母說過讓我們一起迴去的,肯定是要商量什麼大事情。”
江念念眨著眼睛,裝出一副懂事的樣子,心裏卻萬分得意。
她就是要故意纏著霍嶼川,這樣他才不會去找顏舒,那樣就能夠更快地把那個賤女人給弄死。
江念念心裏產生了邪惡的想法,她隻要不好過,她自然也不會讓顏舒好過。
真是不知道過了今晚,那個女人還能不能活下來。
雖然她已經下了命令不能弄死她,但是狠狠地折磨,說不定也會活活痛死。
想到這裏江念念越是興奮和高興。
隻要顏舒徹底消失,她就能安安心心地和霍嶼川辦理結婚。
霍嶼川不知道怎麼才能讓江念念下車,但暮色昏沉,真的讓女人一個人獨自迴去也是不安全的,最終還是答應了。
“那就一起去吧,我找顏舒有點事情!
車子啟動,霍嶼川載著江念念前往顏舒的家。
半個小時後,霍嶼川的車子停在公寓門口,他腳步很快,絲毫沒有等走在後麵的江念念,而是大步流星地進入到單元中。
江念念也並不生氣,默默地跟在男人的身後,也想看看顏舒平時住的地方都是什麼樣子。
顏舒選的這套公寓地段不錯,站在高處還能看到無邊無垠的大海,景色美麗。
到了晚上,能夠將整座京市的夜景都映入眼簾,確實很不錯。
霍嶼川迅速上樓來到公寓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卻隻看到了顏舒的包,沒有看到她人在裏麵。
“我不方便進去,你進去浴室看看顏舒到底在不在裏麵!
霍嶼川走到浴室門口,心裏猶豫,想到他和顏舒的關係也變得有些尷尬,要是就這樣貿然地闖進去似乎也不太好,便還是讓江念念幫忙進去看看。
江念念輕頷首,走到裏麵後才出聲:“顏舒並不在裏麵,是不是她出去了沒和你說?”
霍嶼川眉頭緊皺,聽到這裏又給顏舒打了好幾個電話,但都是未接聽的狀態。
江念念從沙發縫裏麵找到了一個手機,剛好就是顏舒的手機。
“嶼川,顏舒的手機就在這裏,難怪你怎麼都打不通,不過她到底能去哪裏?居然還會不帶手機。”
霍嶼川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心想至此,連忙去保衛科想要把監控調出來細細查看。
來到監控室,霍嶼川見裏麵的兩個保安都擅自離開崗位,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霍嶼川立即給保衛科的人打了電話投訴,沒幾分鍾就已經來人了。
八棟802室,走廊上的監控給我調出來,我必須要立馬看到,今天這個人我也要找到!
霍嶼川態度很是堅定,周身散發出來冰冷的氣息更是將江念念給嚇到。
她很少見到霍嶼川這麼著急的樣子,就算是對自己,也不至於此。
難道顏舒現在對霍嶼川來說,已經比他的性命還要重要了嗎?
江念念逐漸攥緊了手指,趁著霍嶼川和保安在糾纏不清的時候,她立即掏出手機發了好幾條消息。
——
此時,地下倉庫。
倉庫周邊全都是堆積多年的陳年舊物,這裏還是一個化工廠的地下倉庫,化工廠已經倒閉了好幾年了,基本上沒人再來過,這附近也沒有住人。
一盆冷水直接澆灌在顏舒的身上,女人瞬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猛地睜開眼睛,瞪向麵前的幾個男人,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你們放開我!”
顏舒失聲吶喊,想要出去,可是發現這裏是地下倉庫,視線昏暗,就連麵前的幾個男人她都看不清楚是什麼樣的一張臉。
其中為首的男人突然間笑了起來,很是得意,直接伸手用力地卡住了顏舒的下巴,撤店要將她弄脫臼。
“你哪來那麼多話要說?我不是讓你別喊了嗎?你到現在居然都還在喊,你是覺得會有人來救你嗎?”
就算是一線生機,顏舒也不想放棄。
她還不想死,不管怎麼樣,她今天都必須逃出去。
“你們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你們現在就鬆開我,我可以不計較你們剛才的所作所為,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覺得呢?”男人半蹲在顏舒的麵前,伸手就拍了拍顏舒細嫩的臉頰,臉頰瞬間就泛紅。
男人突然間笑了起來,麵龐湊近伸出舌頭想要舔舐顏舒的味道。
他微低下頭,正當他唇舌要落下時,一通電話打斷了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