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在聽到顏舒說的話後更是瞪大了眼睛,語氣裏滿是震驚地說道:“你和他一起開的工作室?為什麼這件事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顏舒輕眨眼睫,深吸口氣隨後吐出一句說道:“原本這件事我也想告訴你的,但之前一直沒時間。”
上大學的時候許願就暗戀梁澤,但礙於一直不敢表白,這件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許願也知道梁澤曾經和顏舒表過白的事情,心裏也不介意,隻是原本打算畢業之後和梁澤說清楚,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就出國了。
因為這件事許願還難過了好久,甚至還去買醉。
“總之你迴來就可以見到他了,你對他還有想法嗎?”
顏舒輕聲細語地詢問一句說道。
許願沉思良久,而後才開口迴應道:“其實這些年說不想他肯定也是假的,雖然我和他的交集不是很多,但他畢竟也是我在學生時代第一個喜歡的人。”
早在顏舒之前,許願就認識梁澤了。
他們是一個高中出來的,隻是那個時候的暗戀沒能言表,後來她就一步步地追隨著梁澤來到京大,才結識了顏舒這個好閨蜜。
“我覺得也是,要是你對他還有心思的話,你也可以勇敢去追呀,他現在也沒有女朋友,你完全有機會的。”
顏舒調笑一聲開口,打趣了幾句許願學生時代做過的事情,唇角洋溢著抹笑容。
許願臉蛋微紅,在聽到顏舒說的這話後,也決心再去試一試,指不定這次就成功了。
“那我後天就迴去,到時候你要來機場接我。”
顏舒拗不過許願,聽到她這番話立即答應下來:“好,後天幾點的飛機告訴我,我親自去接你。”
掛斷電話,顏舒長舒口氣,心情也滿是不錯。
想到自己的工作室正式開起來,心裏就掩蓋不住地激動。
就在她沉浸在興奮喜悅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顏舒微抬眸,朝著門口看過去,隨後立即起身走到門口。
打開門後,顏舒發現站在門外的人居然是霍嶼川。
她眉頭不由皺起,沒想到霍嶼川居然能找到這個地方來。
“你來做什麼?”顏舒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霍嶼川劍眉蹙起,見顏舒根本就不歡迎自己的樣子,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前段時間顏舒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她就那麼討厭他媽?
霍嶼川薄唇緊繃,站在門口良久,嗓音低沉地開口說道:“我能進去嗎?”
顏舒搖頭,毫不猶豫地開吐出聲:“不行。”
“還有,我不管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以後都不要來這裏了,我和你之間本來就已經是不可能的。”
話音落,顏舒正準備關門的時候,男人力氣很大,當即用手抓住了門,臉色瞬間沉下來,十分難看。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難道說這裏真的是你和霍鈺一起生活的地方?”
霍嶼川探頭看進去,想看看這裏是不是有男人生活過的痕跡。
顏舒眉頭緊鎖,心中有些無奈:“你到底要做什麼?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可以嗎?”
顏舒咬緊唇瓣,羽睫輕顫,伸手推搡著麵前的男人想讓他出去,卻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霍嶼川再度將門推開,邁開腿就直接走了進去,冷漠的視線落在顏舒的麵龐上,厚大的手掌又迅速攥住了顏舒的手腕。
顏舒感覺自己被攥得生疼,臉色驟變:“你放開我,你這樣弄疼我了,你能不能放開我?”
女人眼眶中劃過抹淚水,心情很是複雜。
霍嶼川卻沒有把顏舒的話聽進去,而是直接將她抵在門上,將她的雙手舉起,死死地扣住,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我就是想問清楚,你是不是已經和霍鈺在一起了?”
顏舒覺得可笑,這種時候還來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有用嗎?就算他們兩個沒在一起,也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顏舒並不想迴答霍嶼川這個幼稚的問題,神色冷淡地說:“我不想迴答你這個問題,你能不能放開我?”
“為什麼逃避我的問題?我的問題很難迴答嗎?”
霍嶼川氣極反笑,再度出聲質問,完全不給顏舒拒絕的機會。
男人的另隻手逐漸攀附上顏舒的腰肢,摩挲著她的衣衫,伸手想要從裏麵探進去,顏舒背脊骨停挺直,心中莫名有些慌亂。
“霍嶼川,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別碰我!”
顏舒大聲驚叫起來,心裏也很是害怕,很擔心霍嶼川會在這裏對她做些什麼。
霍嶼川麵色凝重,見顏舒反應這麼大,唇角勾起抹冷淡的弧度。
“難道我問你的問題真的很難迴答嗎?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告訴我?”
“還是說你和霍鈺是假的,隻是用來搪塞我的幌子?”
顏舒更是覺得可笑不已,霍嶼川到底哪來的底氣覺得他在她的心裏還很重要?
女人想要掙脫開男人的束縛,男人卻攥得更緊,你別想掙脫我,你必須迴答我的問題。
“我和霍鈺就是在一起了,那又怎麼樣?”
“霍嶼川,請你搞清楚,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能不能別來騷擾我?”
霍嶼川掐住顏舒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逼迫著她的視線和自己對視,臉色更是難看:“如果我偏不呢?”
“或者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做地下情人,你不是最喜歡刺激了嗎?”
刺激?
顏舒突然間笑起來,之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不能夠公開,現在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她比任何時候都感覺到輕鬆。
“你能不能別惡心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四年,是我最後悔的四年,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不要愛上你,那樣我就不會被你狠狠折磨了四年時間!”
四年的光陰浪費在這個男人身上,還真是不值得。
霍嶼川被顏舒的這番話徹底激怒,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攥著她手的力道再度加大了幾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