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將黑龍的答案帶迴鐵時空,隻是答案說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皺起眉頭。
“找鎖匠?!”夏天燦然一笑,“他不會真以為是門哦?”
找鎖匠把鎖換成另一把鎖,難道這樣子魔界之門就打不開了!完全就是異想天開嘛!
“盟主,黑龍怎麼可能給我們這麼瞎的答案,他是不是在耍我們?”
離奇的答案絕對是那個家夥逗人玩,在場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唯獨天馬行空的夏美比較異想天開。
“鎖匠英文名字加key man!”夏美鼻子上堵著鼻子,坐在沙發上侃侃而談,“那我們隻要找個英文名字叫這個的,不就可以了!”
阿扣鼓著掌,直唿夏美真聰明連這個都想得到。
“你們兩個白癡啊?某種意義來說你倆絕配耶。”
夏宇扶額苦笑,他實在沒有忍住吐槽起來。他這個笨蛋老妹到底有沒有好好上學。
“白癡美,人笨沒有關係,有外人在你幹什麼丟人現眼,鎖匠英文是locksmith!”
“聽起來還蠻順的啊!”
夏美沒有生氣,她還找了個調子把keyman小聲歡唿。她旁邊的阿扣也沒有閑著,跟著夏美一起鬧騰。
灸舞拄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耍寶,笑意爬上。
“你們兩個人感情很好耶。”
“報告盟主!”說到這裏,阿扣的嘴翹到可以頂起一瓶飲料,“這是我的女朋友~~~”
“夏美!!”喊完後,夏雄對盟主還有阿扣歉意地笑了笑,她把夏美拽到一邊,“同學,你現在幾歲啊!!”
好像在大家不清楚的時候,阿扣和夏美定下了關係。
夏宇更是臉上大大的疑惑,他隻是說某種意義上絕配,又不是真的要他倆在一起!
簪星攤攤手,愛莫能助地表示抱歉,她也隻是不久前才知道這件事情,由於雄哥的原因她答應了夏美並沒有告訴別人。
“原來是真的啊。”修喃喃自語,他還以為阿扣每天在抽風呢。
這些年來阿扣太過抽象,不過遇見夏美之後是有所收斂,現在這樣的結果好像很正常。
眾人離開時,阿扣還踮著腳尖在那邊偷聽雄哥和夏美的對話,看樣子關鍵時刻他還得挺身而出。
“我塔羅牌真準。”
簪星捂嘴偷笑,至少證明她的塔羅牌從不會出錯,果然夏美的桃花就在一個月內出現。
“要不你也算算我?”夏宇斜靠著牆,桃花眸瀲灩著水光,“算算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啊?”
這話聲音不大,正好被出門的修和灸舞聽見。
前者疑惑地看向忽然出殺手鐧的夏宇,後者則是掛著笑容,可笑意不及眼底。
修也不甘示弱,“我也想問一下這問題。”
“那不是……犯……”
看她茫然的模樣,兩個男人相視一笑,皆看出了對方的戲謔,默契地捉弄了簪星。
“你們兩個人逗我!!!”
事實擺在眼前,簪星哼了聲,要捏兩人的腰上的肉,奈何兩人都有平時鍛煉的原因,硬是一點兒沒有捏起來!!
“好啦,他們兩個人開玩笑的。”灸舞過來,把簪星虛掩在身後,“修,你不是有事情和我說嗎?”
方才就吞吞吐吐的樣子,灸舞能猜到黑龍還告訴了他一件別的事情。
“其實黑龍告訴了我簪星身上的詛咒是怎麼迴事。”
金時空的事情修一五一十地把過程說清,這件事情事關簪星,他不能坐視不管。
“魔?”簪星張了張嘴,她看向夏宇,“難道說我和你一樣被洗去了魔性?”
隻能思考其中的關係,要是簪星是魔化異能行者,那麼神行者不應該幹預這件事情。
黑龍又曾是魔界中人,那家夥雖然和白道道不同,但他萬萬不會做low到騙人的事情。
事情越發複雜。
“你們幹什麼這麼凝重嘛!”簪星拍起她的胸膛,驕傲地昂起頭,“師父說了我會沒有事情的!!”
當了十多年的麻瓜,簪星忽然被告知她其實是魔化異能行者隻是魔性被洗掉了。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
“不過我幸好沒有魔性,對吧?”
她看向這些在乎她的人,如果她有魔性那恐怕一輩子都不遇見大家,視線一一交匯隻是在灸舞的時候,接觸到飽含複雜情緒的神情,她心中一顫。
“反正你是簪星就行。”
對麵三人異口同聲,那些事情又沒有蓋棺定論。
“先去外麵吃飯吧。”
頂著那兩人的注視,灸舞收起不該屬於他流露出來的情緒,揉了揉簪星的頭發,仿佛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夏宇和修則是盯著兩人的距離。
二人的聯盟再次堅固。
四人去吃飯時,家裏來了位不速之客,身上戴著根大金鏈子,臉上熟悉的刀疤無疑告訴眾人這位老熟人。
“你怎麼又來我家啊!”
剛被老媽教訓完有些事情不能太早發生,現在又看見了這位進出夏家很‘自覺’的人。
“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講啊!!!”刀疤傑森沒有氣餒,今天這話他必須帶到,“在夢裏這些人邊跪拜邊叫我key man 啊!”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棒了,一聽就是要做大事的人!”
誰都沒想到夏美開玩笑的話還真的被人說了出來。
“哇,你是偷聽到夏美說話了嗎?”阿扣打量著這個可疑分子,“喂,你不會故意要在夏美麵前展示下吧?”
夏美猛地把人拍在一邊。
“你確定他們喊的是key man?”
刀疤傑森點了點頭,又仔細打量著大家的麵孔,越看越熟悉,這些人不就是在夢裏叫他key man的人。
阿公利落地把人打了出去,“我想我們還是要找修,讓他再去金時空一趟吧。”
……
飯都沒有吃完,修行色匆匆。
夏宇得迴去看看那個傳說中的keyman。
四人隊伍慢慢留下了簪星和灸舞兩人。
“我得迴能量轉換所一趟,你先迴家吧。”
這次極陰之日比灸舞想得還要危險,他深吸了口氣。
“剛才是不是沒有吃飽?讓灸萊給我們家最聽話的學生點披薩外賣怎麼樣?”
簪星卻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灸舞如果你有什麼一定要告訴我!”
“因為……我們不是答應好的嗎?什麼事情簪星和灸舞都會一起麵對。”
幼時的諾言仿佛在耳畔迴響。
那是兩人立下的永遠永遠。
灸舞愣在原地。
他的心跳又再一次失去控製,好像要控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