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戰術不錯!
由傀儡人打前鋒,他們在外以逸待勞。
兩個妖獸被殺,裏麵又是一陣陣的大響,傀儡人還在戰鬥。
但這次時間有點長,不見有妖獸不敵跑出來。
秦陽又摸出兩個傀儡人拋進客棧院牆。
他怕呂布受傷,修補起來比較麻煩,便趕緊派出馬超和曹操援馳。
乒乒乓乓,轟隆……!
整個客棧終於承受不住混戰,崩塌下來。
塵埃席卷而來,秦陽三人急退幾丈。
扣,自己的三大猛將還壓在廢墟底下沒不來!
秦陽正要念動咒語催他們出來,呯地一聲炸響,一個黑影從廢墟下麵衝天而起,要向北而去。
妖怪!
肖河和白懷安驚愕得仰首相望。
秦陽卻心中一沉,剛才自己的三大猛將居然是跟妖怪廝殺,自己有些大意了,他們不會受損吧!
那妖怪要逃,自然不能放過,
他一個神念殺發了出去。
這種神念攻擊殺傷力很大,但必須是神識強過對手,否則無效,還有被反噬的危險。
空中的黑影吱地一聲慘叫,抱著頭從半空跌落下來。
是隻猿猴,穿了衣服的猴子!
準確來說,是一個猴頭人身的妖猴。
肖河和白懷安反應也是極快,肖河驅動劍氣,白懷安直接驅劍斬殺過去。
那猴子神識受損,痛得猴臉猙獰,吱吱隻叫,沒能顧得上兩人的攻擊,劍氣穿腹,寶劍貫胸,當場斃命。
可惜了,秦陽本想留它一條性命好審問幽雲山深處的情況的。
那邊廢墟中呂布三個拱了出來,灰頭土臉樣子狼狽走向秦陽。
隻要保持基本完好就行,周圍沒了危險氣息,秦陽便把他們收了。
走過去看地上死透了妖猴,秦陽三人感到新奇,肖河已用劍挑開屍體找妖丹。
看這猴子的毛臉雷公嘴,秦陽立即想到了猴哥,這隻妖猴顯然沒學會什麼七十二般變化,也沒有金箍棒,要不自己三人根本不夠看。
但他還是感到了壓力。
瞧這隻妖猴,兩隻妖獸應該是它供他驅使的妖寵,連個正經的囉嘍都沒有,顯然不是什麼大妖。
但他的呂布剛才與它爭鬥居然沒占到上風,還是在他增加了馬超和曹操兩位援兵的情況下才讓它望風而逃。
這幽雲山的妖怪果然不是善類,戰鬥力強悍啊!
肖河一陣折騰找到了妖丹,腥味濃烈,但散發出渾厚的靈氣。
“這個是師兄你的!”肖河把血淋淋的妖丹遞向秦陽。
秦陽接過,這枚妖丹的品質超過當初鯉魚江江妖的那枚,蘊含靈力渾厚,而且隱隱約約有絲道韻繚繞。
這東西他要留著好好研究一番,便收進了儲物戒。
收獲不錯,獲妖丹一枚,妖晶兩塊。
望著天上又下起了漫天大雪,三人決定休整一番再進山。
整個鎮子已空無一人,他們便決定在客棧對麵的一家小院裏躲風雪。
幹坐著當然沒意思,秦陽當即卸了四條牛腿,三條收入儲物戒,一條提著到小宅院裏去整治。
肖河見狀也不客氣,提劍把那頭大野豬的四條腿也卸下,三條收著,提一條也去小宅院。
白懷安傻眼了,他不喜歡血腥,又不肯落後於人,圍著野豬轉了一圈,感覺這家夥太臭,便又去牛屍旁邊找下刀的地方,最後隻好切了一條牛尾巴也進了小宅院。
秦陽在小宅院的堂屋裏生起一堆旺火,原料當然是那些家具。
現在柴刀裏住著刀靈,如果用柴刀去剃毛刮皮之類的粗活就不好了。
他便取出一把玄鐵飛劍挑著牛腿先燒後刮。
肖河和白懷安也笑嘻嘻過來,圍著火各坐一方,分別拿著條豬腿和牛尾巴在火上燒毛,要學著秦陽的樣燒毛烤肉。
“一條牛腿夠咱們吃幾頓了,你們就別麻煩了!”秦陽看他們笨手笨腳的樣子,笑勸解道。
“光吃牛腿不覺得品種太單一了嗎,我切一截豬腿下來烤好了!”肖河興致勃勃道。
“那我就剁一截牛尾來烤好了,品種多豐盛些不!”
“這燒烤的活很複雜,你們是豪門少爺出身,幹不了這個!”
“嗬嗬,秦師兄能幹,咱們也能幹!”兩人不肯放棄,繼續燒毛,一時滿屋子的焦臭味。
秦陽淡笑著不再理他們,而是往懷裏一摸,拿出一個傀儡人念了幾句,化為一個挺拔英俊青年。
他接過秦陽手中的牛腿,不言不語伸入火中燒了一會,又到裏屋找了水桶加入清水,手法老練地用玄鐵飛劍刮皮清洗。
秦陽則站起來,到門邊觀雪。
肖河和白懷安頓時對自己動手燒烤沒了興趣。
看秦師兄,這才是神人,有傀儡人幫他打架,還幫他做飯。
“師兄,這小白臉咋沒見過?”肖河湊過來問道。
“這是我的新產品,他叫……,你叫什麼來的?”秦陽迴首問那青年。
“主人,我叫秦四郎!”
原來秦陽新製作出的秦一郎到秦七郎相貌差別不是很大,都屬於師呆了的類型,搞得他本人也分不清誰是誰了。
肖河知道秦陽會製作傀儡人,家裏青月和沈廚娘都有,就他沒有了。
“師兄,你能不能也替我做一個?”肖河一個大男人,竟有些羞澀的求起人來。
“肖兄啊,你可是修劍道的,我怕你到時產生依賴之心,消磨了取進之心!”
“那你呢,你可不止一個!”肖河提出異議。
“師兄是練刀的,刀法不拘一格,劍法講究循規矩 ,不同的!”
肖河嘴上講不過,悶悶不樂起來。
秦陽見狀不由好笑,想不到性格粗放的肖河有時還有小孩子心性。
“也行,有空便做一個給你,不是幫你打架的,而是替你做雜事的,傭人型的,可好?”
“好啊,我不習慣有人幫我打架,謝師兄!”肖河大喜道。
“那我呢?”
秦陽迴首,白懷安也想要一個。
“行吧,一人一個,要靚崽型的還是要美女型號的!”
“我要一個美女型的,養眼!”白懷安笑道。
“我要一個肖一郎!”
那邊秦四郎已把牛腿清理幹淨,又在上麵打了花刀。
秦陽把調料拿出來,由他抹在上麵慢慢燒了起來。
一時屋子裏香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