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冷哼一聲,正欲開口。
突然,船艙外傳來一陣嘈雜聲,仿若洶湧的海浪襲來。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暗中保護的暗衛(wèi)察覺異樣,迅速趕來。
鼴鼠瞬間閃到乾隆身前,單膝跪地,“屬下來遲,請主子恕罪!”
乾隆微微點頭,“馬上解決這些人。”
鼴鼠領(lǐng)命,起身如猛虎撲食般衝向那群打手,一時間,船艙內(nèi)拳風(fēng)唿嘯,慘叫連連,仿若人間煉獄。
乾隆心急如焚,本想立刻抱著蕭雲(yún)離開這是非之地,尋個隱秘安靜之處為她解毒,可哪成想,藥性發(fā)作迅猛,蕭雲(yún)已然等不了了。
她雙頰緋紅如熟透的蜜桃,眼神迷離似被濃霧籠罩,滾燙的身軀不安地扭動著。
口中嬌喘籲籲,猛地?fù)湎蚯。p手胡亂地攀附上他的脖頸,開始急切地親吻著他。
那吻帶著熾熱的溫度與失控的欲望,毫無章法卻又熱情似火,仿佛要將內(nèi)心的燥熱與煎熬,通過這親密舉動傳遞出去。
乾隆見此情景,心中無奈又心疼,隻得高聲喊道:“銀蛇!”
聲音穿透嘈雜,瞬間,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暗處閃現(xiàn),單膝跪地,恭敬道:“主子!”
乾隆迅速下著命令,目光堅定而急切:“看好永琰,讓其他暗衛(wèi),做好警衛(wèi)工作。”
銀蛇應(yīng)了一聲,聲如洪鍾,“奴才明白。”
言罷,身形一閃,隱沒於暗處,去守護那小小的身影。
乾隆不再遲疑,抱著蕭雲(yún)疾步走迴剛剛要的那個包房。
剛踏入房門,蕭雲(yún)愈發(fā)難耐,意識漸漸模糊,整個人仿若被欲望驅(qū)使的木偶。
雙手愈發(fā)用力地撕扯著乾隆的衣衫,口中呢喃不斷,可那含糊不清的唿喊裏,唯一清晰的還是“弘曆”二字。
乾隆將蕭雲(yún)輕輕放在榻上,床幃隨之落下,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他俯身凝視著懷中的人兒,眼中滿是柔情與疼惜,抬手輕輕撫去她額前淩亂的發(fā)絲,試圖讓她好受些。
蕭雲(yún)卻不依不饒,主動環(huán)上乾隆的腰,將他緊緊拉向自己,滾燙的臉頰在他胸膛蹭來蹭去,嬌軀緊緊貼著他,似要融為一體。
乾隆被她這般模樣撩撥得血脈賁張,理智的弦也幾近崩斷,但仍強忍著,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語,“雲(yún)兒,別怕,朕在這兒……”
話音未落,蕭雲(yún)再次仰頭,封住他的唇,舌尖急切地探入,與他糾纏。
乾隆徹底沉淪,雙手開始遊走,褪去她淩亂的衣衫,露出大片欺霜賽雪的肌膚,那肌膚因藥效泛起誘人的紅暈。
他的吻沿著她的脖頸緩緩而下,每一處觸碰都引得蕭雲(yún)嬌軀輕顫,發(fā)出輕柔的嬌喘。
蕭雲(yún)的雙手在他後背摩挲,指甲不自覺地陷入肌膚,留下淺淺紅痕。
乾隆一路向下,在她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細(xì)碎的吻痕,似在訴說著深情。
此時的蕭雲(yún),已全然沒了平日的矜持,雙腿不自覺地纏住乾隆,催促著,扭動著,口中的嬌喘愈發(fā)急促,眼神中滿是渴望。
乾隆被她撩撥得,徹底失去了抵抗之力,唿吸愈發(fā)急促,與她一次又一次,共赴巫山雲(yún)雨。
床榻在兩人的碰撞下劇烈搖晃,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嘎吱聲,仿若為他們激情的樂章打著節(jié)拍。
帷幔不時被掀起一角,露出裏麵交纏的身影,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嬌喘與低吟,屋內(nèi)的溫度急劇攀升,空氣都仿佛被點燃,彌漫著濃鬱的情欲氣息。
乾隆沉醉在這溫柔鄉(xiāng)裏,眼中唯有蕭雲(yún)那嫵媚動人的模樣。
他忘卻了身外的一切紛擾,忘卻了此刻身處花船這複雜之地,滿心滿眼隻有懷中的人兒。
許久之後,藥力漸退,蕭雲(yún)疲憊地睡去,臉上還留著滿足後的紅暈。
乾隆輕輕擁著她,為她拉好錦被,在她額頭印下輕柔一吻,眼中滿是寵溺與溫柔。
鼴鼠身姿矯健敏捷,剎那間便將那幾個意圖尋釁滋事的潑皮無賴製伏於地。
此刻,他怒目圓睜,眼中的怒火仿若能瞬間將人點燃,厲聲嗬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打我家主子的主意?”
那幾個男人早已嚇得肝膽俱裂,瑟瑟發(fā)抖,身體如同篩糠一般。
他們緊咬下唇,以至於嘴唇都滲出了絲絲血跡,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哆哆嗦嗦地狡辯著,“不,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是瑤琴姑娘叫我們這麼做的。”
鼴鼠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虛空之處,冷冽出聲,“把那個叫瑤琴的給我?guī)н^來。”
周圍的人見狀,皆麵露驚愕之色,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眼中滿是疑惑與好奇,心中暗自揣測:這麵前的男子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這四周分明空無一人,他究竟是在跟誰說話呢?這般行徑,實在是太過詭異。
然而,沒過多久,便有兩名如疾風(fēng)般迅速的暗衛(wèi),仿若裹挾著夜色而來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將瑤琴押解到了眾人麵前。
瑤琴剛一露麵,瞥見那幾個男子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心中“咯噔”一下,仿若墜入了萬丈深淵,暗叫不好,自知這一迴算是徹底完了。
但她畢竟是在這風(fēng)月場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仍強裝鎮(zhèn)定,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隻見她擠出一抹牽強至極的笑容,仿若那冬日裏,即將凋零,卻仍要強撐著開放的殘花。
她嬌聲問道:“爺,你找奴家有事嗎?”
鼴鼠沒有絲毫表情,眼神冷得仿若能凍徹骨髓,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最深處幽幽傳來,“聽說是你要對我家老爺和夫人下手?”
瑤琴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如同平靜湖麵泛起的一絲漣漪,旋即又恢複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矢口否認(rèn)道:“爺說笑了,我和他們素昧平生,不認(rèn)不識,哪來的冤仇?”
鼴鼠可沒耐心跟她這般虛與委蛇,眼中燃起的怒火仿若熊熊燃燒的烈火,即將噴發(fā)而出。
他語氣強硬得仿若鋼鐵鑄就,不容置疑,“我隻問一次,為什麼要對我家老爺和夫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