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掃了對方一眼,眼眸含笑道:“不愧是邪極宗的小公主,不僅外裙華麗,內搭也比別人精致,看這肚兜上繡的花紋,當真是栩栩如生,想必並非凡物吧?”
頭一次被人評價肚兜這樣的貼身衣物,邪毓憐不禁感到羞赧:“嗯……此乃極品天蠶絲所編織,上麵還描繪了聚氣符文,時時刻刻都在匯聚元氣,助我加快修煉。”
林淵來了興趣:“如此說來,此物定然價值不菲咯?”
“當然啦,這上麵的符文可是出自符道大師之手,放在外麵起碼價值十幾萬元石呢。”
邪毓憐仰起腦袋,頗為驕傲的說道。
不得不承認,能穿得起那麼貴的肚兜,她的確有幾分傲的資本。
林淵眼光一亮:“趕緊脫下來給我。”
“啊?你要我的肚兜幹嘛?”
“別廢話,馬上給我脫了。”
邪毓憐本想搖頭拒絕,但對上男人霸道的眼神,她瞬間沒了反抗的念頭,乖乖解下衣物,交給對方。
“還有下麵的褲子,也一並脫了。”
“你!”
邪毓憐瞪大美眸,居然連僅存的物件都不給她留,此人怎麼能如此過分呀?
“你什麼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又想挨打了是吧?”
男人冷眼瞪來,讓少女嬌軀一顫,生怕對方動手,立即褪下最後一件遮羞物,輕輕的拋給對方。
林淵伸手接過,低頭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這兩件東西的材質確實不錯,摸起來很光滑,絲毫不紮手,而且還能聞到一絲少女的香味。
若是換成另一個男人,恐怕已經忍不住把臉貼上去猛嗅一番,不過林淵沒有這種癖好,隻是隨手一觸,便將其收入儲物袋內。
並非他不喜歡美人體香,而是少女就站在他麵前,想要聞的話直接聞本人就行了,何必那麼屌絲的去嗅衣物呢?
邪毓憐赤腳踩在地上,雙臂遮擋軀體,貝齒緊咬唇瓣,心底羞憤不已。
恥辱!
簡直是恥辱呀!
她堂堂邪極宗宗主之女,身份尊崇無比,放眼整個東域,誰敢對她不敬?
而眼前這個小賊,竟敢此般羞辱於她,根本沒把她當人看!
“這無恥的混蛋,若是有機會逃脫,本小姐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她心中惡狠狠的道。
林淵抬眸望去,隻見少女肌膚瓷白,身姿曼妙,令他僅看一眼,便本能的生出占有欲來。
即便他已經吃慣了師姐師叔那樣的山珍海味,可還是得承認,邪毓憐的姿色一點也不比他的女人們差。
畢竟是被無數男人追捧的仙子,長相符合大眾的審美,他能在觀看對方玉軀的時候保持冷靜,就已經是一件相當不易的事情了。
邪毓憐見過許多饞她身體的男人,所以很輕易便察覺到對方眼中的獸欲,這讓她不免感到害怕。
如今她就是個階下囚,林淵若是想對她做什麼不軌之事,她根本就抵抗不了。
“怎麼辦?倘若他真想要我的身子,那我該如何是好呀?”
邪毓憐驚慌失措,心中恐懼的同時,又有點小期待。
說到底,她並不排斥對方。
林淵長的又俊,實力又強,這樣的男人堪稱舉世難尋,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都抵抗不了。
假如要讓對方做她的道侶,那她絕對一百個願意。
但現在情況不同,她並不是與對方談情說愛,而是對方的俘虜奴隸,這時被奪了貞潔,那就是白白被玷汙,換不來任何的名分與好處。
“唉……希望我們發生關係以後,他能對我好一點吧……”
見林淵邁步朝她走來,邪毓憐認命似的閉上了雙眼。
本以為對方會將她摟住,誰知等了片刻,什麼也沒有發生。
少女悄悄睜開眼眸,隻見男人站在她的身前,一臉淡漠的望著她。
“怎麼?以為我會吃了你嗎?”
林淵開口道。
少女咬了咬唇:“你在地道裏的時候那般作弄我,恨不得把我給當場吃掉,如今我落到你的手中,你又怎麼會放過我呢?”
林淵頷首道:“我的確不會放過你,但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尤其是對女人,在對方不願的情況做那種事情,還是挺無趣的。”
邪毓憐意外道:“像你這樣的大色狼居然還尚存底線?可真沒看出來呀。”
“你希望我沒有底線嗎?”
“不不不!”
少女連忙擺手,既然能守住紅丸,她當然不會想失去。
林淵沒有多言,左手伸出握住對方的皓腕,右手直接將她的空間戒給捋了下來。
釋放靈識觸碰戒指,被一道封印給擋了迴來。
“沒有主人的魂念,空間戒果然無法打開。”
暗中輕語一聲,林淵命令道:“把裏麵的東西都給我取出來。”
邪毓憐心中不願,但懼怕對方的手段,隻能乖乖的打開戒指,把其中的物品全部拿出,堆放在地上。
林淵毫不客氣的將戰利品通通收走,清點了一番後,皺眉道:“你堂堂邪極宗小公主,身上的元石怎麼才幾萬塊?”
邪毓憐解釋道:“像我們這些大勢力的核心人物,元石一般不隨身攜帶,而是儲存在商盟的貴賓卡中。”
“那貴賓卡呢?”
“我放在宗門裏,沒有帶出來。”
聞言,林淵臉色沉了下去:“真沒有帶出來?”
邪毓憐連連點頭:“真沒有,不信的話身。”
她這話隻是隨口一說,畢竟衣服都脫光了,東西又能藏哪去呢?
誰料到林淵居然還真的搜了起來。
這讓少女臉色漲紅,頓感羞恥無比!
混蛋!
我都這個樣子了,你想搜的話用靈識掃一遍不就完了?
何必要上手呢?
分明是想要借機占我的便宜吧?
這倒是誤會林淵了。
雖說靈識也能搜查,但有的地方查不到,還是要動手檢驗才更加全麵。
聚精會神的搜查了一番,確定對方沒有藏東西,林淵才緩緩的抽迴大手,眼光落向少女發尾的幽藍色帶子上。
“這發帶價值如何?”
再次被男人輕薄,邪毓憐委屈的泛出淚花,哽咽道:“這隻是普通的發帶,沒什麼價值。”
林淵伸手摸了一把,確定隻是凡物,便不再關注。
隨後,他又看向對方小巧的玉足,以及腳腕上那銀色的鈴鐺腳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