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漫漫行程中,墨白依次為剩下的女孩子修複經脈。
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在這些女孩身上,他並未得到特殊的獎勵。
但他並未在意,對於他而言,幫助她們恢複經脈,助他們恢複修為,成為自己的妾室,就已經是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了
許靜為了驗證墨白的雙修功法是否真能助自己提升修為,每一次墨白幫別人修複經脈時,她都會在場。
起初,她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可經過這幾日的親身經曆,她徹底被震撼了。
這短短幾天的雙休,所帶來的修煉效果,竟相當於她獨自苦修兩個月。
她終於明白了,為何武林中擁有雙修功法的人如此吃香,為何他們的修煉速度能遠超常人。
雖然她始終想不明白,墨白的雙修功法為何如此特殊,甚至不需要她一同修煉,但她清楚,一旦這個秘密傳出去,那些修為始終無法突破的女子,定會想盡辦法來到墨白身邊一試,就如同那些男修,為了突破瓶頸,不惜去尋找合歡派的女弟子。
畢竟在大多武林人士眼中,珍貴而稀少的丹藥可遇不可求,而這種能快速提升修為的方法,實在太具誘惑力。
原本隻需五天的路程,墨白一行人卻整整走了七天。當他們遠遠望去,便能看到兩個巨大的熱氣球高高地升在空中。熱氣球上的人手持望遠鏡,正專注地了望遠方。隨著車隊逐漸靠近海邊,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墨白的心情卻愈發沉重。
眼前的景象讓他觸目驚心,這裏的百姓個個麵容憔悴,身形瘦弱不堪,仿佛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脊梁。
墨白緩緩走下車,腳下的土地幹裂貧瘠,每走一步都揚起一陣塵土。
海風唿嘯著吹來,帶來的不是清新的氣息,而是鹹澀與苦澀交織的味道,讓人心中滿是壓抑。
放眼望去,耕地麵積少得可憐,零星分布的幾塊農田裏,莊稼稀稀拉拉,在風中搖搖欲墜,仿佛在艱難地訴說著生存的不易。
墨白看到一位彎腰勞作的農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和絕望。
從蘇詩韻口中,墨白了解到,海邊的漁民生活如此貧苦,皆是因為海上的海盜太過猖獗。這些海盜橫行霸道,肆意搶奪漁民的勞動成果,使得漁民們懼怕海盜,不敢遠航捕魚。
而這裏的耕地本就稀少,他們的漁船又小得可憐,根本無法深入大海捕捉更多的魚。每次出海,他們隻能在近海小心翼翼地捕撈,收獲勉強能夠糊口。
墨白正陷入沉思,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循聲望去,隻見一人騎馬疾馳而來,待靠近後,翻身下馬。此人身姿挺拔,麵容剛毅,透著一股軍人的英氣。
蘇詩韻見是自己的哥哥,連忙快步上前,欣喜地說道:“夫君,這位是我的兄長蘇宇。”隨後又轉向蘇宇,介紹道:“哥哥,這便是我的夫君墨白。”
墨白微微拱手,禮貌地說道:“大舅哥,幸會。勞煩你親自來接。”
蘇宇連忙迴禮,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駙馬爺,久仰大名。我常能在妹妹的信中看到她提及你對她的好。”
墨白微笑著迴應:“大舅哥,莫要如此客氣,叫我墨白就好。對詩韻好,那是我應盡的責任。”
蘇宇爽朗地應道:“那我便托大,叫你墨白了。”
蘇詩韻見兩人交談氣氛融洽,便問道:“哥哥,父親母親是否也在這裏?”
蘇宇看著妹妹急切的眼神,迴答道:“父親這段時間出海去剿匪了,母親倒是在家中等著。”
蘇詩韻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來,說道:“那我們快迴去,莫讓母親等急了。”
蘇宇點點頭,重新翻身上馬,帶領著墨白的車隊前往鎮海軍團。墨白也沒有再迴到馬車,而是騎上一匹馬,與蘇宇並肩而行。
整個車隊在蘇宇的引領下,緩緩進入了鎮海軍團的駐紮地。
一路上,蘇宇向墨白介紹著這裏的情況。他指著一處規模宏大的造船廠,滿臉自豪地說道:“這是鎮海軍團的造船廠,也是青龍帝國最大的造船廠。
這裏有先進的木工車間,能打造出最堅固耐用的船身。還有技藝精湛的鐵匠工坊,專門負責製造各種精良的武器和船上的金屬部件。
凡是船上能用的東西,在這裏都能製造出來。
緊接著又說道:詩韻在信中送來的圖紙以及提到的東西,都已經製作出來了。
並且按照你的要求,我們將幾艘戰船改成了漁船。你是不知道,改造戰船的時候,有多少士兵心裏不滿呢。”
墨白隻是微笑著,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
蘇宇繼續說道:“你讓我們改造的海鹽場也已經開始出鹽了。不過,這些鹽總是帶著海水的苦味,根本無法直接使用。
你教的曬鹽法,隻能曬出大顆粒的粗鹽。如果想要使用,還得進行提純過濾才行。”
墨白心中明白,提純和過濾的方法,他一開始沒有告訴鎮海軍團的人。
因為李世那邊正在全力生產細鹽,打算大規模銷往國外,大賺一筆後再將國內的鹽價打下來。
他擔心鎮海軍團這邊經不住誘惑,將細鹽賣到帝國內,這樣不僅會打亂李世的撈錢計劃,還會引起鹽商世家的強烈反應。
鎮海軍團所在之地,宛如一座獨立的軍事城鎮。這裏的街道布局規整,房屋錯落有致。然而,與普通城鎮不同的是,居住在此的百姓大部分都是鎮海軍隊的家屬。
他們的生活緊緊圍繞著軍隊的節奏。清晨,軍號聲準時響起,家屬們便開始了忙碌而充實的一天。男人們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努力提升自己的武藝;女人們則操持著家務,照顧家中的老幼。在這裏,每一個家庭都與鎮海軍團緊密相連,榮辱與共。
跟著蘇宇一路前行,墨白發現這裏的百姓生活狀況明顯要比城外的百姓好得多。但他也注意到,這裏的百姓似乎並非以種地為生。於是,他看向蘇宇,問道:“大舅哥,這裏的百姓靠什麼維持生活?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種地的。”
蘇宇露出一絲苦笑,無奈地說道:“這裏的百姓生活著實不易。多數男子都投身軍中,家中婦孺就靠著各種方法謀生。
手藝巧的婦女會編織漁網,製作一些簡單的漁具,拿出去售賣。
而軍隊中的士兵,軍餉大多時候都是海裏的魚蝦。
戰船出去巡邏或者剿匪,如果是空船,就會打一些魚蝦迴來,這些魚蝦就當作軍費發給城中的家屬。有的時候運氣好,端掉海匪的老巢,會得到不少金銀貨物。到時候,就會用這些錢財到其他城市換一些蔬菜和生活用品。”
墨白聽後,心中感慨萬千。住在海邊,本有著豐富的魚蝦資源,卻無法換來大量的金錢。
究其主要原因,一是沒有鹽和保鮮的東西,二是路途艱難,再加上海盜猖獗。除了鎮海軍團能前往遠處海域捕魚外,當地的漁民隻能在附近海域打些勉強夠吃的魚蝦,生活實在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