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胖的女孩走了進來,她很是氣憤的看著許芳。
正是許芳的閨蜜陳寧。
和前段時間相比,她有了很大的變化,不是體型,而是氣質(zhì)。
她不再懦弱,而是散發(fā)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
幾天的時間,她就將許芳最好的閨蜜劉曉給收服了。
劉曉告訴陳寧,許芳準備汙蔑陳清泉。
她急急忙忙的就趕了過來。
“許芳,相親那天清泉根本就沒有看上你,之後就分開了。你們相親那天我全程在場,之後你和陳清泉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他怎麼可能會侵犯你?”陳寧看著許芳,厲聲質(zhì)問道。
許芳臉上隨即浮現(xiàn)出了不安的表情。
“我問你,你有沒有天天和她在一起?”侯亮平開口了。
他絕對不允許局麵出現(xiàn)反轉(zhuǎn)。
“沒有,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你都沒有天天和她在一起,你怎麼知道她沒有被侵犯?你所說的不過是猜測罷了。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替他證明清白。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肯定是收了他什麼好處,所以,現(xiàn)在要替他做事了。”
侯亮平冷冷的看著許芳。
他可是漢東大學(xué)辯論賽的最佳辯手。
最擅長的就是抓住對方的漏洞,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嗚嗚嗚,我的清白沒有了,玷汙我的人還進入了省委辦公廳,現(xiàn)在都沒有人敢為我做主了。這個國家還是黨的國家嗎?還是人民的國家嗎?我不告狀了,我怕了,我要離開這裏了。”
看到侯亮平給自己示意的眼神,許芳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不得不說,她的這一番表演真的很精彩,讓人不由自主的認為陳清泉真的侵犯了他,隻是陳清泉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放心吧,今天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我可不管他是不是進入了省委辦公廳,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作為一名即將進入省檢的法律工作者,我的目標就是維護社會正義。”侯亮平朗聲喊道。
此刻,他仿佛變成了正義的化身,光芒萬丈。
“哦,我沒有聽錯話吧?你要維護社會正義?”陳清泉嘴角勾了勾,嘴角隨即浮現(xiàn)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剛剛從看守所出來,還有臉說維護社會正義?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自己學(xué)外語被抓的時候都還將臉給蒙住了呢,這樣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這個世界總會有人站出來維護正義的,就比如我。哪怕粉身碎骨,我也不怕。陳清泉,你是不是怕了?我告訴你,有我在,你想逃避責(zé)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侯亮平冷冷的看著陳清泉。
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陳清泉被送進監(jiān)獄的情形。
鍾小艾終究會發(fā)現(xiàn),他是被冤枉的,一切都是陳清泉搞的鬼。
他們兩個最終是要複合的。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麵就美滋滋的。
陳清泉,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陳大哥對許芳一點興趣都沒有,根本就不會侵犯她。而且,這個女人曾經(jīng)用這樣的方式讓很多男人賠他錢。不少男人為了自己的名聲選擇忍氣吞聲,給了她不少錢。所以她就越來越放肆了。你所謂的正義就是讓老實人吃虧嗎?”
“你維護的是狗屁正義,你不過是陷害別人的小人罷了。最起碼也是一個有眼無珠的廢物,連最基本的是非概念都沒有。”陳寧憤憤的看著侯亮平。
“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話,那我可就要告你誹謗了。法律講究的是證據(jù)。不是你隨口亂說的。”侯亮平隨即反駁道。
“哦,那她說我侵犯了她,為什麼你不讓她拿出證據(jù)呢?”陳清泉冷冷的看著侯亮平。
這就是典型的大型雙標現(xiàn)場。
“人家是女生,這種事能站出來指認,肯定就是你的事。你呀,真給男人丟人啊。到了現(xiàn)在還在否認。”侯亮平立刻說道。
“你侵犯了我,我要求將他給抓起來。”陳寧看著侯亮平,厲聲喊道。
她準備豁出去了。
“我怎麼可能會侵犯你?你不要胡說八道,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拿不出證據(jù)的話,被抓的人一定是你。”侯亮平有些氣急敗壞。
這種事可不能沾在身上,否則,就解釋不清楚了。
“亮平學(xué)弟,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雙標嗎?”陳清泉冷聲問道。
這不就是典型的別人開車的時候插隊我不高興,我開車時插隊其他車主不讓我插我更不高興。
“我哪裏雙標了,她這典型的就是來碰瓷,這能一樣嗎?陳清泉,你要知道,我們的規(guī)矩一直都是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我希望你不要頑固到底。那對你沒有好處。”侯亮平氣唿唿的說道。
“感情我得證明自己沒有侵犯這個女人,而有女人指認你,則需要人家提供證據(jù)。說的真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提供證據(jù)證明我的清白。”陳清泉淡漠道。
“哦,趕快拿出證據(jù)來。”侯亮平淡淡一笑。
這種事,他不相信陳清泉能夠拿出證據(jù)。
“我問你,你說我侵犯了你,具體是哪一天哪個時辰?”陳清泉看著許芳問道。
“這個,這個,我記得不太清楚了。”許芳有些著急的迴答。
她本來想胡說八道一個時間的。
但是,她擔心這個時間段正好有人能證明陳清泉沒有作案時間。
那就尷尬了。
“那你告訴我,哪一天,這總記得吧?”陳清泉冷漠道。
“如果連哪一天都記住,那就是在胡說八道。”陳寧也是惡狠狠的看著許芳。
自己以前怎麼會被這樣一個垃圾女人欺負呢?
連她都搞不懂。
“說,哪一天。我兒子也不能白白被你冤枉!”梁紅怒氣衝衝的看著許芳。
她的兒子馬上就要出人頭地了,結(jié)果卻被這女人冤枉,她無法接受。
“趕快說,哪一天,真是奇怪了,連時間都記住了,還說別人侵犯了你,這不搞笑嗎?人家不可能是在夢裏侵犯你的吧?”魯子寧也是憤怒的吼道。
這種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周日,上周日。”許芳說出了一個時間。
周六和周日,陳清泉才會迴江雲(yún)縣,周六,她又沒在江雲(yún)縣,那就隻能選擇周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