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吼。
百裏善良周身泛起熱浪。
在係統(tǒng)的作用下,百裏善良開始默默運轉起了周流六虛功。
很快,他的身上開始依次出現(xiàn)赤橙黃白青藍紫黑八種真氣。
不過,這些真氣在百裏善良體內,卻強弱不同,各自為戰(zhàn),完全無法統(tǒng)一。
剛剛還是赤色真氣最盛,現(xiàn)在則變成了黑色真氣最為洶湧,沒有一絲規(guī)律。
久而久之,百裏善良隻覺身上如同千萬隻蜜蜂在瘋狂叮咬,幾乎痛昏過去。
“該死,小爺【黑天劫】的苦沒吃。”
“現(xiàn)在,卻要遭【六虛劫】的罪受。”
說著,百裏善良強壓狂躁,快速運轉體內真氣,想要將這六虛劫壓製下去。
然而,在係統(tǒng)的作用下,他體內的八種真氣成長極快,幾乎趕上天罡真氣。
因此,百裏善良每消耗一縷天罡真氣,也隻能鎮(zhèn)壓住同樣一縷六虛勁真氣。
如此一來,等百裏善良徹底壓製六虛劫,他自己也要廢了。
煩躁之下,百裏善良下意識想到,自己除了天罡訣真氣外。
大金剛神力和黑天書劫力,似乎都可以轉化成真氣來應急。
於是,百裏善良不再猶豫,直接沉下心來,默默修煉起來。
隨著大金剛神力和黑天劫力的加入,他的體內開始了變化。
漸漸地,周遭自然萬物,均在他的感應下,變得清晰可見。
隨著他的六虛劫被緩解,這些來自天地間的元素開始縮小。
他的身旁……
一捧清水化作一滴甘泉,一滴甘泉縮小到一粒分子,甚至是更小的【水】元素微粒。
他的腳下……
一池泥沙沉積一顆砂礫,一顆砂礫縮小的一粒分子,同樣縮小到了【澤】元素微粒。
他隻要一個意念,這些水元素和澤元素便會被他的六虛勁調動起來,形成各種形態(tài)。
甚至,他成功將一方水壓縮成了一粒水滴。
而且,他還能將無數(shù)淤泥凝聚成枚枚石刺。
欣喜之下,百裏善良大唿有趣,開始將湖水改變成各種狀態(tài),時而成龍,時而成鳳。
此刻,雙兒和趙敏剛好捧著兩盆冰塊迴來,見到湖水中的異象,兩人紛紛瞠目對視。
“少爺這是,又學了什麼功法?”
“怎麼感覺,他快要突破了呢?”
聽到雙兒的疑惑,趙敏頓時升出一股熟悉的感覺。
顯然,這種情況,她在不久之前,似乎才體驗過。
對戰(zhàn)六王爺之前,百裏善良好像也有過如此蛻變。
甚至!
當時這個壞家夥,還拉著自己的手,吃自己豆腐。
想到這,趙敏忽然第六感發(fā)作,生出一絲絲不祥。
於是,她將冰塊遞給雙兒,獨自一人湊到湖岸邊。
這才發(fā)現(xiàn),湖中央正漂著兩個大美人。
一身柳葉細腰,先天絲襪聖體周芷若。
一副詩畫容顏,先天軟萌聖體林詩音。
這兩名女子的身材容貌均是頂尖。
就連趙敏雙兒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再聯(lián)想到百裏善良現(xiàn)在詭異狀態(tài)。
趙敏頓時猜到,這家夥怕是剛剛揩過兩個姑娘的豬油,得到了什麼刺激後,又頓悟了。
想到這裏,趙敏隨手接過雙兒懷中的冰塊,一把丟入湖中,臉上明晃晃寫著,吃醋了。
與此同時,百裏善良依舊在湖底探索著新的力量。
感受到趙敏丟來的冰塊,他直接催動周流六虛功。
當眾表演了一招【周流水勁·水龍冰彈】的絕活。
這些冰塊被水龍射出後,盡數(shù)砸在圍觀侍女臉上。
場麵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到處都是侍女嚶嚶之聲。
然而,不等百裏善良得意,他身上再次痛癢難耐。
“靠,我才玩了一發(fā)水遁,怎麼又發(fā)作了!”
感受到身上疼痛,百裏善良再次運功壓製。
他沒想到,隻是放個大招便引發(fā)了六虛劫。
聯(lián)想到係統(tǒng)給自己的提示,百裏善良心中似有明悟。
“幻境中的那位大能沒有大金剛神力,也沒有修煉黑天書。”
“他卻仿佛完全不受六虛劫困擾,他是如何駕馭六虛勁的?”
帶著疑惑,百裏善良凝神內視,一邊壓製六虛劫,一邊思考著破局之法。
這周流八勁在體內,天生會吸收天地間的八種力量,根本不需打坐練功。
故而,一旦掌握了周流六虛功,這八種力量便會自動增長,直到打破平衡,觸發(fā)六虛劫。
經過百裏善良多次研究,想要避免六虛劫發(fā)作,隻能保持周流八勁平衡相處,才能安全。
是以,就像君子娶了八個老婆,想要後院相安無事,便必須維持住八人之間的關係和諧。
如果哪個老婆拿喬搞事,便要及時嗬斥,讓她心服口服,壓製她的氣焰。
同時還要扶持乖巧妻子,給予愛的褒獎,讓她感到關心,從而變得自信。
如此囂張的老婆能收斂,懦弱的老婆會更加風騷。
想通這一點,百裏善良頓時眼前一亮,小爺悟了!
“果然大能誠不我欺!”
“我悟了!”
說著,百裏善良不再調動黑天劫力和大金剛神力療傷。
隻靠著調和周流八勁,讓強勢的勁力對衝弱小的勁力。
一股對衝不完,那便對衝兩股。
待它們互相平衡之後,百裏善良再出動剛猛滾燙的天罡訣鎮(zhèn)壓!
故而,百裏善良一縷天罡真氣,幾乎可以鎮(zhèn)壓八縷六虛勁真氣。
一比八,如此比例,隻要周流六虛功的修為不超過天罡訣八倍。
六虛劫,皆可拿捏!
……
不久之後。
大夏京都。
震天的咆哮響徹帝城朝堂。
大殿之上,皇帝左右踱步,口中早已芬芳一片。
大臣們站在下麵,一個個硬著頭皮聽著他發(fā)怒,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反了!”
“反了!”
“沒朕的手令,徐曉竟敢私自調兵!”
“朕給他臉了!居然還拉著鎮(zhèn)西侯!”
“鎮(zhèn)西侯都要被徐曉這老登帶壞了!”
聽著殿內的咆哮,荀飛斬望著身旁的蒙摯,愣道。
“老師,我怎麼聽說是鎮(zhèn)西侯帶壞的北涼王啊?”
啪!
不等荀飛斬說完,蒙摯直接一個比鬥,給他鎮(zhèn)住。
“噓!別瞎說大實話。”
“陛下這是在朝堂上發(fā)泄。”
“反正罵誰都是罵,罵北涼王,就算傳出去,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但若是罵鎮(zhèn)西侯,尤其是罵老侯爺被傳出去,京都會出人命的。”
聞言,荀飛斬頓時有了一絲明悟。
然而,就在他還想繼續(xù)追問之際。
天邊突然一道碧玉青芒閃爍。
不過眨眼之間,竟已至殿前。
“蒙大統(tǒng)領,麻煩稟報一下,就說百裏東君來了!”
“為了不傷皇室顏麵,還請陛下找個僻靜處相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