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個黑妹卻是絲毫不懼,她們冷笑著看著徐脂虎和徐渭熊,一臉的玩味。
“哼,你們以為徐鳳年還是什麼身強(qiáng)體壯的少年郎嗎?”
一個黑妹冷笑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徐鳳年的不屑和嘲諷。
這話讓徐脂虎和徐渭熊心中一凜。
然而,沒等她們姐妹倆反應(yīng)過來。
黑妹繼續(xù)嘲諷道。
“你們的弟弟,他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每一次開始不到一分鍾,就結(jié)束了。”
“就這點(diǎn),跟小世子可比不了,差遠(yuǎn)了。”
另一個黑妹也是一臉嘲諷,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徐鳳年的輕蔑和鄙視。
聽到這話,徐脂虎和徐渭熊均是臉色一紅。
她們倆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呆了。
她們的心中充滿了對徐鳳年的羞愧和失望。
同時,也對這四個黑妹感到了無比的厭惡。
“你們……你們簡直胡說八道!”
徐脂虎怒聲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黑妹的憤怒和無奈。
她真的無法相信,徐鳳年會變成這樣。
“你們別在這裏汙蔑徐鳳年!小心本小姐砍了你們舌頭。”
徐渭熊此刻已經(jīng)殺心四起,恨不能拔劍殺了眼前的黑妹。
冷靜後她決定,一定要帶徐鳳年迴去,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
然而,四個黑妹身為外族,不懂大夏規(guī)矩卻是絲毫不懼。
“哼,你們要是不信,就去問問徐鳳年自己啊。”
一個黑妹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徐脂虎和徐渭熊的挑釁。
“就是就是,我們可沒有說謊。”
另一個黑妹也是一臉得意。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徐脂虎和徐渭熊的嘲諷和鄙視。
徐脂虎和徐渭熊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和憤怒。
她們倆知道,這四個黑妹說的恐怕是真的。
徐鳳年他,真的已經(jīng)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嗎?
想到這裏,徐脂虎和徐渭熊心中就是一陣難過和憤怒。
就在徐脂虎和徐渭熊姐妹兩人憂慮不已的時候。
徐鳳年在侍女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走出包廂。
此刻的徐鳳年,臉色蒼白,眼神迷離,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他剛一出門,便見自己姐姐徐脂虎和徐渭熊兩人站在門前,臉色陰沉得可怕。
“鳳年,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
徐渭熊首先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惱怒和失望。
徐鳳年心中一緊,嚇得他撒腿就想逃跑。
可腿卻在這時軟了,一個踉蹌摔了出去。
老黃趕忙跟上,一把將徐鳳年拉了起來,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的笑容。
“少爺,您這也太辛苦了。”
老黃調(diào)侃道,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徐鳳年卻顧不上這些,他瞅見徐渭熊和徐脂虎那陰沉的臉色,心裏直發(fā)怵。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看向老黃,決定插科打諢轉(zhuǎn)移話題,便輕笑著嘲諷道。
“老黃,你身子骨也太差了吧,怎麼出來得還比我快?”
“是不是被那些黑妞給榨幹了?”
老黃聞言,老臉一紅,卻狡辯道。
“我這邊三個黑妞,少爺那邊四個黑妞,多一個人,當(dāng)然就比老黃我慢了。
再說,少爺您不也和老黃一樣,被榨得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
聽到兩人這無恥的解釋,徐渭熊和徐脂虎臉色更加難看。
徐渭熊瞪了老黃一眼,沉聲道。
“老黃,為仆不仁,帶壞鳳年,跟我迴北涼王府思過去。”
徐脂虎也是一臉惱怒,她指著徐鳳年,語氣中帶著幾分責(zé)備。
“哼,小弟,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你身為北涼王府的世子,怎麼能如此荒唐?”
徐鳳年見狀,知道這次是真的惹禍了。
他苦著臉向徐渭熊和徐脂虎求起情來。
“大姐,二姐,老黃跟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我保證,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住口!”
徐渭熊瞪了徐鳳年一眼,當(dāng)眾教訓(xùn)道。
“紈絝無能,體虛氣短,如何能擔(dān)當(dāng)大任?”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什麼樣子了?
“還有臉求情?”
徐脂虎也是一臉失望地?fù)u了搖頭,她歎了口氣,說道。
“弟弟,你讓我們太失望了。”
“你身為北涼王府的世子,應(yīng)該以身作則,而不是整天沉迷於酒色之中。”
“迴去好好思過,沒有我們的允許,不許踏出房門半步。”
徐渭熊接著說道,她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說著,徐渭熊和徐脂虎就要帶著徐鳳年迴去。
就在這時,一直旁觀的玉羅剎卻突然攔截了下來。
她笑著拿出一本賬簿,遞到徐渭熊和徐脂虎麵前,說道。
“等等,徐世子剛剛在我們煙雨樓的消費(fèi),還沒結(jié)賬呢。”
徐渭熊和徐脂虎接過賬簿一看。
隻見上麵正是徐鳳年剛剛消費(fèi)的項目【七仙女摘桃】,【鮮榨黑莓汁】和【根浴大保健】。
賬目加起來高達(dá)十五萬兩白銀。
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不過畢竟是徐鳳年他自己胡來。
徐脂虎和徐渭熊不好意思賴賬。
但今天這場麵,明顯是被做局。
她們姐妹對上玉羅剎也沒好臉色。
“哼,我北涼王府還不至於賴賬。”
徐渭熊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拍在玉羅剎手中。
“這是十五萬兩白銀,拿去吧。”
然而,就在她準(zhǔn)備掏錢吃下這個悶虧的時候,玉羅剎卻突然揚(yáng)了揚(yáng)手,笑道。
“慢著,賬單還沒算完呢。”
“什麼?還有?”
徐渭熊和徐脂虎聞言,頓時一愣。
她們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玉羅剎翻開賬簿的下一頁,指著上麵的一行字說道。
“剛剛服侍徐公子和老黃的七名黑妹,聲稱索賠打胎費(fèi)。”
“一胎三十五萬兩白銀,加起來是二百四十五萬兩白銀。”
“再加上之前的十五萬兩,就是二百六十萬兩。”
“什麼?打胎費(fèi)?二百四十五萬兩?”
聽到這個數(shù)字,徐渭熊和徐脂虎瞬間驚呆了。
她們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要將玉羅剎生吞活剝一般。
“你們煙雨樓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