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窟修煉之地,事半功倍。
江塵當(dāng)然不會將靈窟令給那些家夥的。
想到這裏,江塵將司倩幾人納戒祭出,他雙眼一亮。
“確實是沒有靈窟令,沒有騙我,但是這上品靈石、靈脈還有兩枚破境丹,這也不算是太差啊。”
江塵笑道。
他沒有猶豫,運轉(zhuǎn)著大荒煉神訣,開始瘋狂的蠶食眼前的資源。
轟隆。
魔神血脈在沸騰,肌肉在狂顫中,宛若吞天噬地一樣,龐然的資源不斷融入肌膚內(nèi)。
四周的天地靈氣不停的朝著體內(nèi)輸送而來。
江塵笑容無比燦爛。
靈窟外。
“怎麼迴事?”
司倩幾人滿臉怨毒。
而忽然間,一名紫衣長袍青年走來,雙眼很平靜,淡聲道。
眾人忽然間看去,失聲道:“明豐學(xué)長?”
明豐,王院學(xué)員,也是來自戰(zhàn)盟之人,身懷著六品初級血脈。
生死境九重巔峰。
妖孽中的妖孽。
司倩看著明豐,雙眼產(chǎn)生了一種傾慕之意:“明豐學(xué)長是這樣的……”
她沒有任何添油加醋,這種事情就算不添油加醋,江塵的所作所為,也是在挑釁戰(zhàn)盟。
“嗯?”明豐臉色略顯難看,陰沉著臉龐,看著一側(cè)緊閉著靈窟大門,道:“他進(jìn)去靈窟了?”
司倩點頭。
“真是找死的東西。”
“竟然挑釁戰(zhàn)盟!”
“該死,實在是該死。”
明豐麵目猙獰,雙眼盡是陰毒之意。
葉娜臉色一喜,這位可是戰(zhàn)盟中頂尖的妖孽啊,生死境巔峰高手天驕啊。
“明豐學(xué)長,這江塵最近一段時間在風(fēng)雲(yún)學(xué)府中可謂是無比囂張。”
“囂張的氣焰讓他在風(fēng)雲(yún)學(xué)府中根本誰也看不起。”
她急忙的說道。
明豐冷道:“得罪我戰(zhàn)盟,這輩子注定無法再抬頭。”
“我要讓他跪在戰(zhàn)盟麵前。”
眼眸閃爍著一抹陰森。
若不是靈窟乃是學(xué)府中重要的修行場域,他真的很想要強行闖入將江塵帶出來。
可一旦這麼做的話,學(xué)府必將嚴(yán)懲他。
這不劃算。
周圍眾人沉默。
說實話。
他們並不認(rèn)為江塵囂張。
因為這一切都不是江塵自找的麻煩,而是麻煩不斷找到他的。
尤其是戰(zhàn)盟征收靈窟令,他們也是很抗拒的,但是在戰(zhàn)盟的麵前,他們就算是反抗又如何,隻會遭受戰(zhàn)盟的打壓。
這就是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帶來的種種不利。
若是他們有天賦的話,就像是江塵這樣的天賦,自然是就不怕了。
可是沒有,隻能聽天由命。
而江塵現(xiàn)在得罪了戰(zhàn)盟,想到戰(zhàn)盟那近似變態(tài)的成員,他們雙眼都是有些驚恐。
江塵完蛋了。
死定了。
唉。
金盟之地。
“什麼?”
“江塵輕而易舉擊敗了司倩?”當(dāng)孟津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從座位上驚了起來。
要知道司倩和蔡慧的實力相當(dāng),不分伯仲。
如今江塵能夠輕而易舉擊敗司倩?
“是的。”
“我們的人在靈窟外見到了,絲毫不在乎戰(zhàn)盟的威脅,直接進(jìn)入了靈窟內(nèi)。”
一個白衣青年臉色極其陰沉道。
“難不成副盟主他們遭遇不測了?”
“什麼?我哥遭遇不測了?”
一個黑衣青年踉踉蹌蹌走來,雙眼盡是駭然和不敢相信。
榮海。
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等待榮俊迴來。
可是一直沒有消息。
孟津臉色陰沉無比。
唰。
就在此時,一名女子走來,她看著孟津。
孟津神色一變,旋即說道:“怎麼樣了?”
“嗯,趙桑長老應(yīng)該是遭遇不測了。”
女子沉默了一下,便是出聲道。
“遭遇不測?”
孟津的臉色顯得更是難看,他方才便是讓人去找消息,查探一下趙桑長老的消息。
果然和他推測的消息差不多,趙桑長老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看樣子蔡慧他們也沒有辦法迴來了。”
“該死。”
孟津臉色顯得極其難看,雙眼盡是恨意:“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榮海道:“我哥真的死了?”
他雙眼呆滯。
“草。”
孟津麵孔猙獰,一巴掌抽出。
榮海慘叫一聲,直接飛射了出去,鮮血如注,慘不忍睹,他雙眼驚駭莫名。
“盟主,您……”
孟津雙眼陰冷無比,滿是猙獰道:“要不是你的話,你哥他們會出事?”
“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會得罪江塵。”
“縱使殺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來人,將這榮海帶下去,找個地方解決了。”
“是。”
一人點頭,雙眼陰冷,直接大力將榮海拖了下去。
要不是這個畜生,他們金盟也不會這麼被動。
該死的狗東西。
榮海臉色難看,聲音尖銳道:“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榮俊的弟弟。”
“你殺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不論榮海聲音如何歇斯底裏,換來的隻是孟津的冷笑。
你哥?
都死了。
還不放過我。
他眼中閃爍著一抹寒意。
“盟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繼續(xù)針對江塵?”
一個青年道。
“針對他?”
“你們還想死嗎?”
孟津聲音陰沉道:“這江塵不簡單,聽我之令,日後絕對不要再去招惹這個江塵了。”
“這小子很怪。”
“怪?”
“你們見過二品血脈能夠短時間就到不朽境了嗎?”
“你們見過二品血脈能夠修煉刀道的嗎?”
孟津沉默了一瞬,瞇起雙眼盯著一群人。
他的聲音讓得現(xiàn)場眾人都是沉默了起來。
江塵的二品血脈和他們似乎有些不一樣。
到底是什麼二品血脈能夠這麼逆天啊。
若是二品血脈這麼恐怖,他們寧願要二品血脈,也不可能要自己的血脈啊。
“趙桑長老可是生死境九重境界啊,他的死和江塵會有關(guān)係嗎?”
白衣青年看著孟津道:“江塵就算是再妖孽,也不可能誅殺趙桑長老吧?”
孟津沉默,他道:“就算不是江塵所殺的,但是趙桑長老的死也絕對和他有關(guān)係。”
他不是傻子。
江塵麵對著戰(zhàn)盟還如此囂張,這表示江塵有絕對的底牌,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他現(xiàn)在決定放下對江塵的報複,不然的話,他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聰明人在這個時候絕對要放下仇恨。
一個人連對手的底牌都不知道,貿(mào)然前進(jìn),唯有取死之道。
眾人皆是點頭。
現(xiàn)在他們就看著,江塵如何和戰(zhàn)盟抗衡吧。
那戰(zhàn)盟內(nèi),可都是核心學(xué)員中的核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