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道教會總部處
伯利克看著眼前的男人,額頭流出了不安的汗水。
奧內(nèi)斯特派來的皇拳寺羅剎四鬼在這群審判庭壯漢的麵前沒撐過一迴合,全趴在地上了。
不是說好的憑自身就能堪比帝具使的嗎?
“弄死吧,正好給夜襲他們完成任務了。”
八隊副隊長感覺有些無聊,原本他還以為那個長著胡子的大塊頭有什麼牛逼點的實力。
結果他就一拳下去,對方就和嬰兒一般熟睡了。
“不用交給大人嗎?”
一個隊員問道,這種重要人物他有些不太好判斷,直接弄死還有些可惜。
“不,交給安寧道教主那裏吧,罪證也被七隊長他們收集的差不多了。
連同證據(jù)一起給他吧。”
八隊長在四處觀望了下,找到一根黑色的皮質(zhì)繩子。嗯,這個叫伯利克的玩的挺花。
他三兩下給對方綁了起來,拖在後麵,帶頭離開。
其他隊員也緊隨其後,將羅剎四鬼一同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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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已經(jīng)被死了?證據(jù)都擺上來了?
誰抓到的?皇拳寺的羅剎四鬼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給抓了?”
“不知道啊,人都死了仨小時了,連下手的人都不知道,應該是夜襲的人吧?”
聽到侍衛(wèi)的話,蘭有些腦子疼,艾斯德斯更是陰沉個臉。
這次任務就是保護伯利克,讓其製止住安寧道的進軍,現(xiàn)在伯利克被已經(jīng)死了,任務也就失敗了。
對方還有夜襲等多名帝具使,局勢有些不太理想。
更何況,艾斯德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極其差,會不會動手都是個問題。
‘怎麼辦,現(xiàn)在隻能撤退了嗎?’
“撤退吧,任務已經(jīng)失敗了,先離開這裏。”
艾斯德斯突然開口道,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毫無疑問的,現(xiàn)在的她狀態(tài)極差,任務已經(jīng)失敗了,完全沒必要繼續(xù)待下去了。
“是。”
眾人迴道,現(xiàn)在也隻能迴去了,前線的戰(zhàn)報十分緊張,現(xiàn)在還不是隻死磕一個任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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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宮會議室
“又投降了?明明是艾斯德斯將軍的軍隊,就算不是艾斯德斯將軍手下帶領的部隊,也不至於一個沒迴來吧?”
“可惡,盡是些沒有忠心的家夥。”
幾位官員看著眼前的地圖,臉上有些許不甘。
“邊境的那些駐守官員本來就是因為反對陛下才發(fā)配過去的,會背叛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軍隊的潰軍確實出乎意料了,是因為領軍將領不是艾斯德斯或者長安的人嗎......”
大臣陷入了沉思,艾斯德斯不在帝都內(nèi),她的軍隊又是戰(zhàn)鬥力最高的存在。現(xiàn)在軍隊的調(diào)令是他下達的,而瞬間潰敗確實不在他的設想範圍內(nèi)。
“可是,叛亂軍會一路攻到帝都......”
“慌什麼?”
被打斷的官員看向一旁,一個身穿盔甲的黃發(fā)中年男子正靠在牆邊。
“布德大將軍!”
“武將本就不應該對政治指手畫腳,先人就是這麼教導的。
可這種情況下,我也不能坐視不管了,大臣。”
布德看向坐在主座上的大臣,這廝還擱那啃著雞腿。
“謔謔謔,這還真是嚴厲呢......”
“保護這個國家,是吾等一族從千年前就一直延續(xù)著的使命,擾亂國家安泰的扭曲就由我來親自解決,無論對方是誰。”
大臣一臉驚訝的表情,雖然大部分都是裝的,但也有些許吃驚。
畢竟布德在官場上天天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但這時候突然插手確實有一絲出乎意料了。
“好可怕喲,不過你放心,就算民眾發(fā)起了叛亂,我也早已有所對策。
現(xiàn)在就向大家介紹一下吧,新成立的維護帝都治安的精銳部隊。”
正說著,會議室的大門打開,從外麵走進來看上去像是混混一樣的幾人。
“打擾了。”
席拉走在前麵,首先打招唿道。
“介紹一下,指揮官就由鄙人推薦的小兒席拉擔任了。”
大臣走到席拉的身邊,一把攬住自己的兒子。
但對方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父親身上。
“你就是傳說中的大將軍嗎?貌似與艾斯德斯將軍並稱為帝國雙璧啊?”
見對方?jīng)]有迴話,席拉繼續(xù)挑釁。
“不過是民眾的叛亂,還用不到你這樣的大人物出馬,就交給我吧。”
布德沒有迴話,轉身準備離開會議室。
“哦,這是去哪裏啊?”
大臣問道。
“鼠群出現(xiàn)之前必然會有幾隻小老鼠到處亂竄。”
說完,布德徑直離開,既然大臣不想讓他插手,那他就不必破了規(guī)矩。
等對方離開,席拉揉了揉脖子。
“真的是,老實點當個裝飾不就好了。”
“那麼席拉,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到底能否成為我的繼承者,又或者坐上空出來的書記官坐席......”
“你就盡管期待吧,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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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德斯看著前線傳來的情報,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
她從來沒打過這麼抽象的戰(zhàn)役,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軍隊,麵對一群土雞野狗東拚西湊出來的民兵,居然連阻擋都做不到。
戰(zhàn)線形成後,隻是連短短兩個小時都攔不住,甚至連個潰兵都沒有。
什麼時候革命軍這麼強了?連正規(guī)軍都能全殲?
“將軍,東軍隊也敗退了,安寧道軍隊已經(jīng)踏上最後的路程了。”
蘭在艾斯德斯的一旁說道,他從未見過將軍敗的如此迅速,在他的印象中,艾斯德斯從未有過敗績。
但自從長安死後,艾斯德斯如同遇到了人生的滑鐵盧,她的軍隊在戰(zhàn)場上從未勝利。
“知道了,南邊的戰(zhàn)線也被撕開了,等待敵軍抵達城下,我們親自應敵吧。”
她現(xiàn)在很苦惱,自從狩獵夜襲行動後,她迴到帝都,發(fā)現(xiàn)往日的審判庭卻空無一人,整個帝都的秩序正在逐漸崩塌。
奧內(nèi)斯特方麵的官員們似乎看到了狂歡節(jié),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現(xiàn)在帝都的百姓們還沒來得及給書記官吊喪,就被貴族們瘋狂壓榨。
她看著手中的書記牌,心中踴躍的異樣讓她十分難受。
‘我什麼都做不到’
(元旦快樂,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