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聞言苦笑不已,於妍妍早就離開他了,結婚?嘿嘿,下輩子如果還有緣相遇,兩個人都沒有可能結婚了。
陸陽殺了上官雲鵬後,想不到於妍妍又開始了上班了。
估計是上官家收迴了她居住的那個小院,迫使她重新過上了租房居住的生活。
於妍妍原生家庭的條件並不好,原本就想攀附上官雲鵬,做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家族的闊太太,一生衣食無憂。
沒有想到陸陽斬殺了上官雲鵬,就讓她的闊太太夢破碎了。
陸陽想到於妍妍在他臨死前,還給了他一次快樂,滿足他他的心願,便歎了口氣,對陸雪晴說道:
“我真的不缺錢,這樣吧,這個錢你就轉五十萬給於妍妍吧,你倆一人五十萬,也可以付套房子的首付款了!
“剩下的還可以買輛車,改善一下生活,我和於妍妍早就分手了,以後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陸雪晴聞言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陸陽與妍妍姐,已經分手了。
她想不到,天生一對的金童玉女,最終沒有走到一起,這真的是讓人感到惋惜。
隨即她眼睛裏就閃過一抹異彩,陸陽與妍妍姐分手了,這不意味著陸陽現在就是單身了?
這樣,她也有著可以追求陸陽的機會了嗎?
陸陽沒有注意到陸雪晴眼神的變化,還在想著於妍妍在他出院那天,給他帶來的那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尷尬。
現在迴想起來,他還懊惱不已,於妍妍就那麼一坐,他就扛不住了真的是丟人。
他突然聽到大廳裏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陸陽急忙扭頭看去,隻見沈佳怡正在揮舞著拳頭,不停地往周家雄的臉上招唿。
每一拳擊打在周家雄的臉上,周家雄就發出一聲淒慘的叫喊聲。
好家夥,周家雄的那張還算英俊的麵容,已經腫脹的像一個豬頭了,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陸陽想不到沈佳怡這個柔柔弱弱的美女,下手比他還要狠辣。
他迴頭看了陸雪晴一眼,說道:
“雪晴,現在沒事了,你迴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陸雪晴點了點頭,心中卻五味雜陳。
她既為陸陽和於妍妍的分手感到惋惜,又為自己可能有機會接近陸陽而感到一絲竊喜。
她還是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所有的收入就是父母每個月給她的一千五百塊錢。
與大部分大學生一樣,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連一件好衣服都不敢買。
今天因禍得福,遇到了陸陽,銀行卡裏一下就躺著一百萬了。
就算迴去要轉給於妍妍五十萬,那剩下的這五十萬,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了。
下午還緊巴巴的算著錢過日子,到晚上就變成一個富婆了,想想就讓人激動不已。
她向陸陽要了一個電話號碼,很是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餐館。
陸陽看著陸雪晴離開後,他轉身走到沈佳怡身邊,沈佳怡還在瘋狂地毆打周家雄。
大廳裏圍觀的人都在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陸陽笑著問道:“佳怡姐,出夠氣了嗎?如果還不解氣,就把他拉到江邊,用劍把他砍成幾截,然後就扔進江裏喂魚!
周家雄聽到陸陽的話嚇得渾身篩糠般的顫抖起來,他不顧臉上的傷痛,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趴在地上就磕頭求饒道:
“這位大爺,沈家姑奶奶,你倆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做一個屁給放掉吧,我可不想死啊!
“我求求你倆了,請你倆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幹壞事了,我會好好聽話,天天向上,做個好人!
陸陽冷冷地笑了一聲,問道:
“說說看,今天蘭康城來雲州,是做什麼來的?你們周家,是不是靠上了蘭家?”
“你要說實話,如果我發現你有一句假話,誰也救不了你。”
沈佳怡聞言很是佩服陸陽,她打了周家雄這麼久了,就隻是想多打周家勇幾下出出氣,就沒想著問這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對他們沈家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
如果周家攀上的京都蘭家,這對慶州沈家來說,就是一場大的災難,可以說得上是滅家之禍。
沈家與周家本來就不對付,兩個家族有著世仇,如果周家借助蘭家的力量來對付沈家,那沈家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
周家雄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說道:
“我說我說,自從上官家族撤出雲州後,很多的家族都盯上了雲州!
“他們都想進駐雲州,從而控製住嶺西省,發展自己的勢力範圍。”
“京都的一些家族,把手都朝雲州伸了過來,朝著雲州滲透勢力,擴大影響!
“石家聯絡上了雄州的宇文家,賀家與雲州的蘇家結盟,歐陽家拉上了燕州的金家,蘭家找到我們周家…………”
“還有一些其他勢力,譬如七星門,嶺東萬家,都在布局嶺西省,想控製雲州!
“現在的雲州,各路人馬雲集,可謂是各方勢力眼中的香餑餑,誰都想咬上一口。”
“蘭家找到我們慶州周家後,就派來了蘭家嫡係的五少爺蘭康城,與我們周家結盟。”
“我們周家幫助蘭家在雲州站穩腳跟,蘭家幫助周家打壓慶州的另外兩個家族,讓慶州周家一家獨大,成為慶州的霸主。”
沈佳怡聞言嚇了一跳,周家果然攀上了蘭家,都準備對沈家動手了。
而他們沈家,連一點音訊都沒有聽到,並沒有覺察到周家的野心。
幸虧陸陽審問了周家雄,不然沈家連一點準備都沒有做,就要受到蘭家周家的聯合打壓,這事想想都讓人心驚肉跳的。
陸陽看了一眼沈佳怡,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沈佳怡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肯定會馬上通知沈家的。
讓沈家做好被蘭家周家聯合打壓的準備工作,以免到時被打得個措手不及,吃大虧。
陸陽接著又問周家雄道:
“按理來說,蘭家派蘭康城來雲州布局這樣的一件大事,肯定會帶化境宗師來的協助他的!
“可是今天晚上他連一個護衛都沒帶,就一個人在雲州瞎轉悠,蘭康城帶來的化境宗師去哪裏了?”
周家雄沒有想到陸陽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來,他皺了皺眉頭,很是有些猶豫,他很不想告陸陽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