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鵬翔淺淺地坐在沙發上,隻有半邊屁股挨著沙發,訕訕地笑著道:
“我今天過來拜訪,就是想與陸陽前輩請教一下藥王山的領導班子的事情,沒有想到陸陽前輩很忙,打擾了。”
陸陽嘴角上揚,瞇了瞇眼睛,裝作有些尷尬地說道:
“敝人的道侶年輕不懂事,纏著我不鬆手,不讓我起床。”
“我這人又耳根子軟,經不住女人的軟磨硬泡,就多安慰了她一會,讓你久等了,魏長老,真的是對不起啊!”
陸陽心裏暗暗罵道:
“你這個死老頭,唆使你的老婆來算計我,既然你把老婆都送過來,不送幾頂草帽給你戴戴,就太對不起你了。”
魏鵬翔聞言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陸陽是和他的道侶在臥室裏瞎幾把糾纏,不是和鍾無豔。
如果真的是和鍾無豔的話,那他就虧大發了,他那麼一個嬌嫩的道侶,是萬萬舍不得讓陸陽給拱了的,於是就說道:
“陸陽前輩的道侶年輕又漂亮,真的是好福氣,真的是讓人羨慕。”
陸陽看到魏鵬翔似乎鬆了一口氣,心裏暗暗好笑,接著魏鵬翔的話就說道:
“老婆都是別人的好,魏長老的道侶長得國色天香,人家也都羨慕你呢,隻是你年紀大了,要小心紅杏出牆才是。”
魏鵬翔聞言尷尬不已,心裏罵道:
這個陸陽,會不會說話?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自己都知道的事,還用你說嗎?正是因為自己老了,這才擔心嘛。
魏鵬翔今年都有一百七十多歲了,按築基修士兩百年的壽元算,早已經是進入到了老年,算得上是個老頭子,有些力不從心。
而鍾無豔才一百一十多歲,按兩百年的壽元,還正當盛年,是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的年華,魏鵬翔最擔心的是這個。
所以自從鍾無豔來找陸陽後,他就有些坐臥不安,怕鍾無豔把持不住,被陸陽這個帥氣的小年輕給俘虜了。
他在鍾無豔臨走的時候,追著特意交代鍾無豔要冷靜的,不能被陸陽給迷惑住了。
魏鵬翔訕訕地笑著問道:
“這得多謝陸陽前輩你賣了一顆養顏丹給鍾無豔,讓她青春再現,今天她說要來翠竹園來感謝你的,不知道豔豔她來了沒有。”
陸陽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心裏說道: “她現在就在我的床上躺著呢。”
不過陸陽也不想讓這老頭麵子上難看,就淡淡地說道:
“來過,不過沒有幾分鍾就被我的道侶請走了,魏長老,你也太不仗義了,竟然用這種手段來算計我。”
魏鵬翔聞言嚇得癱軟下去,急忙結結巴巴地說道:
“陸陽前輩,陸陽前輩,你聽我解釋,我……”
陸陽擺了擺手,打斷了魏鵬翔的話,嚴肅地說道:
“這是第一次,我可以警告你,下次如果還想著算計我,你也知道宜昌平和晏城關的下場,我就不是警告了。”
“這事我無所謂,鍾無豔想上我的床,我很歡迎,關鍵是我的道侶很生氣,今天我哄了她很久,才平複了她的情緒。”
魏鵬翔急忙跪地磕頭求饒道:
“是我一時糊塗,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沒有下次了,我一定不會再算計陸前輩,我願受罰。”
說著魏鵬翔就脫下手指上的戒指,遞給陸陽道:
“這個儲物戒指,就算是我對尊夫人的一點心意,麻煩前輩你收下轉給尊夫人,我向她賠罪,請求他的原諒。”
陸陽接過魏鵬翔的儲物戒指,笑了笑,說道:
“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這樣影響不好,讓不知道情況的讓看到還以為我陸陽興皇帝那套呢。”
“至於藥王穀的事,你管理經驗豐富,資格老,我等會對馬駿和趙俊山兩人說一聲,讓他倆配合你管理好藥王穀。”
魏鵬翔聞言激動不已,他本以為陸陽會懲罰他的,沒有想到陸陽還讓他當藥王穀的一把手。
他感動的老淚縱橫,覺得陸陽這小青年眼界高,格局大,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跟著這樣的人才能幹大事。
於是就誠心誠意地說道:
“我魏鵬翔,誠心臣服於陸陽前輩,會竭盡全力,把藥王穀管理發展好,絕不辜負陸前輩對我的栽培之恩。”
陸陽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迴去吧,迴去後好好工作,我希望藥王穀在你的帶領下,更上一個新的臺階。”
送走魏鵬翔後,陸陽伸了一個懶腰,就朝著臥室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發現鍾無豔還躺在床上,慵懶的就如一隻可愛波斯貓一樣。
她看到陸陽進來了,就問道: “他走了?”
陸陽點了點頭,說道:
“是來查崗的,沒有看到你在這裏,就很是高興地離開了。”
陸陽爬上床,摟著她親了一下,問道:
“還不起來,想在我這裏過夜嗎?”
鍾無豔扭轉身子趴進陸陽的懷裏,嬌羞地說道:
“如果你的道侶今晚不迴來,我就在這裏睡一夜,好久都沒有今天這麼愜意舒爽過了,我要好好體驗一下這樣的生活。”
陸陽輕輕拍了拍鍾無豔的後背,說道:
“她去很遠的地方閉關修煉了,這幾天都不迴來,你想留在這裏就留在這裏吧,就怕魏鵬翔找不到你,會發瘋的。”
鍾無豔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嘻嘻地笑道:
“那我就更要多留幾日了,讓他急一急,誰讓他唆使我過來找你?害得我都成了你的女人,讓我變壞了。”
陸陽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覺得鍾無豔這副模樣頗為可愛。
他捏了捏鍾無豔的臉頰,說道:
“你呀,真是個小妖精。不過,既然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過一段新鮮的生活,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樂趣,也是一種修行。”
鍾無豔聞言,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她膩在陸陽懷裏,嬌聲說道:
“你呀,把這樣的事情還說成是修行,真會為自己的錯誤找理由。”
“倒是你,真的不介意我在這裏過夜嗎?你的道侶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
陸陽笑著刮了刮鍾無豔的鼻子,說道:
“她不會知道的,而且就算知道了,她也會理解我的。畢竟,我們也不可能走到一起,隻是一對臨時道侶罷了。”
鍾無豔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她很快就恢複了嬉笑的神情,說道: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