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豔被孫宜萱嘲弄的很是惱火,心裏暗暗罵道:
“孫宜萱你這個死妖精,你說陸陽是一個銀槍蠟頭?你去陪陸陽一晚試試看。”
“僅憑你這內勁初期的身體素質,第二天你能爬下床,我就叫你一聲姑奶奶。”
不過鍾無豔並沒有理會孫宜萱的嘲弄,她說陸陽銀槍蠟頭就銀槍蠟頭吧,她不來搶陸陽更好,於是就笑著譏諷說道:
“唉,年輕人猴急唄,這是沒有經驗,哪像你家歐陽老爺子,閱人無數經驗豐富,老當益壯,越老越香。”
孫宜萱是最忌諱別人說她的丈夫老了,她自己也有些嫌棄歐陽老爺子一把老骨頭。
可是老爺子有權有勢啊,她很是迷戀老頭子的權勢。
那種可以決定別人生死的權力魅力,給她帶來無限的快感,甚至勝過男女之歡。
有得必有失,孫宜萱知道,嫁給歐陽老爺子,她在失去做女人的快樂,但也滿足了她對權力的欲望。
孫宜萱嫁給歐陽老爺子做七姨太後,她孫家就從一個地方小家族,發展壯大成了西青省的一個大家族。
可以說,孫家是從歐陽家得到了莫大的好處,這樣無形中就抬高了孫宜萱在孫家的地位。
孫家的人對她的阿諛逢迎,大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同時,孫宜萱依靠歐陽老爺子的寵愛,在歐陽家也混的風生水起,幾乎包攬了歐陽家的一半大權,成了歐陽老爺子的代言人。
嫁給這樣的老男人,難道不香嗎?
孫宜萱暗暗大罵鍾無豔:
“你鍾無豔的老公也不是一個老不死嗎?還譏諷我?你知道找小白臉,難道我孫宜萱就不會找嗎?”
如果能夠勾搭上陸陽這樣英俊帥氣的年輕美男,那她的生活就完美了。
孫宜萱看到鍾無豔那抖瑟樣,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把鍾無豔的那張妖精臉撕成一個醜八怪。
但良好的修養,讓她仍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她決定不再與鍾無豔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她轉而優雅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同時也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與鍾無豔慪氣,與這樣見識短淺的女人慪氣不值得。
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陸陽弄到手,然後讓陸陽也送給她一顆養顏丹服用,讓她變得更加嬌豔迷人。
孫宜萱相信,隻要她也服用一顆養顏丹,絕對要比鍾無豔嬌豔嫵媚,xing感迷人,畢竟她隻有二十八歲,有著年齡優勢。
隻要她勾搭是陸陽,就能讓陸陽沉迷於她美豔而疏遠鍾無豔。
如果她與陸陽好上了,一定要在鍾無豔麵前顯擺一下,氣死這個鍾無豔。
孫宜萱掏出化妝鏡,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豔麗的麵容,語氣淡淡地說道:
“豔豔,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爺爺不是病了很多年了嗎?在你們藥王山治療了十多年,都沒有好轉。”
“今年病情又加重了,我是想請陸陽去幫我爺爺看病,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你與陸陽好,我很是羨慕,但是沒有嫉妒,我是真心羨慕你能夠得到陸陽的養顏丹,變得這般的嬌嫩豔麗。”
鍾無豔聽到孫宜萱這麼說,也就沒有再繼續與孫宜萱鬥嘴,她歎了口氣,說道:
“我聽我家老魏說,孫老爺子的病很是古怪,藥王山也已經盡力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替老爺子解除痛苦。”
“陸陽都能夠煉製出來靈丹,說不定有辦法,你放心吧,等他有空了,我會陪著他一起去西青孫家。”
孫宜萱喝完杯中茶水,說道:
“我來藥王山的目的,是向你求購一顆養顏丹的,既然你沒有了,我也就不打擾,你上去陪陸陽吧,我得走了。”
說完,孫宜萱站起身來,向鍾無豔告辭。
鍾無豔也沒有挽留,很是客氣地送她到了門口。
孫宜萱迴頭看了一眼鍾無豔,她輕甩長發,留下一抹笑意,就轉身離去。
她那曼妙的背影,在過道裏柔和的光線映襯下,更顯婀娜多姿。
鍾無豔暗罵一聲: “這個死妖精,身材真的是好。”
她明白,孫宜萱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
孫宜萱比她年輕,如果孫宜萱真的勾搭上了陸陽,再服用一顆養顏丹的話,陸陽肯定會被她迷住。
陸陽殺了她的護法,那隻是歐陽家的化境宗師,對隻在乎自身利益的孫宜萱來說,這根本就不是障礙。
隻要陸陽能給她帶來巨大的利益,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孫宜萱是可以做出一些犧牲的。
在為了獲取利益而不擇手段這個方麵,鍾無豔自愧不如孫宜萱。
鍾無豔沒有賺錢的頭腦,也不善於玩心計手段,嫁給魏鵬翔,魏鵬翔就是她的依靠。
她隻會花丈夫的錢,而是不會賺錢,離開了魏鵬翔,鍾無豔會窮的叮當響。
而孫宜萱的手段就高明的多,不但自己有著幾家醫藥公司,而且還掌控了歐陽家的不少產業,可謂是一個大富婆。
孫宜萱唯一比不過鍾無豔的地方,就是鍾無豔是築基大能,而她隻是一個內勁武者。
不過這也也是永遠都是無法抹平的差距,出生就決定了兩個人的起點不同,哪怕付出一輩子的努力,都趕不上這個差距。
鍾無豔出生一個修真門派,自幼就走上了修真的道路,父親就是宗門的長老,出生就是上天的寵兒。
孫宜萱隻是一個地方小家族的女孩,能修煉到內勁武者還是在她做了歐陽老爺子的七姨太之後。
孫宜萱人生的終點,還不如鍾無豔的起點,不管她多麼的努力,都無法達到鍾無豔的高度。
就像是認識陸陽這件事情,鍾無豔憑著藥王山的優勢,就能認識陸陽,求得一顆養顏丹。
她孫宜萱還要來鍾無豔家裏,才認得陸陽,就是想與陸陽多交流一下,還要被鍾無豔阻攔,這就是差距。
鍾無豔看到孫宜萱離開後,就沒有在客廳裏停留,急急忙忙就朝著二樓臥室跑去。
陸陽看到鍾無豔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著急地問道:
“無豔姐,你這麼急的跑上來,是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