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宇文蘭蘭看到那女人站起來,估計是要離開了。
她心裏一喜,巴不得那女人早點離開,走得越遠越好,免得看著礙眼。
可是,讓宇文蘭蘭大所失望的是,那女人又轉過身來,還抱著陸陽瘋狂地親吻起來。
而且越親越不像話了,她似乎有著想要要進一步的舉動,衣服也緩緩滑落下去。
宇文蘭蘭可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與別的女人當著她的麵做那樣的事。
可是,她能阻止得了嗎?
突然,她靈光一現,想出來一條絕妙的辦法來,就是叫喊陸陽幫她倒杯水進來。
這個辦法真的是絕妙,不但阻止了那個美少婦與陸陽繼續下去,還可以化解三個人都難以接受的尷尬局麵
…………
陸陽接過宇文蘭蘭遞迴來的空水杯,看到宇文蘭蘭疲憊成這樣,很是有點愧疚。
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顧及到宇文蘭蘭的感受。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築基修士了,身體強度比起煉氣修士,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
宇文蘭蘭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又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怎麼能夠承受的住?
陸陽從時空珠空間裏拿出一瓶培元丹,來,掰成兩份,把一份送進宇文蘭蘭的嘴裏。
丹藥入口即化,化做一股芬芳馥鬱的能量暖流,流入宇文蘭蘭的體內。
這個能量流進入宇文蘭蘭的體內後,就向四肢百骸發散而去,滋養宇文蘭蘭的身體,恢複她的體能。
沒一會兒,宇文蘭蘭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陸陽,很是驚奇地問道:
“陸陽哥哥,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那香味聞起來好舒服的,我聞著這股清香味精神都好了很多。”
“現在我感覺身體裏暖暖的,很是舒暢,精神也越來越好了,沒有了剛才那種疲憊的感覺。”
陸陽笑了笑,說道:
“這是培元丹,可以固本培元,滋養身體,改善身體素質,對恢複體力很有幫助,剛才給你服用了半顆。”
說著他把裝培元丹的瓷瓶遞給宇文蘭蘭,接著說道:
“這瓶培元丹你拿著,就用培元丹泡水喝,一次半顆就行,服用了培元丹,以後你就不會這麼累了。”
宇文蘭蘭不知道什麼叫培元丹,也不知道培元丹的價值,陸陽讓她泡水喝,她就泡水喝就是了。
不過,這丹藥,效果確實神奇,就這麼一會功夫,宇文蘭蘭就感覺神清氣爽的,渾身也來了勁頭。
她要做個聰明的女人,剛才的事情,陸陽不願意多說,她也就不再去問,她能待在陸陽身邊,陸陽對她好,就足夠了。
她輕握著那瓷瓶,眼中閃爍著感激與信任的光芒,輕聲說道:
“陸陽哥哥,謝謝你,這丹藥效果真好,以後我也要跟你學修仙,讓自己的體質變得更強,不再這麼容易累到。”
陸陽很是憐愛地把宇文蘭蘭摟入懷裏,他準備要好好疼惜疼惜,這個漂亮可愛的女孩。
當天晚上,宇文蘭蘭就留宿在陸陽的別墅了,度過了一個非常溫馨浪漫之夜。
第二天一早,陸陽把宇文蘭蘭送到學校,兩個人約好明天一起去京都。
看到宇文蘭蘭走進校門,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後,陸陽才迴到車裏,準備迴竹溪別墅。
他上次煉製出來的那十來瓶丹藥,已經送出去大半,沒剩幾瓶了。
迴別墅後,就準備去藥園空間裏煉製幾瓶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陸陽剛啟動車子引擎,還沒起步,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沈佳怡的電話。
陸陽狠狠地拍了一下腦門,迴到雲州後,竟然忘記去看沈佳怡了。
這個玄青道長的前妻,上次與陸陽在慶州沈家莊園分別後,也偶爾通通電話,算是經常聯係的。
電話一接通,手機裏就傳來了沈佳怡很是著急的聲音:
“陸陽,你在雲州嗎?你快點來清源醫館,出事了,很急。”
陸陽還想問問沈佳怡出了什麼事?可沈佳怡剛說完就掛了電話。
陸陽很是無奈地看了一眼手機,搖了搖頭,就一腳油門朝著清源醫館急馳而去。
當陸陽趕到清源醫館時,發現醫館門口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人了。
不時還傳來一陣吵鬧聲和一個婦人的哭泣聲。
看這情景,應該是沈佳怡遇到醫鬧了。
像沈佳怡這樣的小診所,最怕的就是遇到醫患矛盾了。
一旦出了問題,要理賠一大筆錢還算小事,被有關部門吊銷執照和執業證,那醫館就得關門了,沈佳怡也不能再行醫了。
陸陽眉頭緊鎖,快步穿過人群,擠到了醫館門口。
隻見沈佳怡一臉焦慮地站在櫃臺內,宇文琪琪滿臉驚慌地躲在沈佳怡身後。
陸陽想不到宇文琪琪沒去京都石家,還來沈佳怡的醫館學醫。
不過想想也是,石仲林被陸陽放出來還沒幾天時間,估計也就是剛迴京都不久。
被陸陽關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身體恢複過來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暫時肯定是顧不上宇文琪琪了。
宇文琪琪去京都石家也沒個認識的人,石家的人也不認識她,說不定石家還不知道石仲林的求婚。
幾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都在用手指著躲在沈佳怡身後的宇文琪琪,大聲喝罵。
陸陽一眼就能看出,這五個氣勢洶洶的男人,不是普通人,都是武者。
其中的一個夾克男是內勁初期,另外四個都是外勁武者。
能請得動武者出麵,想必對方的來頭也不小,在雲州應該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隻是陸陽不明白,這些人來清源醫館醫鬧,有著什麼目的?
診所的地上,放置著一具用白布蓋著的屍體。
一個中年婦人跪在屍體邊,哭得梨花帶雨,淚花漣漣,悲痛欲絕。
而診所裏的幾個藥櫃,都被推倒在地,地麵上到處都是散落的藥材,顯然是這幾個醫鬧的人,把清源醫館給砸了。
陸陽啟用靈目,掃視了一下那具屍體,他就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了,已經明白是怎麼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