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清冷的光輝灑在山林間。易文貴一行人正在急速奔逃,身後危機(jī)未除,每個人的心頭都壓著一塊巨石。
“這般奔逃終究不是辦法!鼻嘀窭先酥糁裾,神色凝重地說,“‘天罰’之人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石毅握緊鐵斧,粗聲粗氣道:“那又能如何?
難不成還迴去與他們硬拚不成?那些刀子邪門得很,防不勝防!
柳靈輕撫腳踝上的銀鈴鐺,眸光微動:“眼下也隻能先尋個安全之地暫避鋒芒了!
話音剛落,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糖葫蘆掉落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停下腳步,警惕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道嬌小的身影從樹影間躍出,正是嶽月。
她笑容甜美,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仿佛不是身處險境,而是在遊玩一般。
“諸位莫慌,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嶽月脆生生地說著,將手中的糖葫蘆輕輕一拋。
那糖葫蘆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竟化作無數(shù)細(xì)小的光芒,朝著前方飛射而去。
此時,白幽和青刃已悄然追至附近。白幽見狀,冷哼一聲:“又來一個送死的。”
他手中裁紙刀再次分化出無數(shù)虛影,朝著嶽月席卷而去。
然而,那些由糖葫蘆化成的光芒卻如有靈性一般,紛紛迎上了飛刀和裁紙刀。
隻聽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之聲不絕於耳,那些原本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的飛刀和裁紙刀,竟被盡數(shù)擊落在地。
白幽麵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倒是小瞧了你!
他的裁紙刀轉(zhuǎn)向嶽月,刀鋒所指之處,空氣仿佛都被切割開來。
嶽月卻不懼反笑,身形靈動地在刀光中穿梭。
與此同時,柳靈腳踝上的銀鈴鐺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的身影也加入了戰(zhàn)局,與嶽月形成了默契的配合。
易文貴在一旁觀戰(zhàn),眉頭微皺。他察覺到嶽月和柳靈之間似有某種隱秘的淵源,這種配合默契得不像是臨時起意。
他心中疑惑,便向係統(tǒng)詢問:“係統(tǒng),嶽月和柳靈之間有何關(guān)聯(lián)?”
係統(tǒng)的聲音卻帶著一絲模糊:“此乃機(jī)密,無可奉告!
易文貴心中更是疑竇叢生,但他此刻無暇多想,隻能全神貫注地關(guān)注眼前的戰(zhàn)局。
嶽月一邊躲避著裁紙刀的攻擊,一邊還不忘調(diào)侃:“白幽,你的刀法也不過如此嘛!
白幽被激怒,攻勢更加淩厲。但嶽月和柳靈二人相互唿應(yīng),無論他的刀光多麼密集,都無法傷及她們分毫。
青刃依舊沉默不語,隻是站在一旁靜靜觀戰(zhàn)。
他的目光在嶽月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石毅看得目瞪口呆:“這小丫頭,竟有這般本事!
青竹老人捋了捋胡須,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嶽月這丫頭,倒是個奇人。”
戰(zhàn)鬥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白幽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他心中暗恨,沒想到今日竟會栽在這幾個小輩手中。
嶽月瞅準(zhǔn)時機(jī),手中又拿出一串糖葫蘆,輕輕一揮,糖葫蘆再次化作光芒,朝著白幽直射而去。
白幽猝不及防,被光芒擊中,身形踉蹌後退。
“走!”易文貴見狀,立刻帶領(lǐng)眾人趁機(jī)突圍。
白幽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不甘:“青刃,我們迴去複命。
這個仇,遲早要報!
青刃點了點頭,二人消失在夜色中。
眾人一路狂奔,直到確定安全之後才停了下來。
“嶽月姑娘,多謝你的相助。”易文貴拱手說道。
嶽月擺了擺手,笑道:“舉手之勞罷了。不過你們可得小心些,那‘天罰’可不是善類。”
柳靈走到嶽月身邊,輕聲問道:“你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裏?”
嶽月眨了眨眼睛:“我自有我的目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易文貴看著她們,心中越發(fā)覺得事情複雜。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笔闾嶙h道。
眾人點頭同意,於是繼續(xù)前行,尋找合適的棲身之所。
這一夜,注定無人能安然入睡。每個人都心事重重,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麵臨怎樣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