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哥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章魚哥的身影。
奇怪,這家夥不會是往湖底去了吧?
不過很快雞哥就放棄尋找,反正是在水裏,章魚哥的主場,怎麼可能會有危險。
就算有危險,章魚哥也是不死的。
畢竟連奈落自爆都硬扛了,還擔心個錘子。
不過,那些小玩偶們的肺活量的確不錯,在水下嬉戲打鬧,一點都不受影響。
就在這時,小白突然舉起了牌子。
水麵下的光線並不好,所以雞哥靠近了一些才看清牌子上的內容。
“我們是不是被玩了?”雞哥看著牌子,心中重複了一下牌子上的話,問道:“啥意思?”
水下聲音傳播有限,好在小白是蛇,通過水的震動就能明白雞哥在說什麼。
於是他再次舉起了牌子,上麵清晰地寫著:“他們都是玩偶,不需要唿吸。”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雞哥心中的迷霧。
“泥馬,對啊!”雞哥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靠北了怎麼忘記這茬,他們是玩偶,不是真正的動物!玩偶是不需要唿吸的!”
“泥馬,黑幕,絕對是黑幕!”
玩偶與真實動物不同。
這些小玩偶們根本不需要通過唿吸來獲取氧氣,也不會因為缺氧而窒息。
這就是為什麼那些小玩偶們能在水下長時間嬉戲,而不受影響的原因。
不過很快,小白再次舉起牌子:“不過,他們應該也不能在水下待太長時間才對,不然這個遊戲完全沒有意義。”
雞哥瞇了瞇眼,看著不遠處玩耍的小玩偶們。
如果是必勝的遊戲,的確沒有存在的意義,小白想的是對的。
那,小玩偶們的極限是在哪裏呢?
雞哥和小白不知道的是,在小玩偶們嬉戲的同時,水分也在不斷滲透進他們的身體。
玩偶們的身體越來越沉重。
沒過多久,小狐貍玩偶率先堅持不住,說道:“我不行了,我要迴去了,不然……”
一旦身體過於沉重,小玩偶就有可能浮不上水麵,永遠留在湖裏。
“啊……那你先上去吧。”豬豬玩偶說了一句,看了看遠處憋得有些辛苦的雞哥。
雞哥畢竟是二階異獸,肺活量方麵肯定是比普通動物更加強大。
就是一直在水裏的確也不好受。
反正還有章魚哥,作為一隻章魚,總不能在這種比賽裏輸掉吧?
想著,雞哥也跟著小狐貍玩偶一起遊上了岸。
小狐貍玩偶拿出放在岸邊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子,也給了雞哥一條。
雞哥一邊擦著羽毛一邊問道:“你們不用唿吸的對吧?”
小狐貍玩偶的眼神明顯躲閃了一下:“這,這個……”
其實豬豬玩偶一開始提出這個遊戲的時候,下哦狐貍玩偶是不讚成的。
因為這個遊戲不公平。
玩偶的確不需要唿吸,比起雞哥和小白這種純動物來說,優勢很大。
但豬豬玩偶卻是堅持要玩這個遊戲,也隻能如此了。
“對,對不起。”小狐貍玩偶明顯還沒有學到自己種群的狡黠能力,有些單純。
嘖,這麼單純的孩子,不騙一下可惜了。
於是雞哥將頭湊了過去,賤兮兮問道:“既然都對不起了,那幹脆告訴我,那個秘密是什麼,就當是補償吧,嘿嘿。”
笑起來,有些唐瑩瑩的風範。
小狐貍玩偶卻是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不行,這個是遊戲的獎勵,在此之前不能說的。”
“反正他們又不知道,就我們兩個人。”雞哥繼續誘惑。
小狐貍玩偶明顯動搖了一下,但很快又堅定了起來:“不行的,這是遊戲的規則,在星期天,誰也不能破壞遊戲的規則。”
“所以,你別再問了。”
這時,小袋鼠也冒了頭,他的體型比小狐貍要大,但比其他玩偶要小。
見套不出話來,雞哥也沒有繼續。
接著是豬豬玩偶,小鹿玩偶,還有小羊玩偶。
他們也陸續因為身體的沉重和疲憊,紛紛選擇了上岸。
顯然,這個比賽對他們來說,並沒有雞哥和小白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湖水中,隻剩下小河馬玩偶和小白還在堅持。
小河馬玩偶雖然體型龐大,但在水中卻顯得異常靈活,他仿佛天生就屬於這片水域。
而小白,作為一隻擁有強大血脈的鳴蛇,此時也展現出了他的堅韌和毅力。
盡管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感到疲憊,唿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但小白依然咬緊牙關,堅持著不讓自己浮出水麵。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白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向下拖拽。
但他還是不想放棄。
從等階上來說,小白是強大的四階異獸,就算放在所有玩家中,都是最頂尖的戰力。
從物種上來說,大部分蛇類本就是親水的物種。
小白雖然在被趙括收服前很少見過水,但自己畢竟是一條蛇啊!
就在這時,小河馬玩偶居然朝著小白遊了過來,輕聲道:“我還能堅持10分鍾,你呢?”
10分鍾……小白有些沮喪。
說實話,再堅持3分鍾對他來說都夠嗆的。
於是小河馬直接頂著他的身子,小白也沒有繼續堅持,而是任由這樣,浮出了水麵。
看著小白出來,其他小玩偶們瞬間歡唿起來。
“贏了,贏了,是我們贏啦!”
小白則表現得有些沮喪,朝著雞哥搖了搖頭。
幾分鍾後,再也無法堅持的河馬玩偶也浮了上來。
雖然是遊戲,但他依舊用盡了全力。
“小河馬萬歲,小河馬萬歲!”其他小玩偶們歡唿著,仿佛在迎接他們的英雄。
豬豬玩偶笑著走了過來:“看來是我們贏了呢,是時候兌現你們的賭注了吧,哼哼~”
傲嬌的樣子讓雞哥翻了個白眼。
他用翅膀間掏了掏耳朵,說道:“啊?你說啥,你們贏了,我怎麼覺得是我們贏了嘞。”
豬豬玩偶聞言有些氣憤,質問道:“難不成你想耍賴!”
雞哥則是攤了攤翅膀:“在星期天站臺裏,沒有耍賴這一說吧,而且,誰告訴你,我們就隻有三個人了?”
說著,雞哥來到湖水邊,朝著水麵大喊:“章魚哥!”
沒多久,一隻章魚緩緩遊了出來,正好頂在了那個漂浮的草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