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莆是吧!不用替你師祖那家夥擔心,那家夥有劍心,魔氣邪物想想侵蝕他很難的,他可以被魔物殺死,但是想讓那老東西成為殺人機器,根本不可能。我要不是為了傳承後輩,當年我也跟他一起走了!”
“哎,不過也好,省的給他添加麻煩。他一個人也好隨意出手,不用顧及我的安危!”
劍雲天說話了!夏橋陽大概也明白怎麼了!
這時候,柳如是燒好水,開始清洗茶具,泡茶。
三人喝了茶,對味道都很滿意。
看三人喝的滿意,柳如是放心了。
水是空間裏麵的水,泡茶的味道不錯,孫承宗很是滿意!
“若莆,我們這界為本源之界,外麵還有修煉界,修煉界之外還有域外之界,想去那裏也要打破修煉界的壁壘,才能過去。”
“那裏有實力強大的強者至尊。我們傳承的記錄是我們本源之界就是一位至尊強者的出生之地,他在域外隕落了。但是他隕落的時候,用了神通手段,把自己本源還有傳承留在了出生之地!還把本源之地自我保護起來,這裏的人到了先天宗師就可以打破壁壘,從此界前往修煉界。”
孫承宗喝了口水,開始繼續說!
“但是,我們這一界的人到了修煉界,可能實力都非常強。所有修煉界的人都想過來,但是他們打不破此界的通道。最後他們惱羞成怒,直接堵住了兩通道!不過那邊的人沒有過來,但是一些邪異之物過來了不少!它們藏在陰暗角落,防不勝防,好在實力不強,還可以控製!我們這一脈就是留下的守護者。當自己有傳人進入先天實力的時候,前者就就會進入修煉界。我的師父已經前往修煉界了,但是從那以後,通道就被堵死了。之後就一個人十萬大山通道去了修煉界了,就是你沒有見過麵的師祖獨孤求敗!”
夏橋陽聽了之後陷入沉思!
“哐當...”
一個茶碗掉在地上碎了,是柳如是聽到這些驚呆了,把手裏茶碗掉在了地上。
柳如是慌了,但是夏橋陽握住了他的手,還向她笑了。
“沒事,迴去好好休息!我親自來!”
柳如是木然點了點頭,然後她消失了!
夏橋陽開始自己燒水,慢慢消化孫承宗說的話。
“記錄最後留下了那位強者的名號,吞噬至尊!”
聽到這句話,夏橋陽抬起了頭,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吃驚之色。因為自己的係統是吞噬係統!
看到夏橋陽吃驚了,孫承宗心想果然。
“這位至尊強者利用神通,用文氣,還有虛擬的氣運之氣。來選擇自己的傳人!記錄就這麼多,後麵具體的看你的了,我不會給你指引,但是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跟劍老會出手的!”
孫承宗跟劍雲天走了,夏橋陽還在原地發呆。半晌,他才收了所有東西,進入空間休息,他也累了。
他又做夢了,夢見自己被人挖了靈骨,煉製成了丹藥,好像還有人在自己耳邊敘說,讓自己趕緊提升實力,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讓他一定要護著本源之地。
夏橋陽醒來之後,想著夢裏的情況,半天才起來家人在一起。
自己的空間變大了不少!但是想著在這裏的人要被隔離封閉,她們的生活該怎麼辦,自己可以為她們準備大量的糧食物資,但是總有吃完的時候。想要生存,必須自給自足。這裏太小了,自己要把這裏加大。
還有,自己要改變這個世界!
長白山天池,夏橋陽到了這裏,他看著這裏的冰麵,這裏就是前往修煉界的通道了!
長白山深處,皇太極跟多爾袞看著天空出現的人就慌了。這裏就是他們養人的鮮血養血參之地。
半晌,夏橋陽看著地上的血參,他沒有毀掉。因為他殺了這裏近千韃子,包括多爾袞幾個兄弟。剩下的殘餘他懶得去追了,他要辦的事太多了!
大明京師東廠衙門,魏忠賢正在喝茶 。忽然,一股巨大的危機湧上心頭!他突破先天境界時間不長,他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危險,他不想死。他想動,但是感覺自己好像不受控製了!
門開了,他看到了一個年輕人,他認識,是夏橋陽。
“好好活著不行嗎?”
魏忠賢想說什麼,可是一道光一閃而逝,他眼前一黑,倒下了!
皇宮,禦書房。
地上倒著幾個人,這幾人都是先天高手,都是崇禎最倚重的暗衛高手!
王承恩跪在那裏不敢動。
而龍椅上的崇禎,半天臉色才好一些。
“傳孫師過來吧!”
王承恩趕緊派人去通報了。
薊鎮,袁崇煥帥府!
夏橋陽一到這裏就骨骼炙熱,他不由眼色一凝。
護衛袁崇煥的侍衛,看天空中有人,他們立即大叫。
夏橋陽開始殺人了,應該說殺的是邪物。
袁崇煥想跑,都淩空了,他這時候也不隱藏自己實力了,他也是先天境界,他被夏橋陽攔住了!
“夏橋陽,你真的以為我怕你嗎?”
袁崇煥認出了夏橋陽。他就說了一句話,然後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直接變成幾塊掉在了地上。袁崇煥他前世被淩遲了,這一世也沒得好死!
扶桑,富士山之地震動連連。扶桑人都以為地動了,畢竟他們這裏經常地動。
但是扶桑的超忍感覺到了,是他們的神獸八岐邪獸在動手,有人要殺他們的聖獸!扶桑的各派超忍都迅速趕過來了了。
富士山下,一條近百米的大蛇,蛇身足有一米粗。它正在攻擊一個人類!漫天毒霧都是它噴灑的,伏擊樹木沾上之後,都一點點的腐蝕了。
跟它隊長的就是夏橋陽,他殺了袁崇煥之後就直接來扶桑了。
這條蛇護甲太強了,而且力量非常強,自己被撞擊了一下,也被撞的氣血翻騰,自己的紫府都震動發暈,要不是迅速進入空間,就被對方吸入口中。對方強大的吞吸之力也非常強,自己的劍意都破不開它的防禦,他一直在找對方的命門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