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哈哈哈哈!”劉誠笑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指著許文浩,“雜種,那等你被拘留七天後,咱們再見!”
“要不了七天。”許文浩搖頭。
就算不用係統,自己也不可能被拘留這麼久。
謝家可是蜀都排在前三的豪門,就算比不了劉家,也差不了多少,這種小衝突都擺不平,那就太遜了。
要知道,自己並不隻是謝家的女婿,還是謝母的救命稻草。
“切!”劉誠不想再和許文浩廢話了,轉身離開,他還要計劃一下,怎麼樣把許文浩整得生不如死。
結果他走出去,就碰到了已經做完口供,正在辦公大廳等著許文浩出來的劉沁歡。
“美女,別等了,他要被拘留七天。”劉誠得意地笑道。
“憑什麼!”劉沁歡憤怒地站了起來。
“你說憑什麼?這麼多人證,就一個尋釁滋事罪,很輕了。不過如果你今天晚上能陪陪哥哥,他明天就會被放出來,然後我們的恩怨也可以一筆勾銷。”
“滾!”劉沁歡喝道。
劉誠獰笑,低聲道:“總有一天,我會幹到你叫‘爸爸’。”
“混蛋!”劉沁歡一巴掌就向劉誠扇了過去。
劉誠早有防備,一步跳開,然後哈哈哈大笑著出了警局,與門外等著他的同伴們,又繼續去哈皮了。
劉沁歡咬著牙,拿出手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女兒,這麼晚了,有事嗎?”在醫院陪著劉父的朱賀紅,低聲說道。
“爸睡了?”劉沁歡問。
“嗯,剛睡著,你找你爸有事嗎?”朱賀紅一如既往的溫柔。
“媽,耗子剛才為了救我,出事了!”
朱賀紅那邊,語氣突然變得淩厲:“救你?發生什麼事了!”
不一會兒,被叫醒的劉高遠,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很平淡地說道:“我是病了,但我不是死了!”
而在拘留室裏,許文浩叫來了值班警察,表示要打電話。
那警察卻皺著眉頭:“現在打什麼電話?乖乖給我在裏麵睡一夜,不要找麻煩!明天送你到拘留所之前,會讓你打電話的!”
啊?要在這睡一晚?
看著堅硬的石板床,許文浩火大。
劉誠是吧?老子真的想馬上整死你!
“那我女伴怎麼樣了?”許文浩關心劉沁歡。
警察道:“她也是因為友情一時糊塗,做了偽證,已經讓她離開了。”
許文浩鬆了一口氣,然後悠然自得地躺在了石板床上,看著天花板,哼起歌來。
可是也就半個小時左右,許文浩又被告知案子已經查清,他是見義勇為,可以走了。
許文浩一臉懵逼地簽完字,走到辦事大廳,就看到了一直等待他劉沁歡。
許文浩想了想,有點明白是怎麼一迴事了。
當初讀高中的時候,就聽劉沁歡說過,她父母都是在官府上班的,現在十年了,官做大了?
而差不多同一時候,剛和兩個少女開
好房的劉誠,就被一群警察破門而入,強行帶走了。
無論他怎麼叫囂著自己的身份,都沒有用。
跟著是所有做了偽證的家夥,好幾十人被抓進來,十眼橋警察局,忙活了一個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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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離開警察局後不久,劉沁歡就放開了挽著許文浩的手,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來得這麼快?當時就在附近嗎?”
自從上次麵攤被嚇得落荒而逃,許文浩這才有時間好好打量著劉沁歡。她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因為歲月在她臉上,刻下了成熟的痕跡。而且眉目間的堅毅和清冷,更加的明顯。看來這個“七中史上最惡校花”,已經晉級成大魔王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在許文浩心中,她始終是十年前,那個欺負他,深愛他,嗬護他的初戀。
“我是穿越空間而來的。”許文浩說了實話,他不想騙這個女人。
可惜劉沁歡不信,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不過臉色還是沒多大變化,隻是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
許文浩感覺氣氛有些凝重,便忍不住口花花道:“我們兩個之間還需要道謝嗎?”
劉沁歡轉過頭,目視前方,嘴裏喃喃道:“不需要嗎?”
許文浩笑:“需要嗎?”
劉沁歡:“可是我感覺得到,你在躲我。”
“呃……”被戳中心事的許文浩微微有點尷尬,不過還是實話實話,“我之前對不起你,現在又聽狗賊和咪咪說,你一直單身,所以心裏很愧疚,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而且,你不是說見了麵要打死我嗎?童年陰影讓我畏懼!”
“噗滋。”劉沁歡終於忍不住笑了,如百花綻放,冰雪解決,她嗔笑道,“什麼童年陰影,高中已經是少年了,而且那個時候,你真的怕我打你嗎?”
許文浩撓頭:“最開始還是有點怕的,後來我們談戀愛了,就不怕了,我反而很享受被你欺負的感覺,最後我們兩個……咳咳咳,最後被欺負的,反而是你。”
劉沁歡臉上飛起一團紅雲,一下不知道怎麼接話了,於是轉換了話題:“你專輯裏麵的《十年》,是寫我們的故事嗎?”
許文浩搖頭,說出了心裏話:“不是,因為我們,還沒結束。”
劉沁歡目光灼灼地看著許文浩:“沒結束嗎?”
許文浩想起老女人、想起謝謝,不敢麵對劉沁歡的眼睛,而是抬頭看著星空,說道:“你不是說了嗎?總要為我們的十年畫一個圓滿的句號,這不是還沒畫嗎?”
“那你覺得,句號是什麼?”劉沁歡當時是覺得許文浩和老女人要發生關係了,在心很痛的情況下,發了那條微信。其實在她心中,哪有什麼句號,十年了,她沒有一天,不在想著許文浩。
“句號,應該就是你找到另一半的時候。”許文浩突然有感傷,莫名想起剛剛錄製的《十年》。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隻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或許那個時候,就代表著自己青春的結束吧。
劉沁歡看到許文浩的表情,心裏升起感動,突然再次挽起許文浩的手臂,當麵表明了心跡:“如果我要找,就沒有這十年了。”
許文浩眼睛閃閃發光,這才第一次,用最認真的態度,正視了劉沁歡的這份感情。
“歡歡,8月20號,我們約會吧!”許文浩下定某種決心後,堅定地說道。
“8月20日?十年前我離開華夏的日子?”劉沁歡永遠都無法忘記這個時間,因為在她心中,那一天才是自己青春的結束。
不過她突然心裏很甜,因為她聽到了“歡歡”這個名字,這可是十年前,她和許文浩談戀愛的時候,許文浩對她獨有的愛稱。
於是,劉沁歡抬手揪住了許文浩的耳朵,仿若十年前般,嬌嗔道:“不準叫我歡歡,聽起來好象一條狗呢!”
“痛痛痛,哈哈哈。”許文浩一邊叫痛,一邊大笑。
“咯咯咯。”劉沁歡也笑了起來。
十年前的痛苦和遺憾,至少在這一刻,煙散雲煙。而那因為時間堆起的隔閡,也土崩瓦解。
二人一邊走著,一邊講著分別這十年發生的事情。許文浩才知道,劉沁歡有多麼了不起。
不僅在一家醜國的大公司站穩腳跟,還賣了兩個專利,憑自己的能力,就成了衣食無憂的小富婆。
劉沁歡當然也知道了許文浩的了不起。和她分手後,不僅在大學談了一個女朋友,出社會又談了兩個。
有些氣惱,又有些慶幸。
“你就住在這裏呀?”
兩人起碼走了兩個多小時,許文浩把劉沁歡送到了一個名聲不顯的小區,門口還有兩個武裝警察在站崗。
“嗯,要不要進去坐坐?我父母都在醫院。”劉沁歡很坦然地發出邀請。
許文浩很想答應,不過他不想這麼草率,所以湊到劉沁歡耳邊,輕聲說道:“8月20號,從哪裏結束,就從哪裏開始。”
劉沁歡嘴角掛起了欣喜的微笑,用力點頭。
再堅強清冷的女孩,都抵抗不了自己心愛男人的浪漫攻勢。
目送劉沁歡進去後,許文浩才趕忙拿出手機,果然,謝謝的微信提示都在了“99+”。
他撥打了電話迴去,聽到許文浩事情已經辦完,謝謝終於放下心來,便問許文浩迴不迴去。
許文浩再好色,也覺得今天就這樣去找謝謝,似乎對謝謝和劉沁歡都很不尊重,所以很勉強地拒絕了,說時間太晚,明天還要錄歌,就不過來了。
謝謝有些失望,覺得自己好像魅力不夠,但又有些開心,覺得許文浩愛上自己,並不隻是因為身體。
兩人打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直到許文浩迴家洗澡睡覺。
第二天,已經是普通人頂尖體質的許文浩又精神抖擻的去公司錄歌,今天交出了專輯的最後四首歌《最浪漫的事》、《體麵》、《吻別》、《突然好想你》。
製作人不知道許文浩在直播裏的至少8首金曲宣言,但當他拿到曲譜,對最後四首歌每一首歌都進行輕唱後,然後完全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