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這麼一句話,可是真的讓準提愣了一下。
準提的臉上瞬間湧上了警惕之色。
難不成女媧也在太陽星?
說實話,他西方二聖對女媧還是有些忌憚的。
倒不是說怕女媧找麻煩。
但也得拿到相應(yīng)的好處才行。
如果能拿到混沌鍾等法寶,就算女媧找到須彌山去算賬,他西方教也認了。
可他現(xiàn)在所行之事,是不能被女媧當場撞破的。
準提環(huán)顧四周,釋放神念,整個太陽星的情況盡收眼底。
這一番查看下來,準提的神色略顯放鬆,眼中卻多了幾分疑惑。
整個太陽星上,就隻有他、東皇太一和帝俊以及鯤鵬老祖四人。
那東皇太一倚仗又是什麼?
就在準提困惑之餘,東皇太一再次開口。
“準提,今日本皇倒要看看,你這個天道聖人究竟有多少實力?”
雖說天道聖人與準聖之間的差距極大,但準提都打到太陽星上來了,要東皇太一束手就擒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那小空間之中,東皇太一可是親眼目睹陸塵以準聖之軀勝過混元大羅的玄冰魔神。
這就說明,混元與聖人,也不是那麼的不可戰(zhàn)勝。
再加上準提乃是六位天道聖人之中最弱的一個,這裏又是太陽星。
東皇太一沒道理不去搏上一搏。
這下準提也明白了東皇太一的意思。
“你要與我一戰(zhàn)?!”
東皇太一的這般舉動瞬間讓準提想起了一段不好的經(jīng)曆。
準聖戰(zhàn)聖人。
整個洪荒,也就隻有陸塵做過。
而且上次在金鼇島,他準提就是敗給了陸塵。
這些人都當他準提是最弱的天道聖人是麼?
“好好好。”
“東皇太一,我今日就讓你知道何為聖人!”
準提一聲厲喝,聖人級別的威壓遍布整個太陽星。
之前在金鼇島他為對付陸塵,的確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而且還被陸塵重創(chuàng)。
但後麵在鴻鈞給予的手段之中,準提傷勢已經(jīng)痊愈,修為也迴到了天道聖人三重天。
在其這股聖威之下,已經(jīng)重傷的帝俊與鯤鵬老祖毫無還手之力,被壓在原地動彈不得。
而東皇太一則是靠著混沌鍾,艱難的邁出了一步。
其身上一股驚人的法力氣息衝天而起。
鯤鵬老祖瞪大眼睛,一臉驚愕。
東皇太一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超過了準聖層次。
這一點,東皇太一並沒有騙鯤鵬老祖。
在目睹陸塵與玄冰魔神、元始二人的鬥法之後,他是真的有所感悟。
修為已經(jīng)超過準聖之境,來到了半步混元層次。
若是再給他一點時間的話,他真能成就混元大羅金仙。
東皇太一的雙眸之中燃起金色烈焰,左手對著扶桑一握。
霎時間,整個太陽星的金焰皆是匯聚而來。
這一刻,在混沌鍾這件先天至寶和太陽星的地利加持之下,東皇太一的綜合實力已經(jīng)不遜色於混元一重天。
“戰(zhàn)!”
東皇太一右手食指對著準提一點,兩道金焰匹練迸射而出。
這個時候準提也注意到了東皇太一身上的氣息變化,一臉寒意。
“東皇太一,你的確很強,但在聖人麵前,還不夠看!”
準提抬手,一道金色掌印將金焰崩滅的同時,對著東皇太一拍去。
就聽見砰的一聲,他這一擊被混沌鍾完美擋下。
下一刻,東皇太一攻勢已至。
二人之間的鬥法徹底展開。
可這戰(zhàn)局卻不像準提想的那般輕鬆。
或許在修為上他是碾壓東皇太一的,可他的攻擊也很難正麵突破混沌鍾的防禦。
這件先天至寶還是有些棘手的。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準提突然心生一計,嘴角掀起一抹猙獰之意。
抬手之間的法力匹練竟是對著遠處重傷的帝俊攻去。
“準提!”
東皇太一大驚。
誰能想到準提一個聖人對付準聖,竟然還用這種手段。
危急關(guān)頭,東皇太一隻得催動混沌鍾幫帝俊擋下準提這一擊。
而這,正中準提下懷。
準提另一道蓄謀已久的攻擊終於是落在了東皇太一身上。
東皇太一倒射出去,鮮血狂噴。
終究還是遭到了重創(chuàng)。
“卑鄙!”
帝俊怒斥,看著準提的眼神之中盡是恨意。
準提沒去理會帝俊,而是鎖定東皇太一,眼中多了幾分戲謔之色。
“你還有什麼手段?”
如果東皇太一一直憑借混沌鍾護著自己,那準提短時間內(nèi)還真不太好拿。
可現(xiàn)在東皇太一為了救帝俊被準提重傷,這個平衡被打破之後,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東皇太一抹去嘴角的血跡。
“準提,別高興的太早了。”
東皇太一左手對著扶桑一招。
扶桑之上,金焰迸發(fā),湧入東皇太一體內(nèi),開始修複傷勢。
見此一幕,準提的心裏也有了主意。
他再次對帝俊出手。
而這一次,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東皇太一也有了應(yīng)對之策。
並不是單獨用混沌鍾去幫帝俊抵擋攻擊,而是其本身掠至帝俊身前,催動混沌鍾將二人一同護住。
這樣,既能護著帝俊,也能避免自己被準提打傷。
但出乎東皇太一意料的是,準提並沒有借著這個機會對他出手,而是轉(zhuǎn)身朝著扶桑掠去。
“準提,你敢!”
東皇太一一下就看出了準提的意圖。
他之所以能與準提抗衡到現(xiàn)在,混沌鍾與扶桑的加持,缺一不可。
準提這是想要奪扶桑!
東皇太一立刻出手阻止。
準提早有準備,抬手之間,一道佛印將東皇太一暫時鎮(zhèn)在原地。
可就在他即將奪走扶桑之時,一記淡漠的聲音突然響起。
“準提,我若是你就會把手縮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