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戶傾灑進來。
一抹柔和的月光,勾勒出貂蟬玲瓏有致的曲線。
那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白皙的背上,半掩著那如羊脂玉般的肩頭。
她近乎半裸的身軀,在月光下瑟瑟發抖,更顯得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若曹司空執意如此,妾身無力反抗。”
貂蟬哽咽著,聲音裏滿是哀傷,如杜鵑啼血般淒然道:“妾身願侍奉大人一晚。”
“但懇請大人,今晚過後,就放妾身離去,可否?”
曹操望著淚流滿麵、抖個不停的貂蟬,心中的欲念逐漸消退。
不知為何,貂蟬這副絕望又悲戚的模樣,像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其實,他原本就沒打算,今晚一定要強迫貂蟬侍寢。
畢竟,來日方長嘛!
曹操相信,隻要人在手中,早晚跑不了。
反正,對於貂蟬,他勢在必得!
“哈哈……”
曹操突然輕笑,擺了擺手,恢複了幾分灑脫:“強扭的瓜不甜,罷了罷了,你迴去安歇吧!”
“我相信終有一日,夫人會被某的誠心所感動,心甘情願委身於我。”
說罷,曹操從懷中掏出一塊溫潤的玉佩,輕輕放在桌上:“拿著,在彭城內,出示它,無人敢對你不敬。”
貂蟬看著玉佩,眼裏閃過驚喜。
“謝曹司空。”她猶豫片刻,伸手拿起,再次道謝。
隨後,她急忙撿起地上的衣物,慌亂地遮住身軀,匆匆福身,轉身快步朝門外走去。
曹操望著貂蟬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無奈與惋惜:“唉,我終究做不出強迫弱女子的禽獸之事。”
就在這時,
嘎吱……
房門再次被人輕輕推開。
曹操一愣,下意識抬眸望去。
隻見呂綺玲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一臉玩味地走了進來。
呂綺玲走到曹操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裏透著調侃,嬌嗔道:“孟德,我還以為你今晚要霸王硬上弓呢,沒想到你還是放過她了。”
“哈哈……想什麼呢?”
曹操啞然失笑,眼裏閃過一絲窘迫,佯裝生氣道:“我曹孟德,會是那種強人的禽獸嗎?”
呂綺玲眉眼彎彎,笑意盈盈,俏皮地歪著頭,繼續調侃道:“貂蟬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任誰見了都難免心動,你瞧上她,我可一點都不意外。”
她頓了頓,神色轉為認真,繼續道:“可她到底是我的小娘,我如今也已是你的人,要是她實在不願順從你,你能不能就別再勉強她了?”
說罷,她伸出蔥白似的手指,輕輕撥弄著桌上那杯貂蟬方才飲過的茶,一雙美目滿含期待地望向曹操。
“行,我答應你。”
曹操抬手,寵溺地摸了摸呂綺玲的腦袋,微笑點頭應允。
“嘻嘻,我就知道孟德對我最好啦。”
呂綺玲眉眼帶笑,嬌俏地笑出了聲。
不經意間,她目光掃到曹操兩腿之間微微隆起的“帳篷”。
頓時,呂綺玲抿了抿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地說道:“孟德,看你方才為了睡貂蟬,勞神費力了半晚而不得,要不今晚就讓我來伺候你,幫你消消腫吧?”
“哈哈……”
曹操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擺了擺手,神色間盡顯疲憊與無奈:“算了,今晚我沒什麼心思,想自己靜一靜,思考些事情,你先迴去吧。”
“哦,那好吧。”
呂綺玲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恢複了平日裏的活潑模樣。
她緩緩站起身來,聲音輕柔地說道:“那孟德你早點休息,要是夜裏睡不著,隨時差人叫我就行。”
說罷,她蓮步輕移,湊到曹操跟前,微微俯身,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而後,呂綺玲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曹操望著呂綺玲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他怎麼也沒想到,呂綺玲居然毫不介意自己對貂蟬的心思。
還真是個彪悍又特別的女子啊!
呂綺玲離開曹操的住處後,徑直來到母親嚴氏的房間。
嚴氏正坐在屋內,神色焦急,時不時望向門口,顯然一直在盼著女兒迴來。
見女兒進門,嚴氏趕忙迎上前,急切問道:“玲兒,曹操沒為難那個女人吧?”
呂綺玲走到母親身旁,挨著她坐下,輕輕歎了口氣:“母親,孟德答應我了,暫時不會強迫她。”
“不過,依我看孟德的心思,他心裏對貂蟬有意,隻怕往後還是會想辦法把她留在身邊。”
“哼!”
嚴氏輕輕哼了一聲,滿臉不屑說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呂布是這樣,曹操也不例外。”
“母親……”
呂綺玲眉頭微蹙,略帶不悅地看了嚴氏一眼,輕聲反駁道:“孟德和呂布可不一樣,他對我,是真心實意的好。”
“行了,行了!”
嚴氏拉過呂綺玲的手,輕輕拍了拍,語重心長說道:“玲兒啊,曹操身為稱霸一方的豪傑,心裏裝的全是天下大事,哪有那麼多精力放在兒女情長上。”
“既然你認定他是真心待你,那可得好好珍惜。”
“咱們一個弱女子,在這亂世裏能有個依靠,實在太不容易了。”
“往後啊,你可要好好侍奉你的男人,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嗯,女兒知道了。”
呂綺玲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嚴氏,說道:“母親,你放心,等有合適的機會,我就去求孟德,讓他早點放你去尋找父親。”
嚴氏抬手,溫柔地摸了摸女兒的頭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說道:“女兒有這份孝心,娘心甚慰。”
“隻是,如今你父親也不知去了哪裏,就算真讓娘去找,一時半會兒怕也找不著。”
“娘這輩子也沒別的奢求了,就想能平平安安地守在你身邊,咱們母女倆相互照應著過日子。”
呂綺玲聽出了母親話裏的深意,微微一怔,詫異道:“母親,難道你不想去找父親了?”
“唉……”
嚴氏長長地歎了口氣,苦笑說道:“果然還是瞞不過你,娘就跟你說實話吧,娘對你父親,是真的有些失望了。”
“這些年,娘跟著他四處奔波,不離不棄,可到頭來,卻總是獨守空房。”
“雖說名義上是夫妻,可實際上,早就沒了夫妻之實。”
“娘心裏的苦,又有誰能懂啊。”
說著,嚴氏抬手,輕輕擦去眼角滑落的淚水。
呂綺玲心裏一陣發酸,伸手輕輕摟住嚴氏的肩膀,安慰道:“母親,你別難過。以後隻要女兒過得幸福,肯定也會讓你幸福的。”
“嗯……”
嚴氏微微點頭,眼中泛起一絲憧憬之光。
嚴氏拍了拍呂綺玲的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你這話,娘就知足了。”
“隻是你如今跟著曹操,往後行事可得處處小心。”
“這世道亂,人心更難測,別讓人抓住把柄算計了你。”
呂綺玲靠在母親懷裏,撒嬌道:“母親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孟德他平日裏對我諸多關照,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對我恭敬有加,沒人敢欺負我的。”
嚴氏輕撫著她的發絲,神色憂慮說道:“話雖如此,可曹操身邊姬妾眾多,難保不會有人在背後為了爭風吃醋使絆子。”
“你要多留個心眼,別被人害了。”
“我知道了。”呂綺玲坐直身子,認真說道:“母親,我想跟你學些本事,更好的服侍孟德,你能教我嗎?”
嚴氏驚訝地看著女兒:“你想學什麼?”
呂綺玲俏臉一紅,嬌嗔道:“我……我想跟娘學一些床第之術,好嗎?”
“這……”
嚴氏微微一愣,臉上瞬間浮起一抹酡紅,猶豫了一會,說道:“那……那好吧。”
“母親,你現在就教我吧。”
呂綺玲神色一喜,握住母親的手提議道。
“嗯……”
嚴氏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晚,母女倆一個教,一個學,一直忙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