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來的很快“陛下。”女帝睿曦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密信遞到了秦軍手中。
看完密信,秦軍也是一陣皺眉“陛下,微臣這就去將殿下接應迴來。”
“不可。倉南現在還需要他。”女帝睿曦直接打斷了他的提議。
“可是陛下,這細鹽的提煉之法......”
“朕叫你來也正是為了此事。”
睿曦不知道蘇毅會細鹽提煉之法 ,若先前知道,她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蘇毅前往,但現在為時已晚。
“秦將軍,朕命你帶著朕的瞬身玉佩與這個暗中前往倉南。”
秦軍接過看著女帝手中的玉佩與上麵寫著大白兔奶糖的東西,
“陛下可是想讓臣暗中帶迴製鹽之法?”
“不錯。”
這事不能明目張膽的進行,同時這件事情的功勞也不能算到蘇毅的頭上,這對他而言無疑會招來更為恐怖的存在。
“臣明白了。”
第二天早朝秦軍就以要突破為由向女帝請了假,隻有這樣才不會引起郝連君子的懷疑。
與此同時遠在倉南城主府內,劉守財再次召集了不包括陳文武與王翌,羅誌忠三人在內的所有主事官員。
“宰相來密信了。你們看看吧。”
說完劉守財將蘇毅從係統那裏買來的郝連君子的親筆書信遞給了下方官員。
“這?”
“怎麼了?李大人。”
被叫著李大人的第一個看信,他沒有說話,而是眉頭微皺的將書信遞給了問話之人。
“怎麼會這樣?”
同樣的話,一直到所有人將書信看完,迴到劉守財的手中。
“諸位同僚這事你們怎麼說?”劉守財才同樣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城主大人,你準備如何?”
“對於親王之事,宰相在上麵已經有了說明,看來坊間傳聞確實有假。”
“想不到宰相大人的手已經觸及到了女帝的枕邊人身上。”
說到這裏劉守財沉默一陣,好似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本官賭了。”
“可大人,若真的那樣做了,咱們的小命可就......”
“是啊,大人,一半錢財好說,可那些證據可是我們的命根啊。”
劉守財打斷了還想說話的其他官員
“你們隻看到了眼前的利益,而沒有注意到更多,我們本就與宰相大人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他若想讓我們死就如同按死一隻螞蟻一般。”
“而這個時候卻發來這樣的密信,還急著需要大量的錢財與我們的罪狀,你們覺得會是為了什麼?”
在場的都不是笨人,不然也坐不到這個位置。
“大人你的意思是,宰相大人準備起事?”
“李大人,我可沒有說那樣的話,那隻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
“好了都散了吧,本官要去準備東西了,爭取為以後謀個更好的職位。”
劉守財說完也不管在場之人是什麼反應,徑直就離開了席位。
“李大人,你看這事。”
“不可說,本官也要迴去準備東西了。”被叫做李大人的官員,說完也馬不停的往家中趕去。
很快陸陸續續有人開始離開,所有人都帶著笑意。幻想著等到郝連登基的那一天。
這件事劉守財處理的很快,不到一天的時間,所有官員就將他們的錢財與罪狀給送了過來,更有甚者直接拿出了七成家產。
當天夜裏依舊是那個酒樓的房間,劉守財跪在地上
“主人,所有東西都在這裏麵,金幣一共是三千萬。”
蘇毅接過劉守財呈上的納戒,直接放到了係統空間裏麵。
“倉南的救災事情切不可耽擱,務必讓你手底下的官員立馬將糧食下放到各個州縣。”
“是主人。”
“你對倉南守將了解多少?”
“迴主人,此人名叫鄧斌,意武境界後期,是郝連君子的人。他為人很傲氣,因此小人與他很少有往來。”
“此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等到劉守財離開,一旁的唐婉怡才開口詢問“你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對於這件事,上次她就想問了,但誰知道那個時候蘇毅竟然突然上手。
蘇毅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去死。”
“哎,哎,輕點,輕點。”
好一陣唐婉怡才發泄完。
“你要那麼多金幣幹什麼?上次一千萬你眼都不眨的就送給了陛下,為何這次又偏偏貪墨他們的錢財?”
“窮。”
“真窮”
可不是真窮,三千萬金幣還了係統兩千多萬,現目前也就八百多萬化作了一串數字掛在係統麵板上。
“鬼信”
“走吧,天色已晚,不要再迴去晚了,又該讓老黃那老家夥誤會了。”
“哼。”唐婉怡冷哼一聲,對上次的事情她有點耿耿於懷。
兩人出了酒樓,並沒有走大道,朝著一個巷子走去。這是迴他們住所的近路。已經走了好幾迴了。
突然唐婉怡停下腳步,
“怎麼迴事?”
蘇毅對於唐婉儀的突然停下下意識的問道。
“快跑,不要迴頭,往下榻之處跑。”
聽到對方有些焦急的聲音,蘇毅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怎麼辦?”
“別管我,快跑。”
“想走,這次你們誰也逃不了。”
說話間對麵就出現兩個身穿錦袍的男子。兩人都是脫凡境界後期的修為。
唐婉怡大吼一聲“快跑”,隨即大喝一聲,身上靈力一震將蘇毅往後直推數十米開外,
蘇毅短暫的失神,立馬反應過來,轉身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跑去。
他不是要逃跑,上一次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跑到一轉角處,蘇毅改換容貌,變成一老者模樣,
在唐婉怡等人眼中他不會修煉,這對他而言算是一件好事。
快速做好這些又轉身準備往朝著唐婉儀的方向走去。
手中拿著之前係統獎勵的那一柄鏽劍。這是他現在能拿的出手的武器。
“老東西,剛才看見一個青年沒有?”
然而他還沒有走出兩步,就被其中的一人攔住。
蘇毅目光淩厲的看著對方,他目前是煉氣五層,雖然沒有過任何的戰鬥經驗,但他自身有兩個氣海,身上的靈氣十分充足。
即使是死,他相信也能咬下來人的一塊肉。
當即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鏽劍,注入靈力直接朝著來人劈去。“去死吧,雜碎”
錦袍男子壓根就沒有正眼瞧他,對他而言這毫無靈氣波動的攻擊,根本就沒有任何危險,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還手,何況剛才蘇毅還罵了一句“雜碎”
對著蘇毅直接隔空打出一拳,一個爆焰直朝著蘇毅飛來,無形的劍鋒正好碰上飛來的爆炎,將其直接破開。
原本平平無奇的,並絲毫沒有劍鋒的一斬,在破開火焰的一剎那,竟然形成了一股淩厲劍氣,
劍氣帶著火焰,破開空氣,朝著錦袍男子直直劈去。
來人看不懂這是什麼招式,但劍氣突然帶來的巨大威壓,使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因為之前小瞧了對方,以至於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像樣的防禦。
劍氣很快,僅僅眨眼之間就到了錦袍男子的跟前,他激起全身靈力,在四周形成一個巨大的保護屏障,同時手持大刀,想要抵抗住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