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建國等人目睹這一幕,紛紛發(fā)出慘叫,心痛如絞。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風(fēng)鈴和孩子消失在懸崖之下,卻無能為力。王大帥雙目赤紅,拳頭緊握,悲痛欲絕。
“我要下去救人!”王大帥的聲音沙啞而堅定。他轉(zhuǎn)身看向大夯等人,眼中充滿了決絕。王大夯等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願意一同前往。
眾人沿著懸崖峭壁,小心翼翼地攀爬而下。經(jīng)過一番艱難的搜尋,他們終於在穀底找到了風(fēng)鈴和孩子的屍體。風(fēng)鈴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冰冷僵硬,孩子的麵容也永遠定格在了驚恐之中。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淚流滿麵。
張拐子得知妻子和兒子的噩耗後,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靈魂。他踉蹌著走到屍體旁,看著妻子的殘像,雙眼一翻,昏倒在地。王春祥見狀,連忙上前扶起張拐子,心中充滿了悲痛和無奈。他決定將自己的棺材讓給風(fēng)鈴使用,讓這位苦命的女子能夠安息。
風(fēng)鈴的葬禮在大涼山村南的山坡上舉行。她的墳前隻有一顆孤零零的小白楊和一隻嘎嘎叫的烏鴉相伴。張拐子的孩子也被隨便找了個山溝埋掉,他因失去妻子和兒子而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王大帥站在風(fēng)鈴的墳前,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惋惜。他認為風(fēng)鈴的死與大涼山上沒有路有關(guān),如果有一條路,或許就能避免這場悲劇的發(fā)生。他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為村子修一條路,讓村民們能夠過上安全、幸福的生活。
“大夯,你覺得修路怎麼樣?”王大帥看向大夯,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大夯聞言,眉頭緊鎖。他深知修路的難度和所需的資金,心中充滿了擔憂。但看著王大帥那堅定的眼神,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修路是好事,但資金從哪裏來?又該怎麼修呢?”大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
“資金我會想辦法解決,至於怎麼修,我們可以召集村裏的青壯年來一起幹。”王大帥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修路成功的那一天。
王大帥決定召集村裏所有的青壯年開始修路。他站在村口的老槐樹下,高聲宣布了這個決定。村民們聞言,紛紛表示支持,他們知道這是一條改變村子命運的路。
第二天,王大帥早早起床,帶著幹糧和武器再次走出了葫蘆口。他要去籌備修路所需的資金,無論遇到多少困難,他都不會放棄。
寶妹看著王大帥堅定的背影,心中充滿了驕傲和支持。她默默地為他準備衣物、整理裝備,並送他到村口的老槐樹底下。她緊緊握住王大帥的手,眼中閃爍著淚光。
“大帥哥,你一定要平安迴來。”寶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王大帥輕輕拍了拍寶妹的手背,微笑著點了點頭。他轉(zhuǎn)身大步向前走去,心中充滿了信心和決心。他知道,這條路不僅是為了村子,更是為了風(fēng)鈴和那些因路難行而受苦的人們。他一定要讓這條路成為大涼山村走向輝煌的起點。
王大帥再次踏上了前往z市的征途,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大涼山修路籌集到足夠的資金。他深知,這條路不僅關(guān)乎到大涼山村民的出行安全,更是他們走向富裕的希望之路。
當他站在張喜來家的門前,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素素那張驚喜交加的臉龐。她仿佛看到了久違的親人,猛地撲進了王大帥的懷裏。
王大帥身體一震,隨即推開了素素。他目光堅定地看著她,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素素,我是來找張喜來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素素聞言,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邀請王大帥進屋。兩人坐在餐桌旁,一起吃飯喝酒,氣氛雖然熱烈,但素素的心中卻充滿了失落。
王大帥感受到了素素的異樣,心中湧起一股愧疚。他知道自己這樣孤男寡女地與她共處一室有些不妥,於是找了個借口想要去休息。他匆匆衝進房間,留下素素一人獨自坐在餐桌旁,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
素素的心中充滿了對王大帥的愛慕,但她也清楚地知道,王大帥已經(jīng)有了妻子。這份感情,注定隻能深埋心底。她迴憶起王大帥曾經(jīng)保護她的那些日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渴望得到他的愛撫,但現(xiàn)實卻讓她隻能默默承受這份痛苦。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些,素素決定去洗澡。她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任由溫熱的水流衝刷著自己的身體。然而,她的腦海中卻仍然充滿了對王大帥的幻想。她閉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他的溫度。
在浴缸中,素素經(jīng)曆了一場自我滿足的過程。她緊緊抱住自己,仿佛這樣就能代替王大帥的懷抱。然而,當她睜開眼睛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滿臉淚痕。她知道,自己與王大帥之間,終究是有緣無分。
三天後,張喜來和來嬸終於迴家了。他們看到王大帥坐在客廳裏,心中湧起一股驚訝。王大帥已經(jīng)等了他們?nèi)欤@份堅持讓他們感動不已。
“喜來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村長了。”王大帥看著張喜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他將自己的來意告訴張喜來,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修路?這是個好主意!”張喜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然而,當他聽到王大帥需要的資金數(shù)額時,卻忍不住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王大帥坐在張喜來家的客廳,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喜來哥,大涼山修路的困難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得多。資金、勞力、設(shè)備,每一項都是難題。而且,按照目前的進度,至少需要五百萬的資金,修路時間也得一年半載。”
張喜來聽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大帥啊,五百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我現(xiàn)在的工廠和水產(chǎn)生意雖然還算穩(wěn)定,但一年的總產(chǎn)值也就幾十萬,實在是幫不上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