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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帥一聽,手中的筷子 “啪” 的一聲掉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這怎麼可能?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但他也知道,現在必須趕緊去工廠看看情況,於是他放下碗筷,匆匆往工廠趕去。


    大涼山飲料廠外,村民們群情激憤,圍堵著前來查封工廠的執法人員,大聲叫嚷著:“你們不能封廠,我們的工廠不可能有毒!” 他們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憤怒,幾個年輕人甚至擼起袖子,想要上前阻攔那些穿製服的人。


    就在局麵即將失控的時候,王大帥匆匆趕到。他大聲喊道:“鄉親們,都冷靜一下!讓他們查,我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 村民們聽到王大帥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但眼中仍滿是擔憂。


    王大帥走上前,強壓著內心的震驚與憤怒,禮貌地詢問執法人員查封工廠的具體情況。當得知是因為工廠的產品致人死亡時,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這絕不可能!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但他也明白,此時必須冷靜,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先接受查封,並著手準備打官司。他轉過身,對著工人們說:“大家先迴家,等我的消息,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迴到家中,王大帥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苦苦思索著應對之策。突然,他猛地抬起頭,眼神堅定起來,決定進城找老丈人張喜來幫忙,順便找個好律師。


    王大帥來到市裏,趕到張喜來的家,卻發現他不在。無奈之下,王大帥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他心情煩悶,想著先洗個澡清醒一下。就在他脫了衣服走進浴室,卻忘記鎖門。


    這時,素素有事來找張喜來,她推門而入,徑直往屋裏走。聽到浴室裏有水聲,還以為是張喜來在家,便喊道:“爸,你在嗎?” 說著就推開了浴室門。


    “啊!” 王大帥和素素同時發出一聲尖叫。王大帥手忙腳亂地拿起毛巾遮擋身體,素素則滿臉通紅地轉過身去。


    “大帥,你怎麼在這兒?” 素素尷尬地問道,雖然臉紅心跳,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王大帥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番來龍去脈,然後說道:“素素,我的工廠被查封了,你得幫幫我,幫我找個好律師。”


    素素微微皺眉,說:“這事兒我已經聽說了,而且我也聯係了律師,但是大帥,這次的情況很棘手,我們贏的機會很小。”


    王大帥一聽,心沉了下去,但他還是不死心地問:“那怎麼辦?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素素想了想,說:“或許可以考慮私了,給控方一大筆錢,讓他們撤銷控訴。”


    王大帥沉默了片刻,咬咬牙說:“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隨後,王大帥和素素一起前往醫院,去看望中毒的母女。


    王大帥心懷忐忑地走進那名中毒女性的病房,臉上堆滿了愧疚與誠懇,剛要開口說話,秀琴卻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猛地抓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來,嘴裏還憤怒地吼道:“你這個黑心老板,還敢來見我!我告訴你,沒有 50 萬,這事沒完,我絕對不會撤銷控訴!”


    王大帥狼狽地躲過枕頭,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一旁的素素見狀,趕忙上前打圓場:“秀琴姐,您先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說,這賠償的事兒咱們可以商量……”


    王大帥卻擺了擺手,目光深邃地說:“素素,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你看她這中毒的癥狀,雖然看著嚴重,但我仔細觀察了,其實並不致命,而且這毒藥的分量似乎是被人精確控製過的,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我懷疑,這從一開始就是個精心設計的圈套,就是為了搞垮我的工廠。”


    素素聽了,也覺得王大帥的話有幾分道理,兩人一合計,決定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尋求法律的幫助。於是,他們來到了法律顧問李律師的家。


    李律師在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沉思片刻,嚴肅地說:“這明顯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們得趕緊去調查一下那名女性購買飲料的時間和地點,看看能不能找到超市的錄像證據,這對我們打官司至關重要。”


    王大帥和素素覺得李律師說得在理,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秀琴購買飲料的超市。他們找到超市經理,態度堅決地要求調出五天前的錄像帶。


    錄像帶在機器裏緩緩轉動,畫麵中,秀琴出現了,旁邊還跟著一名戴著氈帽的男子。王大帥緊緊地盯著屏幕,覺得那男子的身影有些熟悉,可一時之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王大帥、素素和梅姐三人坐在飯店裏,一臉愁容地討論著對策。突然,素素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掛了電話後,她看向王大帥,緩緩地說:“大帥,查到了,購買飲料的那個男人是張麻子。”


    王大帥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直奔張麻子的家具廠。


    此時的張麻子,正在家具廠內悠閑地準備著攝像機,他的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冷笑。他心想:“王大帥,你這次死定了。等你來了,隻要你敢對我動手,我就把這一切都錄下來,作為在法庭上脅迫你的證據,到時候你的工廠就徹底完蛋了,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王大帥的工廠倒閉,王大帥跪在他麵前求饒的場景,不由得笑出了聲。


    王大帥一路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了家具廠,直接闖進了張麻子的辦公室。張麻子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看到王大帥那滿臉怒容的樣子,心裏還是忍不住 “咯噔” 一下,有些害怕。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拿起攝像機,對著王大帥說:“王大帥,你別亂來啊,我可都錄著呢!”


    張麻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王大帥像拎小雞一樣從屋裏拽了出來。王大帥的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緊緊地揪住張麻子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你這混蛋,還想用錄像機算計我?我警告你,你那點小把戲,我可都清楚得很!”


    說罷,王大帥拖著張麻子就往大街上走。張麻子拚命掙紮,嘴裏還不停地叫罵著,但王大帥根本不理會他。一直把他拖到一個死胡同裏,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王大帥猛地鬆開手,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張麻子的臉上,打得他眼冒金星。接著,王大帥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張麻子的身上,嘴裏怒吼道:“你這心狠手辣的東西,竟敢在我的飲料裏下毒,陷害我!你以為你能得逞嗎?”


    一開始,張麻子還強撐著,嘴裏嘟囔著:“你別冤枉好人,你有什麼證據?” 但隨著王大帥的拳頭越來越重,他漸漸地扛不住了,開始求饒:“大帥,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王大帥停了手,冷冷地看著他說:“你以為我不知道?警察已經發現證據了,你就等著坐牢吧!不過,看在我們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馬,但你必須賠償秀琴母女的損失,並且馬上撤銷對我的控訴,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張麻子一聽,嚇得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了。他哆哆嗦嗦地說:“好,我答應你,我這就去辦。”


    王大帥看著張麻子那狼狽的樣子,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張麻子垂頭喪氣地迴到家具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裏盤算著怎麼才能穩住秀琴母女,然後趕緊和秀琴脫離關係。他知道,這次自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搞垮王大帥,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王大帥醒來,發現素素不在家。他想了想,決定獨自去看望秀琴母女。他買了些水果和點心,來到了秀琴家。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裏傳來素素和秀琴的對話。素素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秀琴,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你受了很多苦,但這真的是個誤會。大帥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撤銷對他的控訴吧。”


    秀琴卻冷冷地說:“素素,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女兒差點就沒了,我一定要讓法律製裁他,給我們一個公道!”


    接著,王大帥聽到 “撲通” 一聲,像是有人跪下了。他心裏一驚,推開門一看,隻見素素正跪在秀琴麵前,淚流滿麵地說:“秀琴,我求你了……”


    王大帥的心裏猛地一震,他趕緊衝過去,扶起素素,大聲怒斥道:“素素,你這是幹什麼?你給我站起來!錯的是張麻子,不是我,我們不能這麼低聲下氣地求她!”


    素素哭著說:“大帥,我隻是不想看到你有事……”


    王大帥緊緊地抱住素素,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盡快解決這件事,不能讓素素再為他受苦了。


    王大帥胸膛劇烈起伏,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死死地盯著秀琴,扯著嗓子吼道:“你醒醒吧!你就是張麻子那個混蛋用來對付我的棋子!他給你和孩子下毒,就是為了把我往死裏整,然後嫁禍給我!”


    秀琴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身體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嘴唇哆哆嗦嗦:“不…… 不可能,他說他愛我,他說會給我們母女幸福……” 王大帥怒極反笑,笑聲中滿是嘲諷:“愛你?他是我的鄰居,也是我不共戴天的死對頭!我們之間的仇怨深著呢!這雜種在老家早就有老婆孩子,他一直在玩弄你的感情!”


    秀琴踉蹌著後退幾步,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雙手不停地揪著頭發,嘴裏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素素站在一旁,滿臉擔憂地看著秀琴,悄聲對王大帥說:“大帥哥,她這模樣,會不會想不開啊?” 王大帥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她不會的,為了孩子,她也得撐下去。走吧,我們在這也沒用。” 說罷,兩人轉身離開,身後傳來秀琴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屋子裏迴蕩。


    路上,素素的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大帥哥,隻要能保住工廠,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給人下跪磕頭。” 王大帥心頭猛地一揪,猛地停下腳步,轉身緊緊地抱住素素,聲音有些顫抖:“傻丫頭,是我連累你了,我對不起你。”


    與此同時,張麻子哼著小曲,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秀琴家。剛一進門,秀琴就像一隻發瘋的母獸般撲了上來,雙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衣領,眼睛瞪得通紅,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和王大帥到底什麼關係?是不是你下的毒?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實話,我跟你沒完!”


    張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大變,眼神閃躲了幾下,還想狡辯:“寶貝,你聽我解釋……”“解釋?你還想騙我!” 秀琴猛地甩開他,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子裏格外響亮。


    張麻子捂著臉,終於低下頭,承認了一切:“是我做的,可我也是沒辦法,我恨王大帥,我想讓他身敗名裂。” 秀琴聽到這句話,隻覺得心徹底碎成了無數片,她指著門口,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張麻子慌了神,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遞到秀琴麵前:“寶貝,我錯了,這錢你拿著,算是我補償你的。” 秀琴看都不看那錢一眼,抬手將錢狠狠地砸在他臉上:“拿走你的臭錢!我就算餓死,也不會要你的一分一毫!”


    張麻子狼狽地撿起錢,灰溜溜地走了。秀琴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立刻去警局撤了對王大帥的控訴,還在報紙上登了道歉聲明。之後,她帶著孩子,默默地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張麻子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她們的蹤跡。


    而王大帥迴到大涼山,眼前的景象讓他喜出望外。工廠裏一片繁忙,機器轟鳴,商家的汽車在外麵排著長隊,等待著裝貨。原來,張麻子陷害他的事情已經在村裏傳開了,大家都對張麻子的行為嗤之以鼻。


    張麻子垂頭喪氣地迴到家,剛進門,迎接他的就是父親張腦栓一記響亮的耳光。張腦栓氣得渾身顫抖,揚起手又是一拳,直接將張麻子打倒在地:“你個逆子!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我們老張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張麻子捂著臉,梗著脖子狡辯:“爹,我這是在給咱爺們兒報仇!王大帥那家夥,咱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張腦栓一聽更火了,一腳踢在張麻子腿上:“你個蠢貨!都啥年代了,還整天想著報仇,你這是走火入魔了,人家王大帥為村裏做了多少好事,你動他試試!” 父子倆你一言我一語,在地窖裏就扭打了起來。四妮聽到聲響,急忙跑過來,一邊尖叫著 “別打了,別打了”,一邊使勁拉扯著兩人。


    張麻子趁著混亂,猛地掙脫開,一溜煙跑了出去。張腦栓喘著粗氣,作勢要追,四妮趕緊抱住他:“爹,別追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張麻子迴到屋裏,一頭栽倒在床上。四妮扭著腰肢走過來,眼神關切:“麻子,你餓不餓?渴不渴?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張麻子悶聲不吭。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坐起來,看著四妮:“妮兒,我對不起你,我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四妮的眼神閃了閃,隨即柔聲道:“麻子,我知道你在外麵不容易,隻要你還迴這個家,我就啥都不計較。” 張麻子像是被觸動了,一把抱住四妮,號啕大哭起來:“妮兒,你咋這麼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四妮輕輕撫摸著張麻子的後背,勸說道:“麻子,咱別跟王大帥鬥了,他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村裏大夥,咱就安安生生過日子不好嗎?” 張麻子吸了吸鼻子,狠狠地點點頭:“妮兒,你說得對,我聽你的。” 說著,就把四妮往土炕上拉,屋裏頓時彌漫起曖昧的氣息。


    天還沒亮,張麻子就悄悄起身,四妮依依不舍地送他到村外。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剛刑滿釋放的張沒毛看在眼裏。張沒毛看著張麻子離去的背影,又瞅了瞅村裏,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當年張腦栓曾救過自己一命,可又想到自己這些年在獄中受的苦,一時之間,報複的念頭和感恩的心情在心裏來迴拉扯,讓他站在那裏久久動彈不得,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張腦栓刑滿釋放迴了家,本想著能和大饅頭好好團聚,可誰知道,這事兒竟被張沒毛給撞見了他倆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張沒毛這暴脾氣,瞬間就炸了,眼睛瞪得像銅鈴,怒吼著就追著張腦栓往山上跑。


    山上,狂風唿嘯,大雪紛飛。正當張沒毛要抓住張腦栓的時候,突然,一隻雪狼從旁邊的灌木叢中竄了出來,緊接著,又有幾隻雪狼現身,將他們團團圍住。雪狼們露出鋒利的獠牙,嘴裏發出低吼聲,一步步逼近。張沒毛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直打哆嗦。就在雪狼撲上來的瞬間,張腦栓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抄起一根樹枝就朝著雪狼揮舞過去,大聲喊道:“沒毛,別怕,跟它們拚了!” 張沒毛見狀,也哆哆嗦嗦地撿起一塊石頭,和張腦栓背靠背,與雪狼對峙著。


    就在他們體力漸漸不支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狗叫聲。原來是獒狗帶著一群狗衝了過來,雪狼們見勢不妙,紛紛逃竄。張腦栓和張沒毛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劫後餘生的他們,望著彼此,眼神中多了些複雜的東西。


    後來,張腦栓失蹤了,王大帥帶著人在山裏找了好幾天,隻找到了一些血跡和衣物碎片。大家都搖頭歎氣,以為張腦栓肯定是兇多吉少了。張沒毛心裏也是五味雜陳,他對張腦栓既感激他在雪狼口下的救命之恩,又痛恨他和大饅頭的事。但最終,感激占了上風,他沒有責怪大饅頭,還和她重歸於好。


    張沒毛在大涼山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王大帥挺照顧他,給他在工廠裏安排了活,還讓他跟著村裏的運輸隊跑運輸,掙了好幾份錢。這日子一安穩,張沒毛的心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瞧上了張麻子的媳婦四妮。四妮那狐媚子樣兒,把張沒毛迷得神魂顛倒,他時不時就找借口往四妮跟前湊,想著法兒和她增進關係。


    有一天,張沒毛無意間發現張腦栓竟然還活著,就被四妮藏在紅薯井裏。這一下,張沒毛心裏可糾結壞了。他在村子裏的街頭來迴溜達,手裏夾著煙,一口接一口地抽著,心裏天人交戰。告發吧,張腦栓畢竟救過自己的命;不告發吧,這事兒就像根刺紮在心裏。


    思來想去,張沒毛還是決定去找王大帥商量商量。他一路走到王大帥家院外,正好碰見王大帥從屋裏出來。張沒毛走上前,神色慌張地說:“大帥哥,我跟你說個事兒,那張腦栓…… 他沒死,就被四妮藏著呢。”


    王大帥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他緊緊盯著張沒毛,說:“沒毛,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四妮也不容易,我一直在幫她瞞著。那紅薯窖裏的人,對外就說是四妮的表舅,你可別出去亂說。”


    張沒毛一聽,心裏明白了,感情王大帥一直在背後幫著四妮呢。他撇了撇嘴,有些無奈地說:“行吧,大帥哥,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當是我看走眼了。”


    從那以後,張沒毛徹底打消了告發張腦栓的念頭,這事兒就像沒發生過一樣,村子裏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隻是偶爾還能看到張沒毛望著四妮家的方向,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甘和無奈……


    王大帥目光如炬,盯著張沒毛,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沒毛,栓叔這事兒你給我爛在肚子裏,這次就饒過他,讓他重新做人。還有,你也別在村裏瞎勾搭女人,要是讓我知道,有你好看!” 張沒毛縮了縮脖子,滿臉悻悻,卻也隻能點頭應下。


    從那之後,張沒毛像是被抽了脊梁骨,沒了招惹村裏女人的膽子,每天晚上就抱著胡琴在工廠門口,扯著嗓子唱那老腔,聲音裏透著股子落寞和無奈。


    飲料廠重新開張,大涼山就像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迅速恢複了往昔的活力。村民們忙得腳不沾地,可日子卻越過越紅火,口袋也一天天鼓起來。


    轉眼間,秋天的涼意席卷而來,大涼山上的樹葉漸漸枯黃,沒了生機,莊稼也停止了生長,寒露一到,大雁排著隊往南飛,鳴叫聲劃破長空。


    王大帥站在山頂,望著這片熟悉的土地,眉頭緊皺。他心裏清楚,光靠工廠和柳編,村民們的富裕之路走不遠。思來想去,他把主意打到了開礦上。於是,他一趟趟往市裏跑,磨破了嘴皮子,還真就從領導手裏拿到了開采權。


    年底的時候,一支浩浩蕩蕩的開礦隊伍開進了大涼山。王大帥又從工廠裏抽調了不少人手,跟著那些工程師和技術人員一起勘探、開采。


    這開礦就是個燒錢的活兒,王大帥把這些年攢的家底一股腦兒投了進去。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靠著那些厲害的科技人員,還真就找到了龍脈,煤礦和天然氣儲備量大得驚人。


    王大帥一拍大腿,決定大規模開采煤礦。一聲令下,廠裏的青壯年都被調集過來挖煤。一時間,大涼山徹底熱鬧起來,漫山遍野都是人和機器,拉煤的汽車一輛接著一輛,揚起漫天塵土。沒多久,開礦掙的錢就把成本收迴來了,還賺得盆滿缽滿。


    可這動靜鬧得太大,把野狼們的生活攪得不得安寧。黃狼群和雪狼群氣得嗷嗷叫,尤其是黃狼群,在狼孩的帶領下,決定離開這鬼地方,另尋生存空間。


    誰知道,那些從山外來的工程師和技術人員手賤,沒事就去掏狼窩,搞得大涼山的野狼們丟了兒女,每到夜裏,淒慘的嚎叫聲此起彼伏,聽得人心裏發毛。


    王大帥得知後,黑著臉警告那些外鄉人:“別去招惹那些狼,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可那些人根本不當迴事,依舊我行我素,繼續掏狼窩。


    野狼們沒了辦法,為了活下去,開始群居生活,一起保護幼狼。


    1992 年年底,雪狼群終於爆發了。那天晚上,狂風唿嘯,雪狼群對山裏人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而第一個發現野狼進村的是張拐。這張拐最近本來就心煩意亂,總覺得媳婦喜鳳嫂行為鬼鬼祟祟。那天晚上,他起夜迴來,就瞅見媳婦屋裏亮著燈,還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響。他心裏 “咯噔” 一下,輕手輕腳湊過去,透過窗戶縫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隻見喜鳳嫂正和張沒毛在床上糾纏,那場麵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張拐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響。他早就懷疑張沒毛這混蛋沒安好心,不光惦記著喜鳳,還可能打他兒子如意的主意。這下可好,被他抓了個現行。張拐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起來,心裏盤算著怎麼好好教訓張沒毛一頓,讓他知道勾引別人媳婦的下場。


    就在張拐在外麵氣得冒煙的時候,屋裏的張沒毛還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正和喜鳳嫂甜言蜜語,手也不老實……


    昏黃的燈光下,喜鳳坐在床邊,眼神有些閃躲,對麵前的張沒毛說:“你以後別來了,張拐最近起疑了,再這樣下去,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張沒毛一聽,急了,上前一步握住喜鳳的手:“那怎麼行?我來是看兒子的,如意可是我的親骨肉。我這些年拚死拚活地掙錢,不就是為了他能上大學,以後娶個好媳婦。” 喜鳳想要抽迴手,卻被張沒毛攥得更緊。


    “別扯了,張拐才是如意的爹。” 喜鳳皺眉說道。


    “哼,他?他能給如意啥好日子?我告訴你,我認定如意是我的兒子,以後我還會去學校看他。” 張沒毛梗著脖子,眼神堅定得有些偏執。


    過了一會兒,張沒毛見喜鳳不再說話,便起身離開。他心情不錯,哼著小曲走在迴工廠的路上,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剛走到胡同口,突然,一根拐杖帶著風聲從暗處襲來,“砰” 的一聲悶響,狠狠砸在張沒毛的後腦勺上。他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倒在了地上。


    張拐像瘋了一樣撲上來,騎在張沒毛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嘴裏不停地咒罵:“讓你勾引我媳婦,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直到打得自己胳膊都酸了,他才氣喘籲籲地停手。


    張拐站起身,準備迴家。剛一轉身,兩條野狼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兇光。張拐定睛一看,竟是雪狼,嚇得他雙腿一軟,後背緊緊靠在牆壁上,心髒狂跳。可他又不敢跑,眼睛瞟了瞟地上昏迷的張沒毛,心想:這要是把他丟給野狼,萬一出了人命,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救命啊!有狼啊!” 張拐扯著嗓子大聲唿救,雙手緊緊握著拐杖,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嚇退野狼。


    這一喊,村子裏頓時炸開了鍋。村民們從睡夢中驚醒,抄起棍棒,匆匆忙忙衝出家門。等大家來到大街上,都傻眼了,隻見村子已經被野狼團團圍住,密密麻麻的狼眼在夜色中閃爍,讓人頭皮發麻。


    此時,大涼山上的雪狼群正在對疙瘩坡發起最瘋狂的攻擊。原來,雪狼王早在三天前就開始召集手下,上次人類掏狼窩的仇,它可一直記在心裏。這雪狼王不僅和靈靈、有舊怨,還跟黃狼群爭地盤,和狼孩也多次交手,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它決心報複。


    雪狼王站在高處,望著山下的村子,心中滿是仇恨。它覺得自己越來越老了,這可能是它最後一次作為狼王戰鬥,所以這次,它拚了命也要報仇。


    它把狼群分成三組,一組襲擊村子,一組衝向山外的挖礦隊,而它自己,則帶著最精銳的手下,直奔獒王而去。它知道,此刻不在村裏,而是在和母狼踏雪約會。雪狼王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帶著狼群朝著的方向奔去,一場血腥的大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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