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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三聯貿易公司為了滿足客戶的需求,安排宋仁頭請客戶看拳擊比賽。宋仁頭在拳擊臺上一眼就看到了王天昊,那一刻,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足以塞進一個雞蛋。他怎麼也沒想到,王天昊竟然一直在 s 市,還參加了拳擊俱樂部。


    宋仁頭心急如焚,比賽一結束,就立刻追上了王天昊。當他得知王天昊是為了幫女朋友還債才參加拳擊比賽時,氣得火冒三丈,二話不說,拉著王天昊就直奔三聯貿易公司,去見王丫蛋。


    王丫蛋見到王天昊的那一刻,先是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兒子。緊接著,一股怒火從心底湧起,她衝上前去,狠狠地打了王天昊一巴掌,那聲音清脆響亮,在辦公室裏迴蕩。然而,打完之後,她又一把抱住王天昊,放聲大哭起來,哭聲中飽含著思念、擔憂與無奈。


    王天昊看著母親那憔悴又激動的麵容,心中一陣酸澀。他緩緩地講述了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從初到鬥狗場工作,遇到宋子健,再到後來與小珍戀愛的點點滴滴,無一遺漏。


    王丫蛋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當她得知王天昊與小珍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時,震驚得瞪大了眼睛,隨後又露出了一絲哭笑不得的神情。她輕輕地歎了口氣,感歎著歲月的流逝和自己青春的不再,心中想著,自己的兒子竟然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愛情,可這愛情,卻又來得如此讓人措手不及。


    “宋仁頭,你去鬥狗場把那個小珍給我請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把天昊迷得神魂顛倒。”王丫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好奇,她決定要親自會一會這個改變了王天昊的女人。


    宋仁頭領命而去,一路上心情十分複雜。他既為王天昊這一年來的遭遇感到擔憂,又對這個即將見到的小珍充滿了好奇。


    而此時的王天昊,站在母親的辦公室裏,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他望著窗外繁華的街道,思緒飄迴到了與小珍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與煩惱交織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不知道母親見到小珍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與小珍的未來將會走向何方,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宋仁頭接到丫蛋的命令後,一刻不敢耽擱,風風火火地駕車朝著鬥狗場疾馳而去。這一路,他心裏七上八下,既想著怎麼完成丫蛋交代的任務,又忍不住猜測那個讓王天昊魂不守舍的小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此時的鬥狗場裏,小珍像隻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亂轉。往常這個點兒,王天昊早就迴來了,可今天卻遲遲不見蹤影。她的心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擔憂和不安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湧。


    “天昊啊,你到底跑哪兒去了?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兒!” 小珍一邊在心裏念叨著,一邊不停地在路口來迴踱步,眼睛死死地盯著遠方,恨不能一眼就把王天昊給盼迴來。


    就在小珍心急如焚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小珍眼睛一亮,可當她看清從車上下來的是個陌生的大胡子男人時,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宋仁頭一眼就看穿了小珍的心思,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領,走上前去,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說道:“你就是小珍吧?我是三聯貿易公司的經理宋仁頭,天昊在等你呢,快上車。”


    小珍警惕地看著宋仁頭,心裏犯起了嘀咕:“你真是天昊的朋友?他怎麼從來沒跟我提起過你?”


    宋仁頭看出了小珍的疑慮,他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小珍:“這是我的名片,你看看就知道了。天昊他臨時有點事兒,脫不開身,所以讓我來接你。”


    小珍接過名片,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抬頭看了看宋仁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信你這一迴。” 說完,便跟著宋仁頭上了車。


    車子啟動後,宋仁頭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小珍,輕輕歎了口氣。他並沒有按照小珍的想法把她帶迴公司,而是朝著丫蛋的住處駛去。他心裏明白,丫蛋有一肚子的話要對這個女孩說。


    不一會兒,車子就停在了丫蛋家那氣派的別墅門口。小珍下了車,看著眼前這棟豪華的大房子,心裏頓時湧起一股自卑感。她下意識地揪了揪自己的衣角,腳步也變得有些沉重。


    “這就是天昊的家嗎?這麼闊氣,他媽媽能瞧得上我這樣一個鄉下丫頭嗎?” 小珍心裏七上八下,滿是擔憂和不安。她深吸一口氣,跟著宋仁頭走進了別墅。


    一進客廳,小珍就看到了王天昊。她眼眶一熱,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丫蛋看到小珍進來,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你就是小珍吧?快過來坐。”


    小珍有些局促地走過去,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眼神遊離不定,不敢直視丫蛋的眼睛。


    丫蛋上下打量了小珍一番,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問道:“姑娘,你家裏是做什麼的?今年多大了?”


    小珍低著頭,小聲迴答道:“阿姨,我家是農村的,我今年二十歲了。”


    丫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緩緩說道:“小珍啊,阿姨今天叫你來,是想跟你說說天昊的事兒。你知道嗎?天昊的身份可不一般,我們家在這城裏也是有頭有臉的。阿姨一直盼著天昊能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將來好幫他打理家族的生意。而且,你和天昊年齡也差了不少,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阿姨不是說你不好,隻是覺得你們倆不太合適。”


    小珍聽著丫蛋的話,心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了一下,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她心裏清楚,丫蛋說的這些都是事實,自己和天昊之間確實隔著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阿姨,我明白了。我…… 我會離開天昊的。” 小珍咬著嘴唇,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丫蛋看著小珍,心裏也有些不忍:“孩子,阿姨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姑娘。這樣吧,阿姨給你一張支票,你自己填個數,就當是天昊對你的補償吧。” 說著,丫蛋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小珍。


    小珍看著眼前的支票,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用力地搖了搖頭:“阿姨,我不要錢。我和天昊在一起,不是為了錢。我是真心喜歡他的。”


    丫蛋輕輕歎了口氣:“孩子,你這又是何苦呢?”


    小珍站起身來,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天昊,然後轉身朝門口走去。每走一步,都好似有千斤重,她的心仿佛已經被撕裂成無數碎片。


    迴到鬥狗場後,小珍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對王天昊說道:“天昊,你媽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王天昊一聽,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他一把抱住小珍,興奮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珍姐,我就知道我媽會同意的。我們今晚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小珍靠在王天昊的懷裏,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知道,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這樣緊緊地抱著天昊了。為了不讓天昊起疑,她隻能強裝笑顏,陪著他一起慶祝這個根本不存在的 “好消息”。而在她的內心深處,卻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份即將失去的愛情……


    小珍強忍著心中如刀絞般的痛苦,臉上掛著看似幸福的笑容,騙過了滿心歡喜的王天昊。在這最後的日子裏,她如同燃燒自己最後的光芒,拚盡全力讓王天昊沉浸在快樂之中,而她的內心深處,早已做出了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 —— 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他。


    每一次與王天昊的嬉鬧糾纏,對小珍來說都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她的笑聲中隱藏著深深的悲傷,她的眼神裏透著無盡的眷戀和決絕。但她知道,為了王天昊的未來,她必須這麼做。


    丫蛋這邊,得知宋子健對自己兒子的種種利用後,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徹底被激怒了。她立刻動用自己的勢力和資源,開始全力收購宋子健的所有生意。宋子健還在做著利用王天昊賺取更多錢財的美夢,卻沒想到丫蛋的行動如此迅速和果斷。他的計劃瞬間破產,所有的生意被丫蛋一一收購,最終,他隻能灰溜溜地卷鋪蓋滾出了 s 市,如同一隻喪家之犬。


    丫蛋收購拳擊俱樂部和鬥狗場,一方麵是為兒子報仇雪恨,讓宋子健嚐到應有的苦頭;另一方麵,她深知這些地方對王天昊有著不良的影響,她一心想把王天昊趕迴大涼山,讓他遠離這些是非之地,或者送他進學校,接受正規的教育,走上正途。


    這天,丫蛋親自來到鬥狗場,準備押送王天昊上車離開。當她走進鬥狗場時,看到王天昊和小珍正在那裏嬉笑玩耍,親密無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就恢複了堅定。


    小珍看到丫蛋來了,心中一緊,但她還是鎮定地走到丫蛋麵前,輕聲說道:“阿姨,我答應和天昊一起迴大涼山,但我想先和他做最後的道別,可以嗎?”


    丫蛋看著小珍,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鬥狗場的員工們得知王天昊要離開,都紛紛圍了過來,眼中帶著不舍和祝福,向他道別。大胖臉見狀,趕忙把場裏的人都調開,給王天昊和小珍留出更大的空間,讓他們能夠好好地告別。


    夜晚,繁星點點,鬥狗場裏彌漫著一種悲傷而又靜謐的氛圍。王天昊和小珍默默地坐在草地上,誰都不願意先開口打破這份寧靜,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時光,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


    小珍轉過頭,看著王天昊,眼中淚光閃爍:“天昊,你要聽娘的話,迴到大涼山後好好上學,將來考個好大學,一定要有出息。我會一直在大涼山等著你的。”


    王天昊緊緊地握住小珍的手,用力地點點頭:“珍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的。等我迴來,我就去找你,我們再也不分開。”


    兩人緊緊相擁,淚水肆意流淌,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在這最後的時刻釋放出來。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柔和的陽光灑在鬥狗場的每一個角落。小珍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和王天昊依依惜別。王天昊在宋仁頭的押送上了火車,他的眼神一直望著車窗外,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對小珍的思念。


    火車緩緩到達 z 市後,小珍看著王天昊,溫柔地說:“天昊,我要先迴家看娘,過幾天再來找你,然後我們一起迴大涼山。”


    王天昊絲毫沒有懷疑,笑著點頭:“好,珍姐,我等你。你一定要快點迴來。”


    於是,王天昊在 z 市找了個地方住下,每天都在期待著小珍的到來。然而,五六天過去了,卻始終沒有小珍的任何消息。


    宋仁頭看著心急如焚的王天昊,無奈地勸說道:“天昊,別等了,小珍不會迴來了。你還是跟我迴家吧。”


    王天昊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不!宋仁頭哥,珍姐一定會迴來的,她答應過我的。”


    宋仁頭歎了口氣,他知道王天昊現在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他也明白,小珍是不會再出現了。她選擇了離開,是為了讓王天昊能夠迴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去追尋自己的未來。


    而此時的小珍,已經迴到了自己的家鄉。她每天都會想起王天昊,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中滿是痛苦和不舍。


    酒店房間裏,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宋仁頭滿臉懊悔,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嘴快,竟然說出了那句不該說的話:“天昊,我覺得…… 小珍可能騙了你,她或許根本沒真心喜歡過你。”


    王天昊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整個人瞬間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宋仁頭,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宋仁頭哥,你胡說八道什麼!珍姐不會騙我的,她答應過會迴來找我!”


    宋仁頭無奈地歎了口氣,咬了咬牙,繼續說道:“天昊,我實話跟你說吧,小珍根本沒迴家,她跟你說的水窯村,可能是騙你的。”


    王天昊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道,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驚慌。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猛地轉身,不顧一切地衝出了酒店房間。宋仁頭在後麵大喊:“天昊,你去哪兒?” 但王天昊卻像沒聽見一樣,頭也不迴地消失在了樓道裏。


    王天昊一路狂奔,來到了汽車站,買了最早一班去水窯村的車票。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小珍的身影和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不停地在心裏安慰自己:珍姐不會騙我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終於,汽車抵達了水窯村。王天昊下了車,看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貧窮的小村莊,心中五味雜陳。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向村民打聽小珍的下落。


    “請問,您知道小珍家在哪裏嗎?” 王天昊禮貌地問一位路過的大爺。


    大爺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小珍?俺們村有好幾個叫小珍的,你說的是哪個?”


    王天昊心急如焚,又問了幾個人,但都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就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一位耳背的大娘指著村子東邊說:“那邊,有個姓劉的姑娘,好像叫小珍,你去看看是不是。”


    王天昊連聲道謝,然後朝著大娘指的方向跑去。不多時,他找到了小珍的家。那是一座破舊的土坯房,院子裏堆滿了雜物,顯得十分淩亂。


    王天昊走進院子,輕輕地敲了敲門:“有人嗎?”


    門開了,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疑惑地看著王天昊:“你是?”


    “阿姨,我是小珍的朋友,我叫王天昊。小珍在家嗎?” 王天昊滿懷期待地問道。


    小珍的母親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她走了,走之前給你留了封信。” 說著,她轉身進屋,拿出一封信遞給王天昊。


    王天昊顫抖著雙手接過信,迫不及待地打開。信上的字跡歪歪扭扭,但王天昊卻看得心如刀絞。


    “天昊,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知道我們不合適,你有你的未來,我不能拖累你。忘了我吧,好好生活……”


    王天昊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抬起頭,看著小珍的母親:“阿姨,您知道小珍去哪兒了嗎?”


    小珍的母親搖了搖頭:“俺不知道,她走的時候啥也沒說。”


    王天昊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小珍的家,迴到了酒店。他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動不動。


    幾天後,王天昊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他再次來到了水窯村,找到了小珍的弟弟。


    “你姐姐到底去哪兒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王天昊近乎哀求地問道。


    小珍的弟弟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姐確實又走了,她沒打算迴來,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王天昊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發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找到珍姐!


    宋仁頭看著日漸憔悴的王天昊,心疼地勸說道:“天昊,別找了,迴大涼山吧,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但王天昊卻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我不迴去!我一定要找到珍姐!”


    說完,他不顧宋仁頭的阻攔,毅然返迴了 s 市。他直接衝到了三聯貿易公司,找到了丫蛋。


    “媽,是不是你趕走了小珍?” 王天昊滿臉憤怒地問道。


    丫蛋看著兒子,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還是堅定地說道:“是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前程。”


    “前程?沒有珍姐,我要什麼前程!” 王天昊情緒激動地吼道,“我隻喜歡她一個人,我這輩子非她不娶!”


    丫蛋也生氣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她能給你什麼?”


    “她給了我別人給不了的愛!” 王天昊說完,轉身衝公司大門跑去,留下丫蛋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王天昊,那個曾經在大涼山野性不羈的少年,為了心中的摯愛小珍,毅然決然地背上行囊,踏上了漫漫三年的尋愛征途。這三年間,他風餐露宿,足跡踏遍了大江南北的每一寸土地,城市的喧囂角落、偏遠的鄉村小鎮,都曾有過他疲憊卻堅定的身影。他逢人便打聽小珍的消息,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然而,小珍卻好似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徒留王天昊滿心的失落與彷徨。


    三年的時光匆匆而過,身心俱疲的王天昊拖著沉重的步伐迴到了 s 市。此時的他,身無分文,心灰意冷,但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他沒有選擇迴到大涼山,迴到母親丫蛋的身邊尋求庇護。他一頭紮進了 s 市的工地,幹起了最苦最累的活兒。工地上的日子艱難無比,繁重的體力勞動、惡劣的生活條件,都沒有壓垮他。相反,他憑借著自己的勇猛和機靈,在工友中逐漸嶄露頭角。


    漸漸地,王天昊得到了一個機會,進入了一家保安公司。憑借著出色的身體素質和果敢的行事作風,他從一名普通的保安一步步晉升,最終成為了保安公司的經理。他手下管著一群五大三粗的保安,在 s 市的安保圈子裏也算是小有名氣。


    然而,母親丫蛋始終放心不下他這個在外漂泊的兒子。她幾次三番地從大涼山趕到 s 市,苦口婆心地勸說王天昊跟她迴家,或者去學校繼續念書,謀個安穩的前程。可王天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聽話的孩子,他對母親的嘮叨和安排感到厭煩,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拒絕。


    丫蛋見軟的不行,便想來硬的。她一咬牙,動用了自己多年的積蓄和人脈,竟然把王天昊所在的保安公司給收購了。她心想,這下子兒子總該乖乖聽話了吧。


    當王天昊得知這個消息時,頓時火冒三丈。他怒氣衝衝地找到丫蛋,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瞪得通紅,大聲吼道:“媽,你到底想幹嘛?你為什麼總是要幹涉我的生活?我已經長大了,我能自己決定自己的路該怎麼走!” 那聲音大得仿佛要把屋頂掀翻,周圍的人都不禁側目。


    丫蛋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迴懟道:“你這臭小子,我是你媽,我能害你嗎?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好!” 母子倆就這樣在公司裏大吵了起來,互不相讓,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


    宋仁頭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十分不忍。他趕緊上前拉住丫蛋,勸說道:“丫蛋,你就別逼昊子了。這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他這些年在外麵也不容易,你看他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就讓他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吧。” 丫蛋聽了宋仁頭的話,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她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最終,她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答應不再幹涉王天昊的工作。


    從那以後,王天昊更加拚命地工作,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保安公司的發展上。在他的精心經營下,保安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規模不斷擴大,逐漸成為了 s 市安保行業的佼佼者,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與此同時,遠在大涼山的王大帥,事業也如日中天。他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勤勞,將大涼山的各項產業經營得紅紅火火。然而,在他風光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孤獨而深情的心。他對寶妹的思念從未有一刻停歇,哪怕歲月流轉,那份眷戀依然深深地紮根在他的心底。


    劉媒婆多次上門,試圖給王大帥說一門親事,都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心裏隻有寶妹,那個溫柔善良、笑起來如同春日暖陽般的女子,早已占據了他的整個心房。


    每天,王大帥唯一的消遣就是去張麻子家,找張腦栓喝酒聊天。在那個充滿煙火氣息的小院裏,兩個老友相對而坐,桌上擺滿了自家釀的米酒和幾碟小菜。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迴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歡笑與淚水,在酒精的催化下,變得更加清晰而深刻。


    張腦栓在紅薯窖裏一待就是十五個春秋,漫長的歲月並沒有讓他變得消沉。他每天都會坐在窖口,熟練地編製著柳框,那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柳條間穿梭自如,仿佛在編織著生活的希望。


    這一天,酒過三巡,張腦栓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看著王大帥說道:“大帥啊,我有個想法,憋在心裏好久了。你看,咱們兩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想把我家天天嫁給王天昊,你覺得咋樣?”


    王大帥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大哥,這恐怕不行啊。王天昊這孩子雖然在我身邊長大,但他不是我親生的。而且,他已經離開大涼山七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想法。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啊。”


    張腦栓聽了,卻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他瞇著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篤定,說道:“大帥,你就別瞞我了。我活了大半輩子,看人還是很準的。這王天昊啊,怎麼看都像是你親生的。我相信,他遲早會迴到你身邊的。”


    王大帥再次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歎了口氣,說道:“大哥,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沒有見過王天昊的母親,這孩子的身世,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謎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尷尬的氣氛,隻有那微風吹過,吹動著桌上的酒杯,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原來是天天,她穿著一件樸素的碎花布衫,紮著兩個羊角辮,眼睛又大又亮,宛如山間的清泉。她蹦蹦跳跳地來到院子裏,看到王大帥和張腦栓一臉嚴肅的樣子,不禁好奇地問道:“爺爺,大帥叔,你們在說什麼呢?怎麼這麼嚴肅?”


    張腦栓看著天真可愛的孫女,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容。他拉過天天,笑著說道:“天天,爺爺在跟大帥叔商量,想把你嫁給王天昊哥哥呢。你願意嗎?”


    天天聽了,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像熟透的蘋果。她害羞地低下頭,兩隻小手不停地揪著衣角,嘴裏嘟囔著:“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才不嫁呢。”


    王大帥看著天天害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打趣道:“天天,你這丫頭,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天天聽了,抬起頭,狠狠地瞪了王大帥一眼,嬌嗔道:“大帥叔,你就會欺負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便轉身跑迴了屋內。


    看著天天離去的背影,王大帥和張腦栓對視了一眼,都無奈地笑了笑。


    此時,在 s 市的王天昊還不知道大涼山發生的這一切。他正在保安公司的辦公室裏,忙碌地處理著各種事務。突然,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天昊,是我,小珍……”


    王天昊的手猛地一抖,電話差點從他手中滑落。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小珍,真的是你嗎?你在哪裏?”


    小珍在電話那頭輕聲哭泣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委屈:“天昊,我好想你。我在一個很遠的地方,這些年我一直想聯係你,但是……”


    王天昊心急如焚,他緊緊地握著電話,大聲說道:“小珍,你別哭,告訴我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找你。”


    小珍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王天昊自己的地址。王天昊掛斷電話後,立刻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神色。他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後毫不猶豫地走出了辦公室,踏上了尋找小珍的旅程。


    而在大涼山,王大帥和張腦栓的對話雖然暫時結束了,但關於王天昊身世的懸念卻像一顆種子,深深地埋在了他們的心底。他們不知道,這個秘密何時才能揭開,也不知道王天昊的未來將會走向何方……


    大涼山的黃昏,總是帶著一種別樣的寧靜與深沉,那一抹殘陽如血,灑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仿佛在訴說著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在張麻子家的院子裏,張腦栓吧嗒著旱煙袋,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對著王大帥說道:“大帥啊,你可別小瞧了這天底下的事兒。我跟你說,你和天昊那生母之間,指定有著啥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單看天昊這孩子的麵相,那眉眼之間,跟你年輕的時候,那股子神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父子天性。”


    王大帥聽著張腦栓的話,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些年,關於王天昊的身世,他不是沒有想過,可一直也沒個頭緒。如今丫蛋也不在了,這事兒更是成了一團迷霧。“大哥,你這話說得沒憑沒據的,丫蛋走的時候,可啥都沒跟我提過。” 王大帥悶聲說道,端起酒碗,猛地灌了一口。


    張腦栓磕了磕煙袋鍋子,吐出一團煙霧,“大帥,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這心裏門兒清,這事兒啊,早晚得有個說法。要是天昊這孩子哪天迴來了,我就想著,讓他娶了我家天天。咱兩家這多年的恩恩怨怨,也該有個了結了。”


    王大帥沉吟了片刻,看著張腦栓那堅定的眼神,最終點了點頭,“行,大哥,要是天昊真有那意思,我沒啥意見。”


    酒過三巡,王大帥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告別了張腦栓,往家走去。一路上,他的腳步有些踉蹌,腦子裏亂糟糟的,一會兒是寶妹那溫柔的麵容,一會兒又是丫蛋的嘮叨,還有剛才張腦栓說的那些話,像一團亂麻,在他的心頭纏繞。


    迴到家,帶娣早已做好了飯菜,擺在桌上,熱氣騰騰的。看到王大帥醉醺醺的樣子,帶娣趕忙迎了上去,“大帥,你咋喝這麼多酒啊?快來,吃點東西,醒醒酒。” 她的聲音溫柔而關切,眼神裏透著一絲心疼。


    王大帥瞇著眼睛,看著帶娣,咧開嘴笑了笑,“帶娣啊,這些年,辛苦你了。你說,你這五年對我和我這一家老小,那是悉心照料,任勞任怨的。我這心裏,都明白。”


    帶娣扶著王大帥坐到椅子上,一邊幫他解著外衣,一邊說道:“大帥,你這說的是啥話?我願意照顧你,從孫瞎子給我算命那時候起,我就知道,我這後半輩子,就跟你耗上了。他說我這苦命,要到 40 歲以後才能苦盡甘來,能跟你結為夫妻。我就盼著這天呢。”


    王大帥靠在椅背上,聽著帶娣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看著帶娣那忙碌的身影,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寶妹和丫蛋的影子。帶娣端著一碗醒酒湯走過來,坐到王大帥身邊,正準備喂他喝,王大帥突然伸手一拉,帶娣一個不穩,直接倒進了他的懷裏。


    帶娣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剛要掙紮,卻聽到王大帥喃喃地說道:“寶妹,丫蛋,你們都迴來了……” 說著,便低下頭,在帶娣的臉上親了起來。


    帶娣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怎麼也沒想到,王大帥會有這樣的舉動。但很快,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她想起自己這些年被人指指點點,說她是克夫命,那些男人都對她避之不及。好不容易有了幾個願意接近她的,卻都因為各種意外,還沒來得及跟她有什麼親密接觸就沒了。如今,王大帥的這一番舉動,就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她心中壓抑已久的熱情。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原本溫柔似水的她,突然變得野蠻霸道起來。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王大帥的脖子,瘋狂地迴應著他的親吻,嘴裏還含糊不清地說道:“大帥,我等這天等好久了……”


    王大帥被帶娣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帶娣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她那柔軟的身體,讓王大帥的理智漸漸消散。他的雙手開始在帶娣的身上遊走,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帶娣感受到王大帥的熱情,心中更加激動。她一邊親吻著王大帥,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嘴裏呢喃著:“大帥,今晚,你就是我的……”


    王大帥徹底被帶娣的熱情點燃,他猛地翻身,將帶娣壓在身下,雙手緊緊地握住帶娣的雙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欲望。帶娣仰著頭,臉上泛著紅暈,發出滿足的呢喃聲。


    就在兩人沉浸在這曖昧的氛圍中時,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夜幕籠罩著大涼山,王大帥的屋內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又尷尬的氣息。帶娣躺在王大帥的身旁,她的臉頰還泛著激情後的紅暈,眼神中卻滿是驚愕與委屈。王大帥在酒精的作用下,錯把帶娣當成了朝思暮想的亡妻寶妹,雙手還在帶娣的身上無意識地遊走。


    帶娣最先從這混亂的親密中清醒過來,當她意識到王大帥的誤認,心中的羞辱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猛地坐起身,抬手狠狠地給了王大帥一記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屋內格外響亮。“王大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帶娣的聲音帶著哭腔,眼中滿是憤怒與傷心。


    王大帥被這一巴掌打得瞬間清醒,酒意也消散了大半。他看著眼前的帶娣,又驚又悔,臉上火辣辣的疼遠不及心中的慌亂。“帶娣,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他試圖解釋,可聲音卻顫抖得厲害。


    帶娣冷哼一聲,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 說完,她頭也不迴地衝出門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王大帥獨自坐在床上,雙手抱頭,滿心的懊悔與自責。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糊塗竟會釀成這樣的大錯。窗外的夜色愈發深沉,仿佛要將他吞噬,這一夜,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第二天,村子裏便流言四起。村民們對王大帥和帶娣的事指指點點,那些不堪入耳的謠言像風一樣傳遍了村子的每一個角落,帶娣的名聲也因此一落千丈。她走在路上,總能感受到旁人異樣的目光和低聲的議論,心中的痛苦愈發濃烈。


    王大帥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下,無地自容。他來到寶妹的墳墓前,看著那冰冷的墓碑,淚水奪眶而出。“寶妹,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帶娣。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他喃喃自語,心中滿是愧疚。


    經過這件事,王大帥決定重新開始,他覺得應該再找個女人,給家裏添些生氣,也讓自己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但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那個女人絕不會是帶娣,他覺得自己已經無顏麵對她。


    與此同時,在繁華的 s 市,王天昊的保安公司在他的苦心經營下蒸蒸日上。他手握大權,行事果敢,公司的規模也在不斷擴大,在 s 市的安保行業中嶄露頭角。


    王天昊可不是一個滿足於現狀的人,他對各種安保工具有著濃厚的興趣,尤其是攀巖和追擊盜賊的裝備。這段時間,他一直熱衷於研究飛虎爪,經過無數次的試驗和改進,終於成功研製出了一款性能卓越的飛爪。這飛爪的爪子鋒利無比,鏈條堅韌且收放自如,在測試中表現出了驚人的實用性。


    這天,大胖臉老劉匆匆忙忙地來到王天昊的辦公室,臉上帶著幾分神秘。“天昊,我給你介紹個人。” 說著,他便把身後的一個人拉了進來。此人身材高大挺拔,眼神犀利有神,身上散發著一股威嚴的氣息,正是 s 市刑警隊隊長陳公安。


    陳公安也不繞圈子,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王經理,我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們保安公司的協助。”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王天昊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陳公安接著說道:“據可靠情報,有一夥武器精良的匪徒盯上了 s 市博物館,近期可能會實施搶劫。我們刑警隊的人手有些不夠,而且博物館的安保係統雖然先進,但麵對這樣專業的匪徒,我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想請你們保安公司幫忙加強安保,共同應對這次危機。”


    王天昊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本就喜歡挑戰,這種與匪徒鬥智鬥勇的事正對他的胃口。“陳隊長,既然是維護 s 市的安全,我們保安公司義不容辭。不過,我想了解一下,匪徒們為什麼會盯上博物館?裏麵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陳公安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說道:“他們的目標是藥王孫思邈的藥王神篇,這可是無價之寶。據我們所知,這夥匪徒背後可能有一個龐大的文物走私集團,他們一旦得手,這藥王神篇很可能會流失海外。”


    王天昊聽到 “藥王神篇” 四個字,心中猛地一震。他想起自己在家鄉大涼山時,曾聽聞過關於藥王神篇的傳說,而且他知道,真正的藥王神篇就在大涼山。那麼,博物館裏的這本被匪徒覬覦的書又是怎麼迴事?難道是被盜的?


    想到這裏,王天昊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和好奇心。他看著陳公安,堅定地說道:“陳隊長,我們保安公司一定會全力協助警方。不過,關於這藥王神篇,我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我們得好好謀劃一下,不能讓匪徒得逞。”


    陳公安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讚賞。“好,有王經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商量一下具體的行動計劃。”


    王天昊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隊,問道:“陳隊,你確定那本博物館裏的書是真的?這事兒可含糊不得。” 陳隊神色嚴肅,拍了拍胸脯說道:“王經理,這書可是經過我們專門請來的專家反複驗證的,絕對錯不了,真品無疑。”


    王天昊深吸一口氣,心中雖然疑慮重重,但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好,陳隊,這任務我們接了。給我兩天時間準備,七天之內,我和我的人一定全力以赴。” 陳隊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緊緊握住王天昊的手說道:“有王經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咱們就說定了,兩天後見。”


    待陳隊離開後,王天昊坐在辦公桌前,沉思片刻,撥通了大涼山王春祥爺爺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爺爺那熟悉而又激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天昊啊,是你嗎?我的好孫子,你可算給爺爺打電話了。” 王天昊的眼眶微微泛紅,說道:“爺爺,是我。您身體還好吧?” 爺爺在電話那頭連連說道:“好,好著呢。你這孩子,在外麵怎麼樣?有沒有受委屈?”


    王天昊頓了頓,說道:“爺爺,我挺好的。對了,爺爺,我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媽…… 她還活著。” 爺爺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聲音顫抖地說道:“真的嗎?天昊,你沒騙爺爺?” 王天昊說道:“是真的,爺爺。等有機會,我一定帶她迴來看您。”


    接著,王天昊話鋒一轉,問道:“爺爺,咱們家裏的那本《藥王神篇》還在嗎?” 爺爺說道:“在呢,一直在我這兒好好放著。天昊,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王天昊說道:“爺爺,最近 s 市這邊出現了一本《藥王神篇》,說是真品,可我總覺得不對勁。” 爺爺聽後,擔憂地說道:“什麼?難道是有人仿造了咱家的書?這可如何是好?”


    掛了電話,王天昊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麵,心中暗自思忖:這 s 市突然冒出來的《藥王神篇》到底是怎麼迴事?如果是贗品,背後的人又有什麼目的呢?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陳隊派來的車輛早早地等在了保安公司門口。王天昊帶著五六十名身手矯健的保安隊員,個個精神抖擻,手持防暴器械,有序地登上了車輛。


    到達 s 市博物館後,陳隊迎了上來,說道:“王經理,你們來的正好。根據安排,你們負責十一層以上的區域守護,這是博物館的高層區域,也是匪徒可能突破的重點部位,一定要小心。” 王天昊點了點頭,對手下的隊員們喊道:“兄弟們,都聽清楚了,咱們這次任務艱巨,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讓匪徒有可乘之機。” 隊員們齊聲應道:“是,隊長!”


    在守護的過程中,王天昊的心思卻始終在那本被保護的書上。他越想越覺得可疑,於是找到陳隊,說道:“陳隊,我還是覺得不踏實。我想親眼看看那本書,說不定能發現一些線索。” 陳隊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王經理,跟我來。”


    陳隊帶著王天昊乘坐電梯來到二十一層的展廳。隻見展廳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防彈防爆玻璃罩,裏麵正是那本備受矚目的《藥王神篇》。王天昊湊近玻璃罩,仔細地觀察著書的封麵。雖然隔著玻璃,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封麵上的文字,的確是《藥王神篇》無疑。然而,由於玻璃罩的阻隔,他無法查看書中的內容。


    王天昊轉過頭,對陳隊說道:“陳隊,這書看起來是真的,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你有沒有什麼別的發現?” 陳隊神色凝重地說道:“王經理,不瞞你說,據我們調查,這本書裏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傳說中,大梁王的寶藏線索就藏在這本書裏,它很可能是開啟寶藏的關鍵鑰匙。”


    王天昊聽後,不禁笑出聲來:“陳隊,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在大涼山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大梁王寶藏的秘密。這聽起來太玄乎了。” 陳隊搖了搖頭,說道:“王經理,我一開始也不信,但是經過多方查證,這個傳說並非空穴來風。據說,大梁王在臨死前,將寶藏的線索分別交給了四個手下奇人,讓他們各自藏在一本書中,以待後人發現。”


    王天昊心中一驚,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模糊的記憶。他問道:“陳隊,你說的這四個奇人,有沒有什麼具體的信息?” 陳隊說道:“有,這四個奇人分別有著獨特的身份。一個是訓獒師,一個是藥王孫思邈的後人,一個是宮廷建築師魯班的後人,還有一個是國師。”


    王天昊聽到這裏,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震驚地發現,這四個奇人的身份,竟然分別對應著自己的曾外公、王家祖上、張麻子的老祖先和孫瞎子的老祖先。難道說,大涼山真的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寶藏?而王、孫、張、李四大家族,難道就是大梁王的守陵人?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王天昊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一方麵,他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寶藏傳說感到震驚和好奇;另一方麵,他又擔心這個秘密會給大涼山帶來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


    此時,博物館內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王天昊知道,他們不僅要麵對即將來襲的匪徒,還要解開這個隱藏在曆史深處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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