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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王天昊像隻驚弓之鳥般在前麵狂奔,身後腦栓嬸那憤怒的唿喊聲如同緊追不舍的鬼魅。慌亂中,他瞅見了那座橫在池塘之上的獨木橋,想也沒想便衝了上去,滿心隻想著能借此甩掉身後的 “追兵”。可誰能料到,剛踏上橋沒幾步,就與迎麵而來的張沒毛撞了個滿懷。


    “哎呀,誰啊?這麼不長眼睛!” 張沒毛被撞得一個踉蹌,站穩後定睛一看,發現是麵色慌張的王天昊,不禁皺起眉頭問道,“王天昊,這大半夜的,你咋在這兒?還這麼慌裏慌張的。”


    王天昊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毛哥,別提了,腦栓嬸在後麵追我,我這實在沒處躲了。”


    張沒毛一聽,眼珠子一轉,心中湧起一股俠義之氣,拍著胸脯說:“兄弟,別怕,你先走,我來攔住腦栓嬸。”


    王天昊感激地看了張沒毛一眼,來不及多說什麼,便匆匆從他身邊跑過,朝著橋的另一頭奔去。


    不一會兒,腦栓嬸就追到了獨木橋上。她看到張沒毛站在那裏,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頓時火冒三丈:“張沒毛,你這是幹啥?好狗不擋路,給我讓開!”


    張沒毛卻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雙手抱胸,笑嘻嘻地說:“腦栓嬸,您這火氣咋這麼大呢?先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腦栓嬸哪有心思聽他囉嗦,舉起手中的拐杖就朝張沒毛打去:“你這臭小子,少管閑事,今天我非抓住那個王天昊不可!”


    張沒毛側身一閃,輕鬆地躲過了腦栓嬸的拐杖:“腦栓嬸,您這麼大年紀了,追著一個小夥子跑,也不怕閃了腰?再說了,這事兒也不能全怪王天昊吧。”


    腦栓嬸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你懂什麼?他欺負我孫女,我今天一定要為天天討迴公道!”


    就這樣,兩人在獨木橋上僵持不下,誰也不肯讓步。夜風吹過,吹得周圍的草叢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氣氛添上一抹緊張的色彩。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第二天上午,腦栓嬸和張沒毛的家人紛紛尋了過來。看到兩人在獨木橋上對峙的場景,都驚訝不已。


    “娘,您這是幹啥呢?快跟我迴家吧。” 腦栓嬸的兒子焦急地說道。


    “爹,您別在這兒犯倔了,有啥事兒不能好好說?” 張沒毛的女兒也在一旁勸道。


    可腦栓嬸和張沒毛都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誰也不聽勸。雙方的家人無奈之下,隻好一起把他們抬到了王春祥的醫館,想著讓王春祥幫忙勸勸這兩個倔脾氣的人。


    王春祥看到被抬進來的腦栓嬸和張沒毛,心中滿是疑惑:“這是怎麼迴事?怎麼在獨木橋上僵持了一夜?”


    腦栓嬸的兒子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王春祥聽後,眉頭微微皺起,看著王天昊說:“王天昊,你和天天到底是怎麼迴事?我聽說你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


    王天昊一聽,頓時漲紅了臉,連忙擺手否認:“王爺爺,您別聽他們亂說,我和天天之間是清白的,根本沒有這迴事。”


    王春祥看著王天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厲:“不管有沒有這迴事,你和天天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你也該為她的名聲著想。我看啊,你還是盡快和她成婚吧,這樣也能給大家一個交代。”


    王天昊低下頭,心中滿是糾結和無奈。他想起了遠在他鄉的小珍,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等她三年。於是,他抬起頭,堅定地說:“王爺爺,我現在還不想成親。我答應過要等小珍三年,在這之前,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王春祥聽了王天昊的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歎了口氣,轉移話題問道:“王天昊,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好好練功和學習醫術?”


    王天昊點了點頭:“王爺爺,我都有練習。我每天都會早起練功,也會抽時間鑽研醫術。”


    說著,王天昊走到院子裏,打起了一套拳。隻見他身姿矯健,動作行雲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和氣勢。王春祥站在一旁,看著王天昊的表演,眼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嗯,不錯,有進步。不過,你要記住,《藥王神篇》是我們王家的瑰寶,你一定要融會貫通,將我們王家的醫術發揚光大。”


    王天昊收拳站定,恭敬地說:“王爺爺,我會努力的。”


    王春祥又看了看王天昊,再次叮囑道:“你和天天的事,你也要好好考慮考慮。畢竟,女孩子的名聲很重要,你不能一直拖著她。”


    王天昊心中苦笑,他知道王春祥是為他好,可他的心中隻有小珍。他告別了王春祥,離開了醫館,一路上,心中糾結不已。


    走著走著,王天昊突然意識到,天天散布懷孕的謠言,很可能是為了讓他非她不娶。想到這裏,他的心中有些生氣,但又有些無奈。他決定,不管怎麼樣,都要等到小珍三年後迴來,再考慮和天天的關係。


    後來,王大帥告訴了王天昊一個驚天秘密。


    王天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死死地盯著父親王大帥,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爸,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怎麼從來都沒聽你提起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王大帥看著兒子那驚訝的模樣,微微歎了口氣,神色凝重地解釋道:“昊兒,我知道這很難讓你一下子接受,但這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我之所以能自由進出梁王墓,是因為我們王家肩負著守護這處秘密的使命,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於那四本書和隱藏在其中的八個金字。隻有集齊這八個金字,才能找到梁王墓的準確位置。”


    王大帥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個秘密,從未向外人透露過半分。但如今,《藥王神篇》被盜,我擔心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會利用它找到寶藏,從而引發一場大禍。所以,我才決定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王天昊聽著父親的講述,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沒想到,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大涼山,竟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握緊了拳頭說:“爸,我不能讓他們得逞。我這就去 z 市,一定要阻止張麻子和大癩子進入幽魂穀!”


    說完,王天昊不顧父親的勸阻,轉身匆匆離開了家,踏上了前往 z 市的路途。一路上,他心急如焚,腦海中不停地思索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以及應對的辦法。


    然而,當王天昊趕到 z 市時,卻發現張麻子和大癩子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四處打聽,詢問了許多人,但都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王天昊的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他知道,自己來晚了一步,這兩人肯定已經開始了他們的計劃。


    與此同時,在大涼山,大癩子已經潛伏了一個多月。他像一隻狡猾的狐貍,耐心地等待著王天昊離開家的機會。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成功地潛入了王天昊的家中,偷走了那本珍貴的《藥王神篇》。


    大癩子帶著書,馬不停蹄地找到了張麻子。兩人迫不及待地翻開書,仔細研究起來。經過一番尋找,他們發現已經找到了六個金字,但無論他們怎麼嚐試,都無法將這六個金字與其他線索組合起來,找到梁王墓的準確位置。


    張麻子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我打聽過了,孫瞎子就在水窯村。他手裏的《招子神數》中一定藏著另外兩個金字。我們必須想辦法把他抓來,逼他說出那兩個金字的秘密。”


    劉媒婆站在一旁,聽到張麻子的話,心中頓時感到一陣不安。她擔心地看著大癩子,勸說道:“大癩子,我們這樣做太危險了。一旦被人發現,我們就完了。而且,這梁王墓的秘密也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說不定我們會因此丟了性命。”


    大癩子卻一把抱住劉媒婆,眼神堅定地說:“劉姐,你放心。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幸福。隻要我們找到了寶藏,就可以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劉媒婆的眼中泛起了淚花,她輕輕地推開大癩子,說:“我不要什麼寶藏,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大癩子,我們收手吧,好不好?”


    大癩子輕輕地撫摸著劉媒婆的臉頰,溫柔地說:“劉姐,別怕。我已經計劃好了,不會有危險的。而且,我已經立了遺囑,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我的所有財產都歸你。”


    劉媒婆聽到大癩子的話,心中更加難過,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我不要你的財產,我隻要你。大癩子,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我該怎麼辦?”


    大癩子心疼地將劉媒婆擁入懷中,用身體溫暖著她。在這深情的擁抱中,兩人的情感再次升溫,最終發生了關係。


    大癩子收拾好行裝,準備離開。劉媒婆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不舍,她緊緊地拉著大癩子的手,一直把他送上車。


    “大癩子,你可一定要迴來啊,你要是不迴來,我……我就去大涼山,從幽魂穀跳下去!”劉媒婆說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大癩子心疼地擦去她的眼淚,“哎呀,別哭別哭,我肯定迴來,你乖乖等我。”說罷,他在劉媒婆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便驅車離去。


    張麻子在一旁看著,心裏不禁泛起一陣心酸。他實在想不明白,大癩子怎麼就看上了劉媒婆這個半老徐娘。


    “大癩子,你為啥喜歡劉媒婆啊?”張麻子忍不住問道。


    大癩子哈哈一笑,“麻子,你不懂,我就是喜歡她的全部,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我都喜歡得緊呢。”


    張麻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和大癩子一同開車前往水窯村。一路上,張麻子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思緒漸漸飄迴到了過去,那些與四妮的點點滴滴不斷在腦海中浮現。


    終於,他們到達了水窯村。村子依舊如記憶中那般貧窮,破舊的房屋錯落有致地分布著,毫無生氣可言。張麻子對這裏的路還算熟悉,他決定先去打聽孫瞎子的住處。


    從村民口中得知,孫瞎子在水窯村已經待了好些天了,他的算卦之術那叫一個準,在村子裏可是出了名的。而孫瞎子租住的房子,正是四妮的娘家。如今,四妮的娘家早已沒了其他人,隻剩下一個後娘。


    張麻子不禁想起了當年打死四妮爹的事,心中湧起一陣愧疚。而四妮後娘在那之後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她一個人守著那空蕩蕩的房子,日子過得冷冷清清。


    孫瞎子給四妮後娘算命時,指出她家祖墳旁邊有女兒墳,乃大兇之地。四妮後娘一聽,對孫瞎子佩服得五體投地,忙不迭地在村子裏為他宣揚。一時間,孫瞎子的住處門庭若市,村民們紛紛前來找他算命。


    孫瞎子心裏明白四妮後娘的那些風流韻事,但他並未點破,畢竟他還得在這兒待上一陣子,可不想因此惹得她不高興。


    這天晚上,四妮後娘精心準備了飯菜,扭著腰肢來到孫瞎子的住處。她輕輕敲了敲門,嬌聲說道:“孫先生,我給你送飯來啦。”


    孫瞎子打開門,四妮後娘便借機靠了過去,她身上的脂粉味撲鼻而來。“孫先生,你這一天可累壞了吧,我特意給你做了幾個好菜,好好補補身子。”說著,她將飯菜放在桌上,順勢坐在了孫瞎子的身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媚意。


    孫瞎子心中一動,他雖看不見,但能感覺到四妮後娘的意圖。他微微一笑,說道:“多謝老板娘關心,你可真是個貼心人啊。”


    四妮後娘一聽,臉上笑開了花,“哎呀,孫先生說的哪裏話,我呀,就是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怪可憐的。”說著,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孫瞎子的腿上。


    孫瞎子心裏暗喜,他知道自己這是要交上桃花運了。他輕輕握住四妮後娘的手,說道:“老板娘,你這手可真滑呀。”


    四妮後娘輕輕嬌嗔一聲,“孫先生,你可真會說話。”兩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曖昧,氣氛愈發火熱起來。


    就在這時,張麻子和大癩子找上門來。張麻子看到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一陣厭惡,他沒想到四妮後娘竟如此不知廉恥。


    “你們在幹什麼!”張麻子大聲喝道。


    四妮後娘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孫瞎子倒是不慌不忙,他笑著說道:“原來是張麻子啊,你怎麼來了?”


    張麻子怒視著他們,“我來看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大癩子在一旁拉了拉張麻子,“麻子,別衝動,咱們來是有正事的。”


    張麻子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孫瞎子,我問你,你到底來水窯村幹什麼?”


    孫瞎子笑了笑,“我不過是四處遊曆,到這兒算算命,賺點糊口錢罷了。”


    張麻子根本不信他的話,“你最好別在這兒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我可饒不了你!”說罷,他轉身離去,大癩子無奈地看了看孫瞎子和四妮後娘,也跟著離開了。


    四妮後娘看著張麻子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哼,張麻子,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那個你嗎?”


    孫瞎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老板娘,別生氣,咱們繼續。”四妮後娘這才轉怒為喜,又和孫瞎子膩歪在一起。


    張麻子和大癩子走在村子的小路上,張麻子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想起了曾經和四妮的美好時光,再看看如今這物是人非的景象,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


    “麻子,別想太多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大癩子安慰道。


    張麻子歎了口氣,“我又怎麼能忘得了呢?四妮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如今……”


    大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咱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張麻子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咱們得先弄清楚孫瞎子來這兒的真正目的。”


    兩人迴到車上,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他們決定先在村子裏住下,暗中觀察孫瞎子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而另一邊,四妮後娘和孫瞎子的曖昧之事在村子裏傳得沸沸揚揚。村民們對此議論紛紛,有人羨慕孫瞎子的豔福不淺,有人則對四妮後娘的行為嗤之以鼻。


    四妮後娘卻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她一心隻想和孫瞎子在一起。而孫瞎子也對她越發著迷,兩人整天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張麻子和大癩子看著他們的所作所為,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他們覺得孫瞎子來水窯村肯定不止算命這麼簡單,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們發現孫瞎子似乎在尋找一件東西,而這件東西很可能與水窯村的寶藏有關。傳說中,水窯村曾經有一位富甲一方的大財主,他在臨死前將一筆巨大的寶藏藏在了村子的某個地方,但多年來一直無人找到。


    張麻子和大癩子意識到,他們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而四妮後娘是否也參與其中,他們不得而知。但他們知道,必須盡快揭開這個秘密,否則水窯村將陷入一場災難之中。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張麻子和大癩子與孫瞎子和四妮後娘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他們一邊要尋找寶藏的線索,一邊要應對孫瞎子和四妮後娘的種種陰謀詭計。


    張麻子的情緒越發炸裂,他的個性使他在麵對困難和危險時毫不退縮。而大癩子則相對冷靜,他總能在關鍵時刻想出辦法化解危機。


    四妮後娘依舊使出渾身解數勾引孫瞎子,試圖從他口中套出更多關於寶藏的信息。她的狐媚之態讓孫瞎子越發沉迷其中,對她言聽計從。


    然而,張麻子和大癩子並沒有被他們的表象所迷惑。他們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逐漸揭開了孫瞎子的神秘麵紗,也讓水窯村的秘密漸漸浮出水麵。


    孫瞎子活了大半輩子,六十年來都未曾親近過女色,可那神神叨叨的命數卻顯示,他命中注定會有一場露水夫妻的緣分,而且這女方還是個孀婦。憑借著那玄之又玄的神數,他竟算出自己的這位露水妻子就在水窯村,位置恰在坤位,而那正是四妮後娘家所在之處。


    四妮後娘守寡多年,寂寞的日子早已將她的心磨得渴望溫情。孫瞎子的出現,仿佛一道別樣的光,照進了她幹涸的生活。那日,她看著孫瞎子算命時那高深莫測的模樣,心中便泛起了絲絲漣漪。待夜幕降臨,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扭著那纖細的腰肢,帶著一臉的嫵媚,敲響了孫瞎子的房門。


    “孫先生,這麼晚了,我怕你餓著,給你送些點心來。”四妮後娘柔聲說道,眼神裏透著毫不掩飾的愛意與渴望。


    孫瞎子雖看不見,可那敏銳的感覺卻讓他知曉了四妮後娘的心思。他心中一動,也未曾拒絕這送上門的溫柔。屋內燭火搖曳,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起來,不多時,兩人便纏綿在了一起。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灑在屋內。四妮後娘早早起身,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她走進廚房,精心為孫瞎子煮了一碗麵條,還特意加了兩個荷包蛋。


    “孫先生,快起來吃點東西吧,累了一晚上,可得好好補補。”四妮後娘端著麵條走進房間,言語間滿是關切。


    孫瞎子坐在床邊,聽著她的聲音,心中卻泛起一陣苦澀。他長歎一聲道:“娘子,你我怕是隻有這一晚的緣分啊。我這命硬得很,克死過不少親近之人,不敢耽誤你。”


    四妮後娘一聽,眼眶瞬間紅了,她放下碗,坐到孫瞎子身邊,緊緊抱住他的胳膊。“我不怕,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不管什麼克不克的。”


    孫瞎子輕輕地推開她,“不,娘子,這是命數,咱們緣分已盡。”


    四妮後娘還欲再說些什麼,孫瞎子卻突然神色一凜,“娘子,今日會有貴客來訪,而且是我的仇家。你去村東老槐樹下,叫兩個人來,記住,要快。”


    四妮後娘雖滿心不舍,但還是依言起身,匆匆往村東走去。當她看到老槐樹下停著的車上坐著的竟是張麻子和大癩子時,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張麻子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四妮後娘,他眉頭一皺,“你怎麼在這兒?孫瞎子呢?”


    四妮後娘警惕地看著他們,“他在我家,你們找他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們,要是你們敢傷他一根寒毛,你們還沒走出村子,就會被亂棍打死!”


    張麻子冷哼一聲,“少廢話,帶我們去見他。”


    四妮後娘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帶著兩人往家走。一路上,她的心裏七上八下,既擔心孫瞎子的安危,又對張麻子他們充滿了敵意。


    迴到家,張麻子和大癩子跟著四妮後娘走進西屋,就看到孫瞎子已經穿戴整齊,穩穩地坐在靠背椅子上,仿佛早已料到他們的到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麻子和大癩子啊。你們大老遠跑到這兒來,有何貴幹啊?”孫瞎子不緊不慢地問道,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張麻子上前一步,“孫瞎子,明人不說暗話,我聽說你孫家有本《招子神數》,我想借來看看。”


    孫瞎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哼,你倒是消息靈通。”說罷,他伸手從懷裏掏出一本書,輕輕地放在桌子上。“這就是你想要的《招子神數》,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別看了。大梁王的墳墓可不是那麼好進的,誰進去誰死,到時候可別後悔。”


    張麻子看著桌上的書,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聽到孫瞎子的話,心中又有些猶豫。他轉頭看向大癩子,大癩子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小心行事。


    “孫瞎子,你少在這兒嚇唬我們。這書我今天看定了,不過,你得先給我們講講這書裏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你為什麼會來水窯村?”張麻子強壓著心中的不安,大聲問道。


    孫瞎子冷笑一聲,“秘密?這書裏的秘密可不是你們能承受得起的。至於我來水窯村,自然是有我的緣由,不過這與你們無關。”


    四妮後娘站在一旁,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心中焦急萬分。她走到孫瞎子身邊,輕聲說道:“孫先生,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要是敢欺負你,我跟他們拚命。”


    張麻子看著四妮後娘那副護著孫瞎子的模樣,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四妮後娘,你別忘了,你男人是怎麼死的!你現在卻跟這個江湖騙子混在一起,你對得起四妮嗎?”


    四妮後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倔強的模樣。“張麻子,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大癩子見狀,連忙上前拉住張麻子,“麻子,先別衝動,咱們先把書拿到手再說。”


    張麻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盯著孫瞎子,說道:“孫瞎子,你把書給我,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孫瞎子卻絲毫沒有被他的威脅嚇到,他靠在椅子上,悠閑地說道:“張麻子,你覺得我會怕你嗎?你要是有本事,就盡管來拿吧。不過,我可提醒你,這書一旦翻開,你們的命運可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屋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將其點燃。張麻子和大癩子對視一眼,他們知道,今天這場較量,恐怕沒那麼容易結束……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四妮後娘臉色一變,“不好,可能是村裏的人聽到動靜趕來了。”


    孫瞎子微微皺眉,“張麻子,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要是被村民們堵住,可就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張麻子咬了咬牙,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書,又看了看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中權衡利弊。最終,他一跺腳,“孫瞎子,你給我等著!我們走!”說罷,他和大癩子轉身匆匆往外走去。


    四妮後娘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孫瞎子卻輕輕歎了口氣,“娘子,這場風波恐怕才剛剛開始啊……”


    張麻子和大癩子離開村子後,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他們知道,孫瞎子手中一定還有更多的秘密,而那本《招子神數》更是關鍵所在。他們決定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


    “麻子,今天這事兒太蹊蹺了。孫瞎子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把書拿出來了?他是不是在耍什麼花樣?”大癩子皺著眉頭問道。


    張麻子一臉的憤恨,“不管他耍什麼花樣,那本書我一定要拿到手。我有種預感,這書裏的秘密一定能改變我們的命運。而且,孫瞎子和四妮後娘之間的關係也不簡單,我們得想辦法從他們身上找到突破口。”


    兩人正商量著,突然,遠處出現了幾個身影,正朝著他們快速走來。張麻子心中一驚,“不好,可能是孫瞎子的人追來了。我們快走!”


    張麻子緊緊攥著剛到手的《招子神數》,心裏卻怎麼也踏實不下來。他一邊快步走著,一邊迴頭警惕地望向身後的水窯村,對孫瞎子如此輕易就交出這本書滿是疑慮。


    “大癩子,你說這孫瞎子是不是在耍什麼花樣?這書怎麼就這麼輕易到咱們手裏了?”張麻子皺著眉頭,低聲對身旁的大癩子說道。


    大癩子撓了撓頭,同樣一臉困惑,“我也覺得不對勁,可這書確實是真的啊。不管了,先拿到手再說。”


    此時,被捆住的孫瞎子聽到他們的對話,冷笑一聲:“哼,你們這兩個蠢貨,以為拿到書就能進梁王墓了?那裏麵的兇險可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張麻子停下腳步,惡狠狠地瞪著孫瞎子:“少在這兒嚇唬我們!有什麼兇險,你倒是說說。”


    孫瞎子被兩人架著,卻依舊不慌不忙地說道:“梁王墓裏機關重重,暗弩齊發能瞬間將人射成篩子,還有能讓人瞬間喪命的瘴氣彌漫其中,更有兇猛無比的鎮墓獸守護。這麼多年來,多少人進去都有去無迴,隻有王大帥那小子能活著進出,你們覺得自己比那些人厲害?”


    張麻子一聽,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呸!什麼王大帥,我才不信他是什麼大梁王投胎轉世。你這老瞎子,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來騙我們?”


    孫瞎子聳聳肩:“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


    張麻子眼珠子一轉,突然說道:“孫瞎子,既然你這麼清楚裏麵的情況,不如跟我們一起去挖梁王墓,事成之後,分你一成寶藏。”


    孫瞎子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就你們這兩個毛賊,還想讓我跟你們合作?我可不想陪你們去送死。”


    張麻子見孫瞎子拒絕,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和大癩子對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猛地將孫瞎子捆得更緊,然後強行拖著他就走。


    “哼,你不願意,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等我們找到寶藏,有你後悔的時候。”張麻子一邊拖著孫瞎子,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四妮後娘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心急如焚。她拚命掙紮著,嘴裏塞著毛巾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張麻子迴頭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隨手拿起一條褲腰帶,將她狠狠地捆在了椅子上。


    “臭娘們,給我老實待著。等我們迴來,再找你算賬。”張麻子說完,便和大癩子帶著孫瞎子匆匆離開了水窯村。


    他們的計劃是直奔幽魂穀,再次探尋梁王墓。一路上,孫瞎子坐在車上,依舊不停地嘲笑兩人:“你們以為梁王墓是那麼好進的?就憑你們這兩下子,連墓門都靠近不了。”


    張麻子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憤怒地吼道:“你這老東西,再廢話我現在就把你扔下車。我自有我的對策,你就等著瞧吧。”


    孫瞎子靠在後座上,雙手抱胸:“好啊,那我就等著看你們怎麼死。不過,要是真讓你們找到寶藏,可別忘了我這一成。”


    車子很快駛離了水窯村,上了國道,朝著大涼山的方向疾馳而去。到了山腳下,張麻子和大癩子將車藏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準備徒步下到幽魂穀。


    “大癩子,你看好這老瞎子,別讓他跑了。我下山去辦點事,很快就迴來。”張麻子神色凝重地對大癩子說道。


    大癩子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麻子,有我在,他跑不了。你自己小心點。”


    張麻子點點頭,轉身消失在了山林之中。原來,他們早就打聽到,要進入梁王墓,必須要四本書的主人都在場。如今他們已經綁了孫瞎子,而張麻子自己正好是《魯班秘籍》的主人,剩下的就是《藥王神篇》的主人王大帥和《訓獒秘籍》的主人王春祥了。


    張麻子一邊在山林中穿梭,一邊思考著對策。他和王春祥之前就有過不少衝突,想要直接對付他可不容易。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用王春祥的軟肋——他的孫女靈靈和孫子王天昊來要挾他。但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被他打消了。他知道,王春祥可不是一般人,如果貿然動他的孫子孫女,恐怕會給自己招來更大的麻煩。


    思來想去,張麻子最終決定綁架王大帥的媳婦帶娣來要挾王春祥。他覺得這樣既能達到目的,又相對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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