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苦戰,張喜來的手下漸漸被打倒在地。張喜來見勢不妙,想要逃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王天昊大喝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了張喜來。
“天昊,饒了我吧,我錯了……”張喜來嚇得臉色蒼白,不停地求饒。
王天昊看著張喜來,眼中滿是厭惡,“你害我爺爺,害天天流產,這筆賬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算清楚!”說著,他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向張喜來。
“他娘的!”王天昊一拳砸在桌子上,雙眼通紅,此刻的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渾身散發著暴躁的氣息。一想到爺爺王春祥和那個該死的外公張喜來還被困在幽魂穀,他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紮著。“我現在就要下去,把爺爺救出來,順便好好收拾張喜來那個混蛋!”他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建國叔叔站在一旁,看著王天昊這副模樣,心裏滿是擔憂,“天昊啊,你先別急,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還怎麼從長計議!”王天昊猛地轉過頭,大聲吼道,“爺爺在下麵不知道遭什麼罪呢,我等不了!”
這時,天天虛弱地從裏屋走出來,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天昊哥,你別衝動,你要是再出了事,我……”說著,她的眼眶就紅了起來。
王天昊看到天天這個樣子,心裏一軟,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天天,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平安迴來的。你好好聽建國叔叔的話,在這裏等我。”
就在王天昊準備出發的時候,白冰突然出現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皮衣,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頭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透著一股別樣的嫵媚。“天昊,我和你一起去。”她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王天昊看著白冰,剛想拒絕,白冰卻搶先一步說道:“你別想甩開我,就憑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幽魂穀裏的那些危險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王天昊皺了皺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白冰已經走到他身邊,“別磨蹭了,我們趕緊出發。”
無奈之下,王天昊隻好點了點頭。他又叮囑了建國叔叔幾句,讓他一定要照顧好天天,這才和白冰踏上了前往幽魂穀的路。
可誰能想到,這一路上變故不斷。兩人剛走到半路,王天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掏出手機,一看是後娘帶娣打來的,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喂,帶娣,什麼事?”王天昊焦急地問道。
電話那頭,帶娣的聲音帶著哭腔,“天昊啊,你爸暈倒了,還吐血了,現在在醫院搶救呢!”
“什麼!”王天昊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懵了。父親王大帥一向身體還算硬朗,怎麼會突然這樣?
白冰看到王天昊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急忙問道:“怎麼了,天昊?”
王天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我爸在醫院,情況很危急。”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原本去幽魂穀救人的計劃,此刻不得不暫時擱置。王天昊和白冰改變方向,心急如焚地朝著醫院趕去。
一路上,王天昊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司機開快點。白冰則在一旁默默地握住他的手,給他無聲的安慰。
終於,他們趕到了醫院。此時的王大帥還在搶救室裏,生死未卜。王天昊在搶救室門口來迴踱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白冰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王天昊那焦慮的模樣,心裏也不好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他的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
王天昊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走進病房,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父親,心裏一陣刺痛。
過了一會兒,王大帥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王天昊和白冰,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天昊,你們來了。”
王天昊走上前,握住父親的手,“爸,你怎麼突然暈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大帥輕輕歎了口氣,“還不是因為張喜來那家夥。他偷著下了幽魂穀,我之前就想通過李秘書阻止高鐵穿越大涼山和梁王墓,可沒成功。後來李秘書告訴我,張喜來、你爺爺、孫瞎子還有小冷都進了梁王墓。我一聽,這心就揪起來了,結果一下子沒穩住,就……”
王天昊聽到這裏,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他咬著牙說:“張喜來,你這個混蛋,等我解決了這邊的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時,白冰從包裏拿出那朵九葉一枝花,“叔叔,這花說不定能治好你的病。”
王大帥看著那朵花,苦笑著搖了搖頭,“孩子,這花我知道,它不能治病,隻是能防止屍體腐爛。你的心意我領了。”
白冰一聽,有些尷尬地把花收了迴去。
王大帥看著王天昊,眼神中滿是慈愛,“天昊啊,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做一個善良的人。還有,要珍惜身邊的人,好好照顧他們,相互包容。”
王天昊重重地點了點頭,“爸,我知道了。”
在醫院又待了一會兒,確認王大帥的病情穩定後,王天昊和白冰離開了醫院。他們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做,那就是返迴大涼山,參加對爺爺他們的大營救。
另一邊,在大涼山的梁王墓裏,張喜來、王春祥、孫瞎子和小冷正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他媽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張喜來驚恐地大喊著,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墓道裏迴蕩。此刻,他們麵前的鎮墓獸不知道為何突然“活”了過來,那巨大的身軀,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王春祥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拐杖,雖然他的眼神中也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堅定,“大家別慌,總會有辦法出去的。”
孫瞎子則在一旁不停地掐著手指,嘴裏念念有詞,“不妙啊,這次真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