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李巧奴生來就是奸險狡詐之輩,她隻是一個弱女子,找她的男人,幾乎都隻是為了魚水之歡,何時真心對過她。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慢慢地,她也就再也不相信男人,所以才變成了如今這性子。
安道全還算是老實(shí)男人,如果不是武植這樣一說,還真就會信了李巧奴的鬼話。
發(fā)現(xiàn)這兩人居然還敢當(dāng)著自己的麵茍合,安道全頓時感覺仿佛被戴了綠帽子,抓起旁邊的凳子就衝了過去。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的女人!”
安道全踉蹌著衝過去,嚇得張旺這下徹底沒了性趣,當(dāng)即趕緊分開,伸手就抓住了凳子,然後反手就給了安道全一巴掌。
安道全被一巴掌抽得後退幾步,當(dāng)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痛。
“老東西,給你臉了?大家都是來玩的,就準(zhǔn)你玩,不準(zhǔn)我玩了?你踏馬壞了我的好事不說,居然還敢砸我?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張旺將剛才奪過的凳子猛地砸向安道全,這一下如果被砸中,安道全鐵定頭破血流!
就在他絕望地伸手抵擋時,忽然背後一雙大手將他猛地往後一拉,凳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安神醫(yī),你沒事吧!”武植笑了笑,終於輪到自己出手了。
現(xiàn)在救下他,安神醫(yī)還不對自己感激涕零?
這張旺的武藝看起來也不咋樣,估計(jì)與自己也就半斤八兩。而且,自己也不是來打架的,就是讓安道全認(rèn)清這女人的本質(zhì),然後才好請他去救自己弟弟不是?
“小子,你幫我宰了這畜生,我就答應(yīng)全力治好你的弟弟!”安道全當(dāng)即就指著張旺吼道。
“宰了我?你們兩人怕不是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乃截江鬼張旺!”一邊說著,張旺快速穿上衣物。
武植擁有現(xiàn)代魂,當(dāng)然不想什麼事情都打打殺殺的。
“安神醫(yī),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也不過跟他一樣,都是來青樓玩的客人。她李巧奴是誰?隻是青樓的婊子,又不是你媳婦!人家睡了她又如何?婊子無情,你難道還沒醒悟麼?”
安道全一聽,好像真是這麼個理!
然而聽見此話,李巧奴羞怒不已,當(dāng)即就指著武植怒道:“你他娘什麼東西,竟然敢罵我!張旺,你還是不是男人!奴家被罵了,你就這樣忍氣吞聲!你幫我教訓(xùn)這廝,撕爛他的臭嘴,老娘保證今後把你伺候舒服!”
臥槽,果然最毒婦人心,尼瑪我不過就說了句大實(shí)話,你就讓野男人揍我?
“好!”張旺舔了舔舌頭,當(dāng)即握緊拳頭,一步步走了過來。
武植一看這情況,喊孫元來幫忙已經(jīng)來不及,趕緊撿起地上兩根凳子木腿,捏在手裏當(dāng)武器。
張旺衝了過來,一拳襲向武植的麵門。武植手中的木棍猛地砸向張旺的手,將其拳頭打偏開,然後另一根棍子,向他的腰部砸去。
啪!
張旺腰部被打中一下,身子微微後退,當(dāng)即感覺出武植也是個練家子,拳頭繼續(xù)往前襲來。然而武植依舊老招式,又把他給打得後退一步。
張旺怒火中燒,抬腿襲來。武植輕輕一躲,棍子往上一撩,將張旺的腿往上繼續(xù)抬,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接著,武植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棍子輸出。
“哎喲,哎喲!”張旺趕緊捂住上半身,被武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我管你是什麼截江鬼,還是水鬼,這裏是岸上,老子雙花棍武植,教你做人!”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張旺暗暗叫苦,這他娘的什麼功夫,沒想到今日竟然吃了沒武器的暗虧。但他張旺也是老江湖,自然懂得能屈能伸。
武植將他揍得上身到處都是淤青後,這才停手。公共場合殺人,他可不敢。
“自己有幾斤幾兩,要有自知之明!安神醫(yī),是走是留,看你自己!我還是那句話,婊子無情!你如果有我這樣帥氣的容顏,或許還有可能!你要的愛情,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
武植說著,帥氣地丟掉手裏的雙棍,轉(zhuǎn)身出了青樓。此時,外麵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不少青樓女子看見武植,已經(jīng)雙眼泛出星星,真他娘帥氣!
老鴇看見武植出來,剛要開口,武植直接丟了些碎銀子給她:“打碎的東西,夠賠了吧?”
“夠,夠!”老鴇喜笑顏開。
其他女人一見,更認(rèn)定武植是個優(yōu)質(zhì)大金主,當(dāng)即就貼了過去:
“公子,要不要到奴家的廂房坐坐?奴家為你吟詩賦對!”
“公子,奴家願意給你滿滿的愛!”
“公子,奴家會彈琴吹簫!你要不要進(jìn)來體驗(yàn)一番?”
武植當(dāng)即就有些好奇,很想問一句你這吹簫正宗麼?但自己好不容易的帥氣形象不能崩塌,繼續(xù)裝逼。
李巧奴看見張旺被揍了,還想挽迴安道全,直接眼含淚水繼續(xù)飆戲:“道全,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的!”
安道全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追上武植:“兄弟,走,陪我喝幾杯!”
李巧奴頓時咬牙切齒,對著還在看熱鬧的同僚怒吼:“還看什麼看,滾!”
此時,她慢慢穿起衣服,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張旺道:“死了沒有?沒死還躺在地上幹什麼?平時吹噓自己武藝如何如何厲害,怎麼三兩下就被人家打趴在地上?”
張旺猛地坐了起來,怒道:“那是因?yàn)槔献記]武器!等老子有武器後,一定剝了這小子的皮!”
李巧奴想了想,安道全這條大魚如今恐怕是溜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雞取卵!
她勾了勾手,張旺趕緊坐到床邊。
“安老頭這次多半會陪那小子去治病,到時候,你想辦法把他騙上你的賊船,然後……”李巧奴雙目透出殺氣,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張旺看了看李巧奴,這女人有點(diǎn)狠呀!曾經(jīng)有過數(shù)次床笫之歡的男人,說殺就殺,會不會將來也這樣對自己?
李巧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當(dāng)即就用小粉拳錘了錘他的胸口:“你這樣看著奴家?guī)质颤N?奴家跟那老頭隻是露水夫妻,你強(qiáng)壯威武,與他天壤之別。那老頭當(dāng)了神醫(yī)這麼年,肯定攢下了不少銀子。隻要你做掉他和那臭小子,相信能劫取不少銀子。奴家還盼著你替我贖身,娶我過門呢!”
說著,李巧奴的小手已經(jīng)自覺地往下探去,並慢慢彎下腰……
張旺當(dāng)即就抓緊了被子,一臉享受,心中更加確信:沒錯,老子才是這婆娘的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