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幾人帶著王曲兩人進入廚房準備給張淩等人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張淩進到大廳,見到長樂跟豫章臉色好多了。
“麗質,豫章,你們現在沒事了吧!”
兩人紛紛迴聲道:“沒事了,謝謝阿兄的關心。”
“嘻嘻”
小公主見到兩人,又不禁想起之前吐的哇哇狼狽的樣子。
“阿姐,尼們……”
長樂知道她這個小不點想說什麼,直接一步上前,將小公主抱在懷裏。
“兕子,你想說什麼呀!”
小公主根本來不及跑,隻好將心裏話憋在心底,轉而笑道:“阿姐,窩係嗦尼們現在沒係了吧!”
“窩可擔心你吶!”
“哦”
長樂聽到這話,不禁想笑,這小丫頭真是會變臉啊!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要是小公主知道的話,一定會說;‘這叫識時務為俊傑。’
李世民與長孫紛紛笑道:“哈哈”
“兕子,你也太會變臉了吧!”
小公主辯解道:“窩嗦噠都係真噠!不廢變臉噠!”
聽著小公主理直氣壯的迴答,眾人也是微笑的搖頭。
真是太可愛了。
至於場中的人誰不會笑,也就隻有李大亮夫婦等人了。
畢竟人家作為公主,你們這些做為臣子的還是要保持一絲敬畏。
至於李全沒人會提他去哪裏了,萬一直接被張淩等人殺了,引起長樂等人的不舒服,李世民會很不客氣的。
至於秋蘭等人都在廚房幫忙,或許在後麵的一段時間這裏就有得她們忙的。
“豫章,你什麼時候迴甘州?”
張淩想著這些事情,向豫章問道。
豫章想了想說:“阿兄,你這邊要是有事的話,我可以先不迴去。”
既然張淩這般問了,肯定是有事情的,況且甘州有人在大理茶樓,所以不急著迴去也沒事。
張淩整理了一下想說的話,道:“我這邊確實有事要你在這邊打理。”
“你也是知道的,姨夫不能長時間在外麵,朝堂需要他。”
“雖然現在有承乾在打理,但是難免經驗不足,需要姨夫迴去把把關。”
李世民聽到這有點不開心了。
“小子,你這是什麼話,朕才出來一天啊!你小子就想把朕趕迴去,哪有這樣的道理,朕就不能出來放鬆放鬆,”
“還有承乾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無忌,玄齡,魏征。”
“怎麼你小子不會覺得朕留下的這幾位臣子不行吧!”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心底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張淩也是有些無語了,哪有皇帝向他那樣一天隻知道玩的。
還有很多事情都還沒辦呢!
“姨夫,不是你說的這個道理,而是需要趕緊將之前我們討論過的事情盡快落實啊!”
現場有李大亮等人在,軍中事情還要牽扯他,所以說話有些隱晦。
“這些事情承乾是不知道的,還是說他能把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好?”
李世民頓時說不出來,要是他不在長安城坐鎮,隻要李承乾那邊稍微有點動靜,邊防或許會出問題。
不過這樣是不是也可以考驗周邊手握大權的將軍。
張淩見李世民沒有說話,而是在想事情,眉頭微皺。
‘不會是這老登想到什麼事情了吧!’
‘不過自己也不擔心,後天就可以去國外將貨都搬迴來,記得上次他還訂的有坦克。’
想到這裏也不知道南宮月將事情辦的如何了。
21世紀的莫斯科
“阿列克謝,多謝你的幫忙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如何將這東西從部隊弄出來。”
身著絨帽大衣的東方女士,麵容清麗,一舉一動無不透露出東方美學的優雅。
“哦”
“南宮月女士,能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
“不知道能不能邀請你共進晚宴。”
不錯這名女子正是張淩現在所思念的人,南宮月。
她伸出雪白的嫩手,百達斐麗赫然出現在她的手腕上。
“不好意思,阿列克謝,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迴家休息,你也是知道的,熬夜對於女人來說可是很傷皮膚的呢!”
阿列克謝有些不甘,但也隻能點頭。
“好吧!那就下次。”
南宮月擺了擺手,笑道:“嗬嗬,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南宮月看了一眼已經關閉的倉庫大門,坐上改裝的越野車。
“轟,嗡嗡嗡”
v12引擎的轟鳴聲響徹在這寂靜的山野間,隨著車子的尾燈消失,聲音也慢慢消失。
阿列克謝改了往日的紳士,換成一副陰沉及邪惡淫蕩的嘴臉。
“南宮月,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大唐,甘州
拓跋悅兄妹兩人帶著護衛風塵仆仆的進了城,來到貨物交易的地方。
“阿妹,現在過去是不是太晚了,張郎君說不定都睡下了。”
拓跋烈想要勸住拓跋悅現在不要過去。
隻是拓跋悅不聽,“阿兄,沒事的,我隻是去看看,萬一沒睡呢!”
“你也聽到了的,張郎君說過他不會在這邊待太久。”
“要是他走了,我們還得花時間去長安城,這一去一迴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說完就向外麵走去,城內不允許騎馬,除非你是製定規則的人。
拓跋烈不放心,隻好將馬匹收拾好,出門去追自己的阿妹。
兩刻鍾後,茶樓門前。
“咚咚咚”
拓跋烈上前用門環敲了三聲。
“誰啊!現在已經休息了,明日趕早。”
聽著是一位中年人的聲音,隻不過語氣沒有不厭煩,隻是好生提醒。
或許這就是金錢的魅力,隻要錢給夠了,服務也是相應的。
拓跋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晚了,被打擾還能和顏悅色的交流。
為什麼會這麼規範的敲門,還不是被罵出來的。
想當年第一次來大唐做生意的時候,也是大晚上的,想要找個地方休息,隻是都關門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家客棧,門雖然是關著的,奈何與自己同行的人都疲憊不堪外加又凍又餓沒辦法直接上去就是連連拍打門。
裏麵的小二與掌櫃都嚇得不輕,以為是朝廷官府緝拿人。
不成想打開居然見到的是一群草原來的商販,頓時火冒三丈,一頓批判。
當時拓跋烈隻是覺得這家店的掌櫃有些脾氣大,花錢消災了。
隻是後麵幾次同樣敲門,同樣被批判了,到後來有個好心人給他說了,才學會喬門環三下。
但是很大概率在夜晚,也是輕輕的敲,也會被罵。
所以在今天碰到這麼和顏悅色的說話,還是第一個。
哪怕沒開門,隻是聽了一下。
拓跋悅迴應道:“我是之前跟你們掌櫃吃過飯的那位商人,有事相商。”
“吱嘎”
大門應聲打開,入眼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隻是看他外麵披著一件外衣,就知道已經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