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參見主子。”
書房門嘎吱一聲,鬱一的聲音隨即在書房中響起,低沉穩重中帶著恭敬。
黑色的暗衛服,讓隱藏在陰影中的鬱一看起來像極了夜色中神出鬼沒的幽靈,隻有那雙銳利的眼睛,隱約可以窺見其中如同猛獸般的野性。
江遇跟在鬱若然身後進來,鬱一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收迴了視線,但也就是這一眼,讓江遇確定這個鬱一確實不是個簡單的。
但是呢,和他對上,鬱一也不全是贏麵。
鬱若然點了點頭,繞過他在書桌後坐下,江遇站在他身後側的位置。
“迴來了,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鬱一起身,完全不在乎書房內還有江遇的存在,因為他知道既然是主子帶進來的,那便是可以知道他們之間談話的人,“迴主子,屬下和鬱九鬱十,一路南下確實發現了不少問題。”
鬱若然抬抬下巴示意他詳細說來聽聽。
鬱一:“屬下等人來到江南之後發現,江南之地雖然富有魚米之鄉富饒地的美稱,但屬下們發現,所有的財富隻是掌握在當地大官和富商手中。
但大官富商們卻輕視百姓,各種措施可以說是爛豆腐的存在,黎民百姓早已經怨聲載道。
並且江南最近梅雨連綿,河道水勢不斷上漲,雖然現下沒有患事,但長久下去或是一場大雨下來,決堤將是必然的事情。”
鬱若然聽著鬱一的匯報,眉頭愈發緊皺在一起,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他隻知道上一世江南在來年盛夏過後發了水患,死傷無數,竟不知道江南的隱患竟然早就埋下了種子。
“這件事非比尋常,堤壩一旦決堤,沿岸的百姓將難逃一劫。”鬱若然深吸了口氣,“鬱一,你和鬱九鬱十從現在開始,不斷關注著江南那邊的情況,並且盡可能在不擾動糧價的情況下囤積些糧食,做最壞的打算,至於堤壩......”
鬱若然冷笑一聲,“工部的人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鬱一頷首,“是,主子。”
“嗯,對了。”鬱若然把江遇拉到自己身側,“這是江遇,之前記名在暗衛下排名十一,鬱七應該還沒跟你說,但以後也不用給他派任務,有任務我會直接給他下達。”
鬱一這才抬起眼打量了江遇幾眼,在心裏的出一個結論——是個隱藏的高手。
想打一架。
鬱一:“是,屬下知道了。”
鬱若然:“還有,以後見到江遇便如同見到本王,擁有和本王一樣的權利。”
鬱一瞳孔一縮,打量的眼神又多了幾眼,為自己的結論添了一句——應該就是王妃了。
低下的頭多了幾分恭敬——是對著江遇在鬱若然心中的地位——他雖然沒跟在王爺身邊,但圍場發生的事情,早被鬱二鬱四一字不落地傳到了他那裏,“是,王爺王妃,屬下銘記。”
江遇一聽見“王妃”兩個字,暗道不愧是暗衛首領就是上道,同時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麵上樂開了花。
鬱若然輕咳了一聲示意江遇好歹收斂些,對著鬱一擺擺手,“退下吧,忙了好些天,好好歇歇。”
鬱一抿唇,“是,主子。”
等鬱一的身影消失在書房外,鬱若然一把將人攔腰抱到腿上坐著,手指對著江遇的側腰一戳,“本王看你暗爽的很啊。”
“嘿嘿。”江遇身為一個猛1在自己老婆腿上坐得心安理得,甚至還動了動屁股,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怎麼,我不該暗爽嗎,不過也是,比起暗爽,王爺什麼時候能讓我明著爽一爽。”
鬱若然瞇了瞇眼,眼底幾不可察地漾起一絲笑意,“怎麼,阿遇這是恨嫁了?在提醒我,該快些將你娶進來。”
“阿然這是哪裏的話,不過既然王爺都說了,我也不好推拒,快些便快些吧。”說著,江遇還裝作出我這麼好的黃花大閨男,真是便宜王爺了的樣子。
看得鬱若然那是一愣一愣的,心底猛地竄上來一陣好笑,攬著人的手不安分地夾著江遇腰間的肉往兩邊扯著,“和著還是本王占了你的便宜不成,也不知道你每天這麼多戲,都是跟誰學的。”
江遇低下些頭,在鬱若然懷中拱了拱,長發拂過臉龐帶起些癢意。
壓低了些聲音附在鬱若然耳邊,“屬下這是無師自通,沒跟誰學,而且屬下還有些天生就會的本領,王爺想試試嗎~”
“什麼......唔。”
鬱若然的問話還沒全部說出口,就被江遇全然吞進了肚子中,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江遇已經扣著他的脖子將人壓向自己,準確無誤地吻了上去。
......(老地方)
房間內的熏香盤懸起一條條細線,和空氣中的塵埃玩起了你逃我追的遊戲。
等熏香燃盡已經是半刻鍾以後的事情。
......
鬱若然輕輕嘶了一聲,手指摸了下熱熱的嘴唇,笑罵了聲,“你是狗崽子嗎江遇,親這麼狠。”
江遇喉中溢出幾聲清爽的笑聲,“那我就是王爺一個人的狗崽子,王爺要嗎。”
鬱若然抬著頭,看著江遇深邃的眼眸,有一種自己就是江遇的整個世界的感覺,心底的那點占有欲被很好的滿足。
到底是久居上位,鬱若然也絲毫不肯示弱,單是掐著江遇腰的手就冒出了青筋,“親都親了,難不成你還想不負責任,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本王的狗崽子了。”
江遇:“求之不得,王爺可要抓牢了。”
“哼,你就看準了本王喜歡你。”鬱若然哼笑著在江遇唇角又烙下了一個輕吻。
這一晚,江遇也是在鬱若然寢殿中過夜的,相擁著睡在同一張榻上,胸膛緊貼著後背,炙熱的體溫和唿吸糾纏在一起逐漸的不分彼此。
(審核大人放過我,真是清湯寡水,祝你工資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