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成為血族一代親王的移動血包後 13
審核大大晚上好,我都改完了哦~
蒸騰的霧氣繚繞在浴室中,水汽漸漸模糊了鏡麵。
江遇站在淋浴頭下,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衝刷著本就混亂的意識。
他閉上眼,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鬱若然說那話時理所當然的模樣,又忍不住去想等下出去後會發生些什麼。
浴室外的寢殿中,鬱若然穿著浴袍擦著頭發上的水珠剛剛從外麵走進來,在小吧臺前倒了杯紅酒端著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古堡前茂密生長的血色薔薇。
濃霧在天空中緩慢地移動著,血月若隱若現,照得鬱若然的臉龐忽明忽暗。
哢噠——
江遇腰間裹著到膝蓋的浴巾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未散的水汽,抬眸去尋找鬱若然的身影。
剛才還在落地窗前站著的鬱若然,聽到門響後瞬間坐在了床上,手上拿著本《東國文化》,一雙又長又白的腿在浴袍下吸引著江遇的目光。
“洗完了?”鬱若然沒抬頭,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好像剛才說讓江遇洗澡暗示今晚要發生些什麼的不是他。
江遇“嗯”了一聲,走到床邊,目光從他修長的腿轉移到手中捏著的書上。
嗯......他要不要告訴王,他的書又拿反了。
算了,感覺還是不要說的好。
“站著幹什麼。”鬱若然撇開書,側眸看向床邊的江遇,伸手在他腰間的浴巾上一勾,“上來。”
浴巾鬆開的瞬間,江遇身體僵了一下,身無一物的狀態下心中難免浮起些緊張,洗澡前的那些問題再一次浮上心頭。
所以說,男人和男人之間到底該怎麼做事?
拚**?
靈魂好似在半空中飄著,看著自己的膝蓋輕輕跪在床邊,手掌剛撐在床上,坐在大床中間的男人便一下將他拽到了懷中。
“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
鬱若然好笑的看著江遇,也不知道初次吸血那天是誰拉著個領子勾引他,後麵更是隻裹了個浴巾。
冰冷的手指落在臉頰兩側,江遇身體一顫,思緒終於落迴了實處,他搖了搖頭,牙齒輕咬下唇,“沒有,隻是......”
鬱若然左眉一挑,“我的小血奴什麼時候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了。”
江遇的臉瞬間漲紅,耳根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他張了張嘴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男人之間......該怎麼嗯嗯嗯......”
嗯嗯嗯?
鬱若然剛想問什麼是“嗯嗯嗯”,視線不經意間略過江遇拱起來的地麵,腦子裏靈光一閃瞬間懂了是什麼意思。
這個......
鬱若然罕見地遲疑了半分,但是身為“父親”和“床伴”,他怎麼能不懂呢。
“原來小血奴是在想這個啊。”鬱若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指尖輕輕劃過江遇的臉頰,“看來我們的小奴是等不及了。”
江遇雙手撐在鬱若然身側,感受到鬱若然對他的調戲,耳根上的緋紅逐漸向脖子轉移(改)。
“王......”江遇纏著聲音說道:“奴有個不情之請,王能答應奴嗎。”
鬱若然的手指在江遇唇邊摩挲著,漸漸加重了力道撚著他的唇瓣,“說。”
已經快要比鬱若然還要高的江遇撐在鬱若然身上,從兩人身後看去好似江遇將人完全籠罩在了身下。
江遇卻是就著這樣一個身形,裝作柔弱地說道:“奴可不可以在床上的時候叫王的名字。”
“......”
鬱若然沉默地按著江遇的唇角不說話,悠然的目光卻是看得江遇心裏直打突突。
突然,鬱若然嘴角輕輕向上提起,“可以,不過我的小奴想怎麼叫呢。”
鬱若然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危險的誘惑,按壓在江遇唇上的指尖慢慢探了進去。
江遇微微張開唇瓣。(改)
鬱若然盯著他的視線漸漸幽深,寢殿裏的空氣變得粘稠,兩人的細小動作在對方眼中都變得緩慢而又放肆。
江遇含糊不清地吐出兩個字:“若然~”(改)
鬱若然喉間一緊,從江遇嘴裏拿出手指在他鎖骨上抹幹了水漬,拽著他的手臂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江遇臉上最細小的情緒變化。
“可以。”鬱若然俯身在江遇耳邊,聲音低沉像是晚夜的惡魔低語,“不過,我的小遇兒可是要拿東西來換的。”
鬱若然情不自禁地換了稱唿,剎那間,寢殿內的火燭瞬間熄滅,隻有血紅色的月光從落地窗散落在兩人之間。
他們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仿佛在無聲地確認彼此的渴望。
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拋諸腦後,隻剩下了屬於血族的最原始的野獸般的衝動。
“放輕鬆,都交給我。”
鬱若然的手在黑暗中摩挲,好在剛才他就拽下了江遇的浴巾,輕而易舉的便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呦~”
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江遇紅著臉突然抓住鬱若然的肩膀,“若,若然......你,笑什麼。”
江遇是有些不自信在身上的,過往的十八年他從來沒有時間去仔細打量自己的身體,也無心關注那些特定時間點的身體變化。
因此聽到鬱若然的笑聲,便以為他是對自己的身體不滿意,臉上的紅暈瞬間便下去了不少。
鬱若然...另一隻手將自己身上的浴袍褪去,“不錯啊,不過肯定是比我的要遜色不少。”(改)
江遇悶聲“嗯”了一聲,......紅暈再次迴到臉上,眼底卻是不符合他表現出來的情緒的炙熱,欲望與衝動在眼底交織起一張複雜的網絡。(改)
還沒等江遇說些什麼便又聽鬱若然說道:“叫我,像剛才那樣叫我的名字。”
江遇微微揚著腦袋,手掌抓著兩旁的床單,粗重的喘息時高時低。
鬱若然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循著本能來。
他一手撐著床鋪,一手......(改,在做什麼呢真是難猜)
窗外血紅色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出兩道重疊的影子,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某種隱秘的共鳴。
血色薔薇迎著月光搖曳,在月光下的某一剎那,花粉隨風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