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和那個節(jié)目解約了?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說起這個,溫嶼可就有話說了,當即坐到顧父對麵,一臉殷勤道:“爸,我記得咱們顧氏旗下是不是有個經(jīng)紀公司嗎?我想把那個公司拿過來,就當練手了。”
顧父蹙眉想了好半晌,才想起這麼一家小公司。
那是前幾年流量正火的時候跟風買的。
但顧父年紀大了,跟不上時代變化,幾次投資失敗之後,這家公司就被雪藏了。
連帶著公司簽約的藝人,走的走,迴歸生活的迴歸生活。
如果溫嶼不提起,估計這家公司一直到倒閉也不會有人知道。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要這家公司?”顧父不讚同道:“咱們家旗下那麼多品類,你就算不想選做得最好的美妝,生物科技之類的產(chǎn)業(yè),也犯不著選這麼差的啊。你知道如果你接收了後沒把公司做起來,咱們家會麵臨什麼麼?”
溫嶼當然知道,不外乎那些股東們會以溫嶼的能力為由,拒絕他成為顧氏繼承人,而後推薦自己所認為的合適繼承人成為ceo。
別說溫嶼有這個底氣靠自己的能力帶活一家公司,就是幾百個世界的經(jīng)曆也不是開玩笑的,他的目光可是非常長遠的。
“爸,我知道我在幹什麼。再說了,這不還有您嘛。有您在背後撐著,我有什麼怕的?”
溫嶼這話簡直說到顧父的心坎上。
這麼多年的奮鬥,不就是為了能給家人一個依靠麼。
誰知道一眨眼孩子已經(jīng)過了需要他依靠的時候,孩子都和自己不親,連自己的枕邊人也變成那副不知所謂的樣子,還把女兒也教得不倫不類的。
顧父第一次後悔當時家族希望他聯(lián)姻時,他拒絕了,並且選擇了和他一起大學畢業(yè)的顧母。
本以為是一段佳話,不料卻鬧成笑話。
真的是…
感慨了良久,顧父才看向溫嶼,“想好了?”
溫嶼點了點頭,“我相信自己的實力。”
他的想法也很簡單,現(xiàn)在的娛樂圈,就像古代的酒樓茶館,是信息最密集的地方。
擁有一個經(jīng)紀公司,一旦做出成績,溫嶼相當於在這個圈子裏站穩(wěn)了腳跟。
到時候誰有什麼異常他能第一時間了解情況做出應(yīng)對。
溫嶼自己就是快穿人士,自然知道很多任務(wù)者看似沒崩人設(shè),實則他們的行為在很多人眼裏都有著異常,包括溫嶼自己也一樣。
所以一旦在小世界中他恢複了記憶,他就沒太局限於人設(shè),而是會慢慢改變,讓身邊的人重新了解自己,習慣自己。
“行,既然這樣,那我把蘇特助給你,他是我最得力的心腹,你可要好好對他。”
顧父剛說完,沒等溫嶼說話就已經(jīng)給蘇特助打了電話。
本來溫嶼是想拒絕的,但看顧父已經(jīng)把事情都安排妥當,而且有這麼一個助理在,他也能少管點公司的事情,認認真真在娛樂圈裏發(fā)展。
也是件好事,當即挽著顧父的胳膊道:“爸,我就知道爸對我最好了!最後我還有點小小的要求…”
說著,溫嶼食指和拇指在顧父麵前摩挲了一下。
顧父本來還沉浸在兒子的親昵中,一看這動作,臉瞬間黑了下來。
“你當你爸是什麼?真給你扔一個爛攤子?放心吧,我已經(jīng)讓蘇特助拿著我的章去財務(wù)申請撥款了。”
“爸最好了,最愛爸爸了!”
“油嘴滑舌。”顧父輕輕搖了搖頭,“行了,事不宜遲,你現(xiàn)在就去新公司看看吧,蘇特助會提前到公司等你。”
“爸!你連飯都不讓我吃就要趕我走!”
顧父一看時間,還真是到飯點了,第一次覺得時間過的這麼快,趕緊讓管家安排午膳。
吃過午膳,溫嶼匆匆的上了法拉利,朝他的公司開去。
卻不知道樓上被禁足的顧語沁從傭人處得知父親給了溫嶼一家公司,還給了那麼多資金支撐的時候又把房間砸了個稀碎。
雖然那隻是一家瀕臨倒閉的經(jīng)紀公司,但顧語沁知道,如果這家公司真的讓溫嶼做起來,她以後在顧家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匆匆趕到書房,卻被告知顧父已經(jīng)去公司了。
顧語沁的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真的很想不管不顧衝到公司去質(zhì)問顧父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但想到自己身上還有禁足令,也就隻能作罷。
安靜的在客廳等顧父迴來。
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天,別說顧父了,連個鬼影都沒看見,氣得她又把客廳的茶具給摔了。
而另外一邊,海市郊區(qū)一棟辦公樓上,即便已是入夜,這裏依舊燈火輝煌。
溫嶼正在辦公室內(nèi)處理著事務(wù)。
本以為隻是一家快倒閉的經(jīng)紀公司,沒想到這公司給溫嶼的驚喜一浪高過一浪。
這公司簽約的藝人裏不僅有幾年前因為一首歌爆火的流量小生,還有兩位三線藝人和一位唱作歌手,其他藝人就算不是特別出彩,也都是有能力人品好的選手,真可謂是多麵開花了。
這些藝人都是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能及時離開顧氏,或者抱著顧氏還能東升再起的念頭,結(jié)果導致跟著公司被一起被雪藏,變得無人問津。
看著一個個合同,溫嶼簡直樂開花,心裏對這家公司的信心又擴大了一倍。
想想也是,那麼大個顧氏,手底下的公司又怎麼可能會是簡單的?
就是可惜了這些藝人,被雪藏了這麼多年,現(xiàn)在一切都得從頭來過。
“小顧總,還有什麼疑問嗎?”
蘇特助看著溫嶼拿著合同一臉傻笑,不解的問。
本來他對被調(diào)到溫嶼身邊是有怨言的,畢竟他是顧總身邊最得力的幹將,這麼莫名其妙就被調(diào)走了…
但經(jīng)過一下午磨合,他已經(jīng)知道這位小顧總是真的有能力,不是來玩票的。
而他現(xiàn)在相當於被皇帝安排在太子身邊的總管,等太子一朝上位,他就是太子身邊第一人,怎可謂不驚喜。
如果溫嶼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笑他是不是古裝劇看多了。
這時,溫嶼的手機屏幕正好亮起,溫嶼拿起手機,看見消息的一瞬眉頭不自覺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