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鳥本來以為接下來,又要給楊過他們警戒。
結果沒多大一會,楊過便停止了“報複”。
楊過心裏知道,他在大理跟裘千仞比試之時,要答應裘千仞給他一個徒弟的事情,即將要兌現了。
兩人分開以後,楊過開口準備教學:
“你準備好了?”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完顏萍紅著臉,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全憑王兄做主!”
楊過按照自己心裏原本的設想,又開始教授完顏萍,他跟裘千仞比試中,在裘千仞那裏學的鐵掌功。
“我再教你幾招…”
……
“這幾招劍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幾日太過思念我的佛了,怎麼就練不好呢?”
華箏正在天波府的後院練劍,這間宅子自從被她買迴來以後,也重新修繕過了,重新上掛天波府的牌子。
而華箏現在一個迴身轉進,刺劍而出。發現後院遠處,好像冒著濃煙。
華箏也覺得奇怪,他在這兒也住了一段時間了,知道後麵那裏荒無人煙,好端端的冒煙,恐怕有火災。
“難不成那裏失火了?別等火勢蔓延到這裏。”
楊過教授了華箏易筋經和獨孤九劍,卻忘了教授她輕功。
她現在雖然內功不錯,隨便翻牆,卻有些吃力。
何況,華箏貴為蒙古的大長公主,有些動作也永遠不雅,她也要顧及身份。
最後,華箏選擇繞路,朝著冒煙的方向而去。
來到冒煙的地方,卻沒發現火苗,華箏隻看見地上有燒黑的枯枝,一大一小兩雙腳印,還有鳥的爪印。
“這裏僻靜,看來是有外來的人,在這暫時做飯了,恐怕做的是燒雞之類的!”
華箏下了定論,轉身迴去。
見天色不早,她沒有從小路迴去,而是從大路返迴,迴去的路上,正看見一頂紅轎子,不由得看呆了神情。
……
“王兄,你看什麼呢?看的都呆了!”
楊過從小路過來,盯著剛修繕好的“天波府”三個字,看呆了眼。
“這就是我楊家的天波府嗎?現在這裏是蒙古人的地方,天波府早已陷落,恐怕大宋收服汴梁之時還沒來得及打理,又被蒙古奪了去!”
對於族人的思念,完顏萍太了解不過了,建議楊過進去看看:
“王兄,我陪你進去看看吧!你剛剛把鐵掌功的外家招式的精妙之處,全部傳授給了我!
“我想我現在招式上要比之前精妙不少。想必也拖累不了你!”
楊過對於完顏萍的話,倒是沒什麼意見,完顏萍的基本功,練的倒是不差。
說到底是老師的問題,外家招式不得精要之處,內功心法也不全。
楊過好在楊過跟裘千仞交手之時,已經把裘千仞那十幾路掌法的外家功夫,研究了個徹底。
楊過在剛才將鐵掌功的一些細節瑣碎之處,講給了完顏萍,並指點完顏萍修煉了一番。
完顏萍雖然好像被隨意指點了一下,但在招式上,大有精進。
看似還是原來那十幾招掌法,實則不知多了多少種變化。
也虧得完顏萍資質不錯,加上基本功打的牢,有些缺失的地方一點就透,現在外家招式已經補全,隻剩一部分殘缺的心法。
楊過聽完顏萍勸自己進進去,簡單思索了一下,答應下來。
“也好,以你的功夫本就不差,你的輕功也是不俗!”
完顏萍原著裏輕功水平,楊過原身第一次遇見都差點沒追上,同輩之中也算得上出彩了。
楊過轉身去看,盤旋在附近的小紅鳥,仔細叮囑:
“一會兒若有什麼變故,照顧好她。”
楊過見大門緊閉,帶著完顏萍,直接翻牆而入。
楊過進了天波府,在其中轉了一圈,沒發現一個人。
隻發現了一些女人的衣物,甚至連個下人都沒有發現。
一旁完顏萍也察覺到了,在這兒所住的恐怕是個貴族女子。
“王兄,我看這些都是蒙古的服裝,恐怕這是蒙古,哪個官員家的小姐?在這裏住下!”
楊過覺得也有道理,隨後抱著完顏萍,從側牆翻了出去。
完顏萍剛剛是自己翻牆而入,現在被楊過抱著翻牆,隨著顛簸,完顏萍臉不斷的蹭到楊過的臉上。
若說之前,完顏萍心裏麵那還有先前想自殺的念頭,那麼現在完顏萍心中都是少女的羞怯。
完顏萍趴在楊過懷中,無意抬頭之時,看著楊過的下頜線,沒忍住,輕輕親了一口。
楊過帶著完顏萍翻過牆後,見完顏萍又親自己,唇槍舌劍,再次複仇。
而小紅鳥吃了一條蛇,好像也沒吃飽,看兩人親熱他也懶得當電燈泡,索性朝遠處飛去。
而這時,
天波府的正門。
一個女子坐著轎輦後麵跟著幾個馬車,馬車上拉的,還有許多喜慶的新婚之物。
來到門前,女子從轎輦上下來,眼裏滿含著憧憬:
“若是我能在這裏跟我的佛成婚,那是多好一件事啊!”
……
“你有什麼事來找我?舅舅還好嗎?”
耶律齊看這是親戚家的下人,倒是稀奇,自己剛從蒙古那邊過來,怎麼舅舅的下人又追著自己而來。
這下人臉上滿是驚恐,上來沒有報喜直接報憂:
“表少爺,不好了,主人被殺了!”
都說娘親舅大!親舅被殺,外甥怎麼能不著急呢?
“怎麼迴事?你且跟我細細說來!”
這下人把事情經過細細言說以後,耶律齊聽完,目眥欲裂,口中大喊:
“該死的妖後!傷不了我們!連我們的親屬都不放過!我誓要殺汝!”
一旁耶律燕,聽見自己舅舅被殺,也是哭的梨花帶雨。
耶律楚才心中也是難受,看著自己的女兒哭成這個樣子,還是先上前安慰自己女兒。
而耶律鑄聽自己舅舅亡故,作為長子的他,看見自己弟弟妹妹如此傷心。
知道自己要扛起大梁,也是沒有表現出傷痛,隻是微微搖頭。
可若是細看耶律鑄眼底之中,那股悲傷,卻怎麼也藏不住。
正在一家子極為傷感的時候,正巧兩人一鳥,從客店門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