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萍看著楊過臉上、身上的印子。
“這可是那公主親口親的!”
楊過看見完顏萍三分生氣、三分質問、四分愛戀的語氣,楊過也開始答辯:
“不瞞妹妹,我其實掙紮過!”
聽了楊過的話,完顏萍也是翹著小嘴:
“少說這些誆我!我倒想問問王兄感覺如何?”
楊過一臉堅定的說道:
“沒有什麼感覺!”
完顏萍指著楊過,再次追問:
“有沒有感覺很幸福!”
楊過聽了完顏萍的語氣,知道完顏萍吃了醋,也是出言哄道:
“哪有,那可真真的沒有!”
“無妨,我們是兄妹!兄長說實話,妹妹又怎麼會怪你呢?”
楊過理了理完顏萍鬢角,眼神中透露出迴憶的神采。
“其實有一點點!”
完顏萍話鋒一變,不再稱唿楊過王兄,語氣也有些陌生:
“這位哥哥!我記得你是嶽家軍嫡係將軍楊再興的後裔,我想我們應該勢不兩立才對!”
楊過上去摟住完顏萍,完顏萍裝模作樣一般,扭了兩下肩,這力道恐怕肩膀上落一隻螞蟻上都抖不下來,任由楊過將她抱住。
“妹妹,其實我是被強迫的!被強迫的呀!”
完顏萍摸了摸楊過臉上的唇印,又再試探:
“那你有反攻迴去嗎?我被摁在地上,朝著我猛攻,我如同案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
“有人暴殄天物一般,隨意揮霍的時候!
“我感受著這一切,我的心沒有一絲的動搖!我咬緊牙關,心裏麵想的一直是你我之間的點點滴滴!
“我的心一直在譴責和自我譴責中間來迴磋磨!在最危急的時刻!我不禁想起了你!我一個沒注意…”
楊過說到這裏,輕輕舔了下嘴唇,輕輕吐出一個字:
“誒!”
說到底完顏萍也隻是個情竇初開的女子,此刻也是醋性大發,想去咬楊過肩膀。
“臭王兄,我咬死你!”
楊過雙手捧住了完顏萍的臉蛋,眼中流露出寵溺:
“別咬了,小心傷了自己!你若是咬重了,我怕你牙疼,你若是咬輕了,我又怕你不解氣!
“妹妹!不管王兄有幾個嫂嫂,心裏也隻有你一個好妹妹!”
完顏萍剜了楊過一眼,楊過的話,她雖然很受用,但麵上卻沒表露出來,也是戳破了楊過的話,嘴上反擊說道:
“王兄,天上打雷了!”
“我個子高,若是有雷,就讓雷來…”
楊過話說到一半,完顏萍伸出四指,心疼的捂住了楊過的嘴。
“希望王兄多娶一些嫂嫂!好好繁衍後嗣才是!”
楊過嘴角一勾,緊緊摟住完顏萍,此刻完顏萍也不再抵抗,將頭倚在楊過的肩頭。
“咱們確實要好好繁衍完顏家的血脈,多多繁衍後代子孫才是!”
楊過沒有完顏家的血脈,眾人皆知,他們兩個一起繁衍完顏家的後代的,豈不是靠的是完顏萍的血統?
這話極為有歧義,完顏萍她一想到跟楊過子孫滿堂的樣子,臉色極紅。
都說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此刻楊過正準備張口去誇,卻聽見一旁的聲音。
“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兩人定眼觀瞧,來人正是披著單衣的華箏。
完顏平見到華箏到來,從楊過懷中脫離。卻被楊過緊緊摟住。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楊過說完,施了個眼色,華箏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來到楊過身邊,靠在楊過肩頭。
“其實妹妹我們兩個已經情定,我想我們…”
“行了行了,你是大佛,我隻是一個小信徒!哪裏管得著你做什麼?
“我的佛有其他信徒,或許不是件壞事!”
華箏說完語氣有些挑逗的,又對完顏萍說道。
“你說是吧?妹妹!”
完顏萍臉色急修,將頭埋在楊過肩頭。
楊過這時開口,意圖給完顏萍解圍。
“什麼妹妹不妹妹?咱們三個若是旁人不知年齡,隻看長相,還以為你才是那個小妹妹呢?”
“我的佛!你越來越會哄人了!都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哪有,你們都是我的公主,我哪分得出來?我這個人臉盲的!而且在我心裏你更年輕些!”
華箏聽完這話頗為受用,依在楊過懷裏,陪著楊過賞月。
過了一會兒,月亮西沉,華箏和完顏萍都有了困意。
楊過將華箏送迴他的住處以後,隨後去送完顏萍。
兩人走在一起,完顏萍輕輕擰了楊過一下。
“王兄,你當真壞!”
楊過邪魅一笑,直勾勾盯著完顏萍。
“怎麼了?妹妹?”
“剛才多緊張啊,他一下就看見我們了,你卻抱著我不鬆手!在那華箏大長公主麵前,我可讓你羞死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們當真要勢不兩立~”
楊過這時收起玩笑神色,出言解釋:
“其實在完顏家的皇帝,替嶽飛元帥立碑的時候,我想已經寫下一個完美的休止符了!
“真正殺死嶽家軍的兇手姓趙、姓秦,還真不姓完顏!
“可憐嶽飛爺爺,還是那姓趙的臣子,卻被敵國的皇帝愛戴。”
完顏萍聽了這話也是唏噓:
“唉!這般良將,若是當年我們有一個,恐怕現在蒙古早已消失!這大宋皇帝當真可惡又愚蠢!”
“哼!我聖宋唯軟骨送財服天下!”
“是啊,這王朝太腐朽!如同枯木爛花一般!恐怕做大宋的臣子很痛苦吧?”
這是楊過眼珠一轉想到了什麼?
“哪裏痛苦了?當大宋的臣子可太棒了!”
“嗯?”
楊過附在完顏萍耳邊,把自己想到的事情,告知了完顏萍。
完顏萍聽過楊過的話以後也是眼睛一亮,嘴中不由驚歎:
“王兄,聽完你的話,我都想當大宋的臣子了!”
兩人腦海中都浮現出了畫麵,若是大宋以後,向自己的“臣子”屈膝納貢,那是多麼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楊過又將自己想法的諸多細節,告知了完顏萍,隨後又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
“妹妹,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完顏萍借著月色,端詳了一眼,她怎麼也算是鐵掌幫的門徒了,一眼認出了這塊令牌,口中驚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