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楊過如約來到了跟那公孫遲雪相約的地方,並沒有遇到之前的女子。
忽然間發現了一個跟公孫遲雪,長相有九分相似,但有幾分成熟韻味的女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是?”
這女子語出驚人:
“我叫小龍女。”
楊過看著這貌美女子,不可置信。心想你若是小龍女,那我姑姑是誰?
“你是小龍女!!!”
楊過也是覺得驚訝,沒想到這女子也叫小龍女,而且容貌竟然不遜色,原來的小龍女半分。
這個山穀中竟能出現三個美人,他也料想不到。
畢竟,這裏地廣人稀,根本沒多少人,又不常與外界接觸交流,按說美女稀少才對。
這女子又深深望了楊過一眼,眼波流轉:
“這位公子先前我們有沒有見過?
“我怎麼感覺你這麼熟悉。”
楊過看著跟公孫遲雪極為相似的女子,也是說道:
“不瞞姑娘,我也感覺你有些熟悉!”
楊過總覺得這女子與先前見到的公孫遲雪有幾分相似,可身上的味道卻與那女子不同,也不知是不是那公孫遲雪換了花香脂粉。
“公子,你可是要找什麼人嗎?
“我夫家乃是公孫之。是正是這裏的穀主,我讓他幫你去找找。
“多謝姑娘美意!有沒有見過跟你有一個九分相似的女子?名叫公孫遲雪,我在這等他許久了。”
“原來是遲雪呀!
“見過了。她今天有些不是說要找什麼人,要找什麼哥哥!可惜,她今日有些不適,沒能出來。
“原來如此。那在下就先道別了。”
楊過走後,總覺得這女子有些不對。
他又轉過身去,從地上攝取一顆石子。登時間,打向那女子。
那女子左手出指,竟然打出一道劍氣。
劍氣疾如閃電奔雷,直接將石子擊落。
楊過,從這路數上竟然看到有一點點一陽指的痕跡。
楊過心裏震撼不已,難不成是六脈神劍中的少澤劍?
若真是六脈神劍中的劍法,這女子怎麼會少澤劍的?
女子溫婉一笑,眼中秋水盈盈,滿臉和氣,好像楊過是給他送花,而不是扔她石子一樣:
“公子拿石子扔我,可有何緣故。”
楊過的尷尬一笑,
“無事~無事~隻是看到一道身影!”
女子臉上突然驚恐,但也有幾分表演痕跡,驚唿道:
“什麼!公子,我怎麼沒感覺到呢?
”難不成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女子看破不說破,楊過也是如此:
“對。不瞞姑娘確實是有!”
“那公子豈有驅邪之法?”
楊過直接在原地腳尖畫出符印,他有張角加持。施展符術,自然不在話下。
楊過做的也是全麵,抓起幾根枯枝,用手點燃,將火印在那符印上麵,楊過隨後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
“無事了。”
徒手生火,這女子見到楊過的手段,瞳孔放大,覺得神奇。
她看一下楊過的眼神,也被楊過捕捉到,而楊過從這女子的眼神中也留意到了一絲熟悉。
楊過有過目不忘之能,他感覺到公孫遲雪跟著眼前女子就好像是一個人一般。
“公孫姑娘,你捉弄我!”
楊過忽然想起在原著中,周伯通偷了楊過的人皮麵具,化妝成瀟湘子。
楊過上手去摸這女子脖頸,想要去揭掉人皮麵具,看看這女子的真麵目。
這自稱“小龍女”的女子反應奇快無比,後發先至,再點出一指。
而這一指,楊過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一陽指。
“大理段氏的一陽指。你是何人?”
楊過伸手閃開之際,問這女子身份。
這女子淡淡一笑,也沒說話,揭開了臉上人皮麵具。
“哥哥,好厲害。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楊過沒有隱瞞,說出了自己看出的原因:
“眼神一個人的眼神和瞳孔騙不了人。
“想要改變眼神雖然很難,但可以做到。可瞳孔改變不了。”
公孫遲雪突然變成一副花癡模樣,拍手叫好。
“你好厲害呀,哥哥。”
楊過見公孫遲雪這副神情,話中帶著警惕:
“你到底是什麼人?深居山穀之中,怎麼會大理段氏的武功?”
公孫遲雪聽楊過這麼了解大理武功,心中也開始猜測楊過身份。
“哥哥,你好像很了解大理段氏的武功呀。”
“自然了解。”
楊過隨手點出一指,指力直接穿過一旁樹幹。
公孫遲雪看見楊過一陽指的水準,不由驚唿出來:
“一品一陽指!!!”
“公孫遲雪”心想:好厲害的水平,難不成是我同族之中,哪個我不認識的哥哥?但同輩之中哪有這樣高手?
對於楊過身份,女子也覺得有些失落。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他入眼就歡喜的男子,若是自家哥哥,恐怕也難成正緣。
這是女子決定,心中不再糾結,直接問了出來:
“哥哥,難道你也是大理段氏之人?”
楊過留心到,這女子說話的一個“也”字。反問道:
“怎麼?你是大理段氏之人嗎?”
公孫遲雪,繼續撒著嬌,然後先套出楊過身世:
“哥哥,也不知道謙讓我一下。不應該你先報門楣嗎?”
“我沒騙你,我就叫楊過。隻不過當年有段皇爺,也就是現在的一燈大師有交情。
“因此,才有幸獲得了大理段氏的頂級絕學——一陽指。”
“原來如此!”
這姑娘心裏鬆了口氣,想到楊過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心裏歡喜。
楊過看這姑娘神色,感覺極為詫異。
”那姑娘你又是大理的,什麼人呢?
“我嘛,也算是大理的親屬了!”
楊過察覺到這姑娘一陽指水平不低,更何況已經練成六脈神劍,少說有四品了。
“隻是親屬?沒那麼簡單吧。”
“四品的一陽指,還有大理的六脈神劍加身!”
這使女子心中對楊過欽佩中帶著好奇,隻覺得楊過博學:
“哥哥,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還知道我大理的六脈神劍?
“這套武功我大理,可未曾出世。哥哥你是如何知道?”
楊過聽完之後,心中分析:
一口一個“我們大理”,不是公主也是也是個郡主了,小龍女?好個小龍女!
“我之所以知道六脈神劍乃是我師門底蘊深厚,因此才有所了解,聽你這口風,想來你是大理的公主了?”
“哥哥,好聰明!”
“小龍女!龍的女兒,這個名字編的不錯,我想那個新娘,應該也是你吧。”
“哥哥,你可比那個公孫離老家夥要聰明太多了。
“還請哥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楊過聽出這女孩話裏話外,好像就有口子,他也頗有情調,帶著壞笑接話:
“沒好處幫人,我可不會,你可給我些什麼好處?”
這姑娘看著楊過麵龐,聞著楊過身上傳來的陣陣香風,也享受著話語中的拉扯:
“我讓哥哥親一口如何?”
楊過單刀直入,沒說話直接吻了上去。
“公孫”遲雪被突然“偷襲”隻覺得喘不過氣來,又不舍得用六脈神劍和一陽指去打楊過,費了半天功夫才勉強推開楊過。
她眉花眼笑,媚眼如絲,直直看著楊過,話中帶柔情媚意:
“哥哥~你真親啊!”
”原來,你是在騙我,那我再親一下!”
楊過撥開她的秀發,又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了一下。想起剛才這姑娘的武功,開口誇讚:
”你這六脈神劍用的不錯,穩迅兼備,確實了得,小小年紀練成六脈神劍,倒真是驚人。”
“嘿嘿,那是!那是!我可厲害了!”
“你的名字是編的!那你真名叫什麼?”
“名倒是沒有騙你,真叫遲雪,至於我的姓,我想哥哥你猜到了!”
楊過抱著這段遲雪,心想,又一個公主,難不成我真是公主收割機?
“妹妹,你還真要嫁給那老頭子。”
“我才不想嫁給他呢!我本來就不想嫁人,若不是我,爹爹逼我!我根本不會從大理那兒跑出來。
“哎呀,說漏嘴了!”
「有意思,看樣子是逃婚出來的。」
“難不成?你還是逃婚來的?”
“我父親非要逼我嫁個什麼高家的人。可那人就是個草包。長得醜也就罷了,文不成、武不就,簡直就是個廢物。
“我想不明白,父親怎麼會讓我嫁給這樣的人呢?”
楊過想了想大理,在曆史上好像就是一直被高家架空的,後來忽必烈滅了大理之後,反而還獲得了一段時間權力,至少比高家當權時候獲得的權勢要高。
若是在武俠世界裏高家還是大權獨攬,有這個政治聯姻,也不稀奇。
不過,楊過嘴上還是哄著這女子。
“是啊,你父親太過分了。要是碰見了,我肯定要幫你收拾他!”
這小姑娘不愧是王室之女,情商真高,情緒價值給的足足的:
“那謝謝哥哥了!”
楊過捏了捏,段遲雪的鼻子,柔聲說道:
“不過,你以後可別打著小龍女的名號,幹這幹那。”
「難不成他有個相好的叫小龍女?」
段遲雪心中帶著揣測,嘴上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哥哥,我聽說蒙古那邊,有個叫華箏的女人。聽說是成吉思汗的女兒,你說他是公主,我也是公主,以後我假扮她如何?”
話剛說完,楊過手速極快,但下手又輕得往段遲雪頭上,敲了一下。
“不行!”
若說華中跟楊過有什麼牽扯,段遲雪萬萬不信?都是皇室中人,她自然理解其中艱辛:
“切,跟你媳婦兒似的!你幹嘛這麼護著他?”
“你別說!還真是!”
“哥哥,你騙我她都多大了?而且誰不知道金刀駙馬可是郭靖?哥哥,你別說你就是那個濃眉大眼的糙漢子郭靖。”
楊過心想:「我跟華箏澄清在汴梁城,擺的酒席牌麵可不小啊,怎麼感覺是個很小眾的事呢?」
「想想也是,畢竟那裏是蒙古人的地方,兩者有語言,各種隔閡。消息傳不過來,或者傳的慢也是正常。」
楊過嘴裏也沒說瞎話:
“我不是郭靖!”
段遲雪拍了拍楊過的肩膀:
“這才對嘛!哥哥。你這話說的太假。”
「唉!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
“行了,你就當我沒有跟華箏成親罷了。”
“就是嘛,說你跟華箏成親還沒人信呢!”
被楊過親後,段遲雪也想試探楊過是否婚娶:
“那哥哥。你現在成親了嗎?”
楊過這個時候,也是主打一個真誠,嘴裏不帶任何謊言: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跟華箏大長公主成親了!”
段遲雪隻覺得楊過嘴硬!出口說道:
“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你是大長額駙了!”
段遲雪頓了一會兒,又說道:
“好的,哥哥,以後我介紹個好姑娘給你!”
“像你這麼好嗎?”
兩人的話語中帶著曖昧,段遲雪也開始反問:
“那哥哥,你覺得我是好姑娘嗎?”
好家夥,楊過直唿好家夥。
「這姑娘鬼精鬼精的。」
段遲雪眼角一彎,微微帶笑,話中調皮帶著試探:
“嘿嘿,哥哥我都要嫁人了。你是不是不舍得呀?”
“還好吧!”
楊過話裏雲淡風輕。
可他隨後又轉換出一抹傷心的色彩,又立馬收迴。
而這一抹傷神的神采快來快去,也被段遲雪收入眼中,她眼裏也有幾分興奮。
“原來哥哥不傷心呀,那我就放心嫁給他了。
“他人老,實話不多。但人挺好的!
“至少待我不錯,雖說沒把之前承諾我的靈芝給我,但也用心!”
楊過低頭歎了一聲。
不得不說,他的演技還是那麼自然,就好像真的極為傷感,又突然不得不強撐著祝福。
“若是他對你好,我也就放心了,你要幸福啊!”
段遲雪心想:「居然不上套!」
她自己率先跳了出來:
“哥哥,我可不嫁給他。我若是嫁人,也嫁你這樣的。”
“看來你還是不想嫁給我呀!”
“哎呀!”
段遲雪撒了個嬌,步子悄悄往楊過身邊,邁了一步,楊過對於段遲雪的小動作,一清二楚,也是順勢抱了上去。
兩人膩歪了許久,楊過突然問道:
“對了,你知道關人的地方在哪兒?”
段遲雪心知,關人的地方,現在隻關著周伯通。
“你要找誰?是那個胡子頭發全白的老頭嗎?”
“正是!他是我朋友。”
周伯通,段遲雪也是認識的,卻不曾想楊過竟是他的朋友。他看向楊過的眼神又增添了幾分光亮:
“看不出來呀,真不愧是你,哥哥,你跟王重陽的師弟都認識!”
“你知道他身份?”
段遲雪說道:
“肯定是老頑童周伯通,
“除了他以外,誰一把年紀那麼調皮,還有那麼高的武功呢?他前幾天來找我玩兒,我倆還挺聊得來的。
“我倆還商量著,到時候洞房花燭的時候,揍公孫止一頓呢!想不到,他被先抓了。
“老頭子這麼笨,我之前偷偷放了他一次了,還能被抓迴來。”
楊過心想,「這姑娘玩的挺大呀。把人家靈芝弄走,還憋著揍人家,我都有點心疼公孫止了。」
楊過也想揍公孫止一頓說道:
“是啊,那老頭子確實欠打。到時候你喊上我,咱們一塊揍他。”
段遲雪沒接楊過的話茬,而是想到了別處。
“嘿嘿~哥哥,你是不是想看我穿喜服的樣子?”
“那倒沒有!”
這一刻楊過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演痕跡,甚至也確實沒有表演滿臉的真誠,從心裏溢了出來。
楊過心想:「我其實是想看,你不穿喜服的樣子。」
「這般美人穿什麼都無所謂了,就是皇帝的新衣也好看。」
果然!喜歡你的女孩,就是你沒有話題,她也會主動找的。
“嘿嘿,走吧,我先帶你去地牢找周伯通。”
兩人聊著天,來到關押周伯通的地方附近,就聽見裏麵大聲叫喊。
“老不休!!!這麼大年紀了娶小姑娘,快放了我!”
周伯通聽見腳步聲,去看來人:
“唉,你怎麼來了?”
周伯通轉眼又看到了,這姑娘身後跟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弟楊過。
“師弟,你也來了?”
“我這不是來救你嗎?”
段遲雪聽著楊過的身份,不敢置信:
“你是他師弟?王重陽不是隻收了一個師弟嗎?(帶拉師弟)”
她腦袋瓜裏又想到什麼,又問道:
“怎麼你還是師弟?哥哥,你不會是個偽裝成少年的老人家吧。”
楊過又段遲雪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哥哥,你又打我!”
“你聽你說這話合理嗎?”
段遲雪憨憨笑了一下。
“不是說荒誕的,是有時候才是現實嗎!不過話說迴來,也對哈~
“我錯了嘛~哥哥。”
周伯通在一旁聽見,段遲雪撒嬌,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周伯通心想:「這小孩跟小魔女似的,怎麼還有這一麵?誰把她調成這樣了?」
周伯通一看旁邊的楊過,想到那麼多女子都被楊過“收拾”了,覺得現在段遲雪的樣子,也合理。
楊過覺得周伯通電燈泡,想要拿話把周伯通打發了。
“老頑童,你說說你。以你的武功真的逃不出來嗎?還等著我來救?”
周伯通聽見楊過埋怨自己,也是委屈巴巴,淚都快落下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用鐵絲來捆我。
“那鐵絲拴成繩,外邊捆了幾圈麻繩,像捆粽子一樣捆我,我也掙紮不斷呀!”
聽見周伯通的話,段遲雪轉過頭,吐了吐舌頭。
因為之前周伯通拿他跟公孫止般配,揶揄了她幾句,她段遲雪堂堂公主也不慣著周伯通,後來周伯通被抓迴來,她就出了這個主意。
段遲雪轉過頭去的小動作,被楊過的餘光掃到,微吐舌頭那唇齒間細微的聲響,也被楊過極強的聽力捕捉到。
楊過輕輕點了點頭,也知道了誰是罪魁禍首。
楊過以手作刀揮了幾下,將麻繩去除,隨後上前解開了上麵的鐵絲。
周伯通剛解開鐵絲,又蹦達幾下,要想楊過又要牽扯兒女情長,對楊過說道:
“楊過,你怎麼跟這個小姑娘在一塊兒?你是不是又要…”
周伯通話說到一半,楊過已經捂住他的嘴。
“住口!不要胡說啊。不要毀謗我啊。”
周伯通扒拉開了楊過的手。
“我都聽說了。你都跟那個華箏成親…”
這一次打斷他的不是楊過,而是段遲雪:
“老頑童,你在說什麼胡話呀?”
“怎麼?你不信?”
“人家郭靖是誰當年拖雷的結拜兄弟,出征的右軍元帥。堂堂華箏公主怎麼會嫁給一個江湖草莽呢?”
楊過先瞪了周伯通一眼,示意他不要再亂說,隨後故作酸意,嘴裏說道:
“是啊,堂堂的公主怎麼會叫有一個江湖草莽呢?”
段遲雪聽出楊過語氣中,酸酸的味道。
“哎呀,哥哥~你多心了。我跟他們那些公主不一樣。”
“小姑娘,你是什麼公主?”
段遲雪小嘴一翹:
“切,我才不告訴你呢!”
段遲雪心裏說道:「告訴了你,你就不理我了。」
楊過故意作壞想要說出段遲雪的身份,但語速卻也不快:
“我告訴你,他可是大…”
段遲雪突然阻止了楊過,口中說道:
“哥哥,你別說了,一會兒再讓你親一下。”
周伯通也是學著段遲雪的語氣:
“哥~哥~你快說吧~一會兒我讓你親兩下~~~”
這時候的段遲雪已經悄悄握住了楊過的手,在楊過的手心劃了三道。
楊過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耿直的說出。
“她可是堂堂大……宋公主!名叫趙遲雪!”
楊過身邊的段遲雪,還以為楊過要說出緊張的握緊了楊過的手,卻不想楊過拐了彎兒,心裏暗想:「你好壞,但我好喜歡!」
“啊!你是皇室公主?難怪長得膚白貌美,花容月貌,還有點刁蠻,不像常年幹活的樣子!”
“老頑童,你說誰刁蠻呢?”
周伯通雙手交叉,架著兩個胳膊,抱在胸前。
“誰搭腔我說誰嘍!”
當著楊過的麵被說刁蠻,段遲雪也不高興,左手小指一點,無形中凝聚出一道劍氣。
周伯通隻感覺脖子一冷,一把無形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ps:天龍八部中,鳩摩智用火焰刀戰六脈神劍的時候,出現過用兩把劍架住火焰刀的場景。這兩門武功都有質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