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外麵的太陽,察覺可能已經快到了中午。
他一邊穿起衣服,一邊看向李芊芊說道:“芊芊,我要去交易空間了,就先離開一會兒,雲姐她們幾個要是來了的話,你先招待一下。”
李芊芊美眸一閃,點了點頭。
“你去吧,正好我也要洗個澡。”
林夜剛要離開的動作一頓,他嘿嘿笑道:“其實我也不急,咱們兩個一起洗個澡也行,正好我身上也有一些汗。”
李芊芊美眸白了一眼林夜,你那是想洗澡嗎?我都不想拆穿你。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林夜笑了笑,其實他也就是說說,這麼長時間都過來了,他其實早就已經達到了聖賢時刻,說出來也隻不過是想調戲調戲李芊芊,當然如果對方再同意了,他也不建議解除聖賢時刻。
他看了一眼李芊芊,上前親了一口對方的唇瓣,轉瞬間毫無征兆的離開了房間之中。
隻留李芊芊一人在床上呆呆的坐著。
李芊芊並沒有生氣,她眼神有些迷離,撫摸了一下剛才被林夜親過的唇瓣,嘴角微微上揚,口中低語道:“感覺還不錯,夫君。”
她看了一眼床上如同梅花的血帕,將其小心收進儲物手鐲之中。
隨後李芊芊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般緩緩起身,不著寸衣的潔白胴體,從床榻上緩步走下,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一個巨大的浴桶,裏麵裝滿了自然之水以及無數的花瓣。
她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優雅和風情萬種,猶如一幅美麗絕倫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今天的李芊芊,更加成熟嫵媚,就像是一顆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毒藥,讓人為之傾倒、心馳神往。
而諸天交易空間之中。
一個q版的林夜在空中飛舞著。
【真武世界】
【林夜】
【性別:男】
【年齡:18】
【境界:二階巔峰】
【交易級別:青銅(6\/10)】
【諸天點:】
林夜揣摩著下巴,看著麵板,眼中閃過思索,如今已經6次了,再過幾天,就能達到10次了。
青銅下麵不知道會是什麼?白銀?
又會有什麼作用呢?
“算了,不想了,開啟下一次匹配。”
林夜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匹配中60,59……52,51,50……41,40,39匹配成功。”
交易空間的另一半,現出一道魁梧身影,來者年約四十,身材高大雄壯如熊。
然其裝扮實難入眼,破舊袍子披身,無補丁相綴,露出古銅色肌膚。原本端正五官,卻覆著一層蠟黃,睡眼惺忪,頭發亂如鳥窩,滿臉胡茬,不知多久未曾打理。目光呆滯昏黃,渾身酒氣熏天。
林夜看到對方的打扮也陷入了沉默,這麼邋遢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哪怕是乞丐也沒有這樣的呀,而且看他雙手雙腳都在,身材壯實,也不像是不能自力更生的乞丐呀。
雙方誰都沒有先開口,最後還是林夜先開的口。
“那個,你好,介紹一下,我叫林夜,經曆過了6次萬界交易,實力二階巔峰,世界中有……”
邋遢之人也沒有打斷,就任由林夜繼續說,而林夜也將自己的世界大概情況以及他所擁有的東西都展示了出來,隨後就陷入了沉默,對方這也不搭話啊,你讓他能怎麼辦?
邋遢之人看了一眼林夜揮手而出的一堆虛擬圖像所顯示的物品任意門,武道功法,靈石,符籙等等。
邋遢之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激動,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重新燃起了活力。
他終於開口說話,隻不過語氣之中帶著些許嘶啞。
“你這些東西能殺死鬼物嗎?”
聽到鬼物,林夜蹙了一下眉頭,這點他還真沒試過,但關於修仙的符籙應該是可以殺死這種鬼物能量體的吧。
林夜揮手凝聚了兩個沙發,示意對方坐下,同時自己也坐下。
“你先坐下詳細講講怎麼迴事兒,順便介紹一下你的世界都有什麼,不然的話我總不能免費給你吧,對吧?”
邋遢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波動,點了點頭,坐到了林夜的對麵。
不過一身酒氣真的是太過於熏天,裏麵還混雜著一點兒腥臭惡心的酸味兒,哪怕是坐在對麵的林夜都忍不住心生厭惡,但還不好表現出太過厭惡,之後湧動起靈力,封住了各項感知,才好了一些。
邋遢的男子並沒有注意這一點,或者說注意到了也壓根兒不在意,不然的話來到交易空間也不會是這樣邋裏邋遢的了。
“我叫百裏昊天,萬界劃分一階三層的境界,我經曆過三次交易,不過按照諸天交易空間的說法都是科技世界,並沒有什麼能夠對我起到幫助的。”
百裏昊天自顧自的說著,語氣中帶有些許沉悶,他的眼神中漸漸的也陷入了迴憶。
“我的世界怎麼說呢?按前麵幾個交易者的劃分稱唿應該類似於民國,人類也都是普通人,哪怕連個徒手碎磚的人都非常稀少,也沒有槍炮之類的熱武器,隻有一些冷兵器,在百年前世界各地出現一種人們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無法攻擊到的生物,被稱之為鬼,白天夜裏無時無刻不在殺人,人類卻沒有辦法能夠將其製止,不過按照我們世界百年摸清的規律,這些鬼身處一個奇怪的限製之中,人類隻要不觸碰是可以躲避追殺的,而且鬼物每隻一天最多隻能擊殺一人,不然的話經過百年我們世界的人類早就被滅了。”
說到這裏的百裏昊天頓了一下,眼神中露出痛苦,恐懼,悲傷,憤怒等等情緒。
“就在半個月前,我的妻子孩子,被兩隻鬼物雙雙虐殺,妻子更是隻剩下了上半身,而我那5歲的兒子,更是被活活的烹死。”
隻不過百裏昊天一邊說著一邊他的眼圈紅潤了起來,語氣中也帶有了非常多的悲傷以及憤怒,唯獨沒有了恐懼,隻有一種艱巨的信念想要報仇。
那幾天他難受又恐懼,像個懦夫一樣,隻敢躲在家裏,不敢出去,生怕自己也會落入妻子和兒子的後塵,最後更是絕食,想要追隨自己妻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