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決:“白蠟燭,這位是名震天下的燕南天燕大俠。”
“先敬前輩一杯酒!
“哦!卑紫灎T照做,燕南天也點頭喝酒,隻是心情有些鬱悶,興致不高。
正七想八想的時候,突然,傲決又開口了。
“打死他。”
“嗯?”燕南天抬頭一看,正疑惑時,突然白蠟燭的拳頭已經到了。
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幹。
很慘,縱使這種狀態下的燕南天,依舊不是白蠟燭能夠匹敵的。
但是,他士不畏死,眼神永遠犀利。
然後,就被燕南天看中了。
“好小子,有老子當年三分的驍勇了!”
“哈哈哈!”
燕南天走了,他有屬於強者的姿態,不願意傲決的任何幫助。
隻帶著供給,就獨自一人前往了大漠深處。
而白蠟燭承受了燕南天剩餘的三層至剛至強內力,功力大進。
雖然還是宗師圓滿,但大大縮了晉升的時間。
而且,體內真氣也得到了蛻變,附帶一種雷火的迸濺爆發力,強度起碼再翻一番。
告別了燕南天,傲決二人也準備動身離開這兒了。
留下一萬兩銀子給金鑲玉,喜得對方再次抬腿纏了上來。
然後,再次被傲決堵著臉推開。
再次氣急敗壞的大罵,想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糟踐自己。
大漠荒涼,孤寂,跟著傲決泛動漣漪的心也逐漸適應下來,再次恢複沉靜。
大金再次帶起了路,這一走,又是半個月左右。
期間,白蠟燭也在傲決的幫助下,徹底穩定了修為。
許是內力底蘊的深厚,他整個人也變得更加挺拔,強硬。
隻是苦於沒有目標,不然他高低要找個人試試手上的進步。
而這一期待,也在三日之後,得到了實現。
起因是大金,它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性子。
路遇一隊兀鷲,它上去就是一通霸淩。
十二隻體型跟它差不多大小的兀鷲,它三兩下足足殺了十隻。
就這剩下來的,還是大金沒了興趣,有意放過它們一迴。
未曾想,就是這些兀鷲,引來了一群烏合之眾的追殺。
之所以說是烏合之眾,的確是來人五花八門。
穿得奇裝異服就不說了,就單是他們的武學就參差不齊。
出手全憑好勇鬥狠,卑劣不堪,良莠不齊。
唯有幾個玩毒的,還大張旗鼓的喊出來。
可以說,傲決都懶得看。
環顧著四下高峰峻嶺,積雪覆蓋的時候,白蠟燭就已經一陣煙似的衝了上去。
他憋壞了,從對方喝令高調的語氣,到痛哭流涕,哭喪似的求饒,期間,隻花了不到六十息。
可以說,白蠟燭身體還沒熱呢,對麵就已經投降了。
“廢物~”
就這,白蠟燭都不屑再對他們動手。
二人沿著大金引導的路線,一路攀登,一路往東。
直到,登上一座高山,穿越一片鬆林的時候,他們迎麵路過一道鐵索橋。
橋長百十米不止,底下就是滾滾翻騰的江河,奔湧湍急,怕是善於遊泳的大魚,在這裏也得隨波逐流,不得喘息。
如果是人掉落下去,怕是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一開始,還很靜謐,山高水遠,氣候寒冷的,這一路上連個行人都未曾碰見。
直到,傲決白蠟燭來到鐵索橋中心的時候,忽然前後都出現了大量的埋伏。
他們手持弓箭,連弩,隻待一聲令下,就要將傲決他們射成刺蝟。
不過,他們好像置若罔聞,自顧閑庭信步似的,一步一步走的穩穩當當的。
直到橋頭忽然有巨力牽引,偌大的跨江鐵索居然來迴遊蕩起來。
蕩秋千似的,看著就心生膽寒。
可是,即使這樣,傲決白蠟燭還是腳下生根似的,臨危不懼。
直到,對麵終於有人站不住,出頭嬌斥了一聲。
“站。!”
為首的是一身穿精美紫色小襖,肩帶披風的少女。
纖細小巧的身段,秀麗年輕的麵容,可此時卻揮灑著一種驕縱,無所畏懼的脾氣。
像是一顆紫羅蘭,頑強的從巖石縫隙裏長出來。
她斜指著天上盤旋的大金,滿臉怒容:“那隻金雕是你們誰養的??”
江河滔滔,聲浪奔騰之中,居然聲音還能凝成一線,的確有些名堂。
不過,這點修為,在傲決麵前實在還是太孱弱了。
正好奇白蠟燭今天怎麼這麼耐得住性子的時候,卻發現他病態般白皙的臉上,居然漾起明顯的紅暈。
好吧,他居然被對麵丫頭給整害羞了。
“畢竟是一位女孩子!
他神色尷尬的跟傲決解釋,豈料,得到的反而獲得了讚許。
“還好,我真怕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知道憐香惜玉,說明他是一個正常男人。
畢竟,傲決是把他當人看得。
即使他現在擄走這名少女,傲決都不會阻止。
可惜,白蠟燭這方麵實在膽小,羞怯。
他們這麼旁若無人的樣子,可著實有些肆無忌憚。
幾乎不暇思索,紫襖少女就搶過一旁一把連弩,一口氣連發了十二箭。
“咻咻~!”
箭矢不是普通箭矢,箭頭精鋼打造,自帶哨聲一樣。
這不是什麼信號箭,反而是赫赫有名的破氣箭。
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於對付真氣防禦的專用箭矢。
幾乎肉眼無法捕捉,縱使是甲胄石頭,也要被貫穿。
可是,如此兇猛的箭矢,卻像是釘在了一層無形的牆上。
正是白蠟燭的先天罡氣,他不可能等傲決出手的。
雙手畫圓,就有無形氣牆被掀動。
換做先前,他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但是接受了灌頂之後,他抬手就靜止、摧毀了所有破甲箭矢。
甚至,如果對麵的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會直接將這些箭還迴去。
可即使如此,也嚇到了對麵的眾人。
“宗師強者!!”
宗師可不是什麼爛大街的存在,宗師已經有資格開宗立派了。
所以,白蠟燭能引起驚動,一點不稀奇。
他們下意識的,居然全將目光注視到紫襖少女的身上。
顯然,她是大家的主心骨。
不過,對此少女都沒在怕的。
“好一個宗師強者,怪不得這麼風平浪靜!
“不過,你們既然膽敢招惹我靈鷲宮,那就且給我等著!”
“哼!”
見勢不利,她們當然得走,但並不意味著事情到這就算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