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當黃金顏色的刀芒照耀在自己的身上時,大家這才著急忙慌的四處逃散。
“嘶~!”
所有人被金光眩暈了眼,虞妲己魔鬼的身材更是發光發亮的成了黃金雕塑。
巧奪天工,精美絕倫。
然而,最可怕的還是她身上卷動起來的鋒芒。
豪氣幹雲衝千丈,盛氣淩人風凜凜。
以她為中心,方圓十丈範圍內。皆成了磨刀石。
颶風橫掃留下來痕跡,千瘡百損,瘡痍滿目。
“強成這個樣子???!!!”
“為什麼我心中有一團火~”
“太霸氣了!!”
所有人無不驚歎,羨慕。
不止是別人興奮激動,就連虞妲己自己都亢奮的心潮澎湃。
身周光芒還未消散。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與傲決再鬥一場。
她遏製不住的胸膛起伏,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無不吞咽著瞪直了眼睛。
正待傲決想取劍時,杜先生冷淡的警告聲傳來:“不行~!”
她素來喜歡花草,但是,連日來這些家夥毀了多少?
本來留春穀就是絕境逢生,何等珍惜的地方。
但是這個虞妲己一來,就大肆破壞,山山掏了一個洞,現在還來破壞!
“穀中生命皆為罕見,你們再胡來,妾身就好好教你們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難得以杜先生的心態,都嚴厲了幾分,可見她是真的心疼了。
一時間,虞妲己也老實了。
黃金光芒退散著,整個人也安靜下來。
其他人管不了,許是看見傲決劍都拿在手裏了,杜先生再次輕言細語道:“好主人,你不是要去什麼精神時光屋的麼?”
“去那裏去~”
“正巧小喬他們有經驗,也能幫襯一二。”
小喬還有侯景良是有些欲言又止的,他們可體驗過裏麵的壓抑,短時間內,是真不想再進去了。
但是,看著杜先生威儀姿態,他們囁嚅著,硬是沒敢打岔。
而虞妲己,雨化田卻是眼前一亮。
看著傲決他們,眼中分明有好奇神色。
“那就一起吧。”
傲決開口了,也看了看杜先生。
果然,後者明白,又轉身去找寧中則過來。
一枚玉符,傲決看著人齊之後,當即捏碎。
下一刻,神奇的光芒立馬映照出一方門戶。
白茫茫的,看不清楚。
“我們先進去。”
周小喬侯景良被杜先生注視著,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隨後,虞妲己迫不及待,毫無畏懼的也跟上去。
接著,雨化田也對杜先生點了點頭,微微施了一禮。
隻有林羽,眼巴巴的看著寧中則,很想發揮一下自己的風度。
但是,寧中則都沒看見他。
她注意的隻有傲決,被杜先生千叮嚀萬囑咐,照顧好他。
盡管她心中依舊有紛擾,但也不得不珍惜這種難得的機緣。
果然,傲決看了他一眼後,立馬就走進了光門。
寧中則暗自提了一口氣,也低頭跟緊了進去。
林羽還沒完,又討好的跟杜先生道了一聲‘保重且安康。’
最後,偌大的山穀裏,也就隻剩下杜先生一人。
看著倒是沒什麼孤寂,反倒是更自在了一樣。
精神時光屋,白茫茫一片,形同浮雲之上。
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
沒有黑夜,永恆的白天。
除了一道無形返迴的門,有的隻是重力,與無垠無限。
一開始,除了小喬侯景良行動自如之外,其餘人包括傲決都臉色漲紅,渾身僵硬。
“十倍重力,我們當初花了一個月才能行動自如。”
“這裏麵隻要不是灰飛煙滅,就不會真正死亡。”
“再一個,不能闖入太深,否則什麼方向都沒有,容易迷失迴不來。”
周小喬侯景良本來交代清楚就先離開的,但是看著傲決,他們又忍住了。
真正的指路明燈,哪怕天天隻看著他舞劍,都有莫大的啟發。
更別提,現在還有虞妲己,她的刀法估計比傲決也不遑多讓。
幸好人多,大家嘻嘻哈哈的時間也很快過去。
約莫三天左右的時間,傲決就已經能自如行動了。
其他人眨巴眼,沒有任何辦法。
倒是有些咋舌,但嫉妒是根本沒法有。
差距太大,根本夠不著那種心思。
七日,傲決人就已經獨自出去了。
他發覺此地對他修行大有裨益,不僅是重力可以錘煉體魄,更是無形虛無的環境,隱隱暗合大道無情,空之意境。
半月,一月。
在小喬侯景良的丹藥,林羽的音樂之下,大家過得依舊愜意,輕鬆。
雖然肉體遭罪,但精神並未有太大感觸。
包括寧中則,她現在可謂是從頭開始,進度雖然緩慢,但架不住有眾人照顧。
一樣也沒遭多大的罪。
相反,跟著他們花樣百出的玩鬧,反倒是心態愉快了很多。
“師娘,我給你的駐顏丹怎麼不服?”
小喬話剛說完,一旁林羽就插話了,“以師娘的容貌,那還要吃什麼駐顏丹?”
“不錯,師娘看著也就三十歲,等再過二十年再吃也不遲。”
“一歲一枯榮,枯榮俱是自然風景,各有各階段的美麗。”
“我倒是決定,容顏永駐,還不如慢慢變老。”
雨化田較為認真,他性子孤僻,若非玩熟了,他絕不會與別人閑扯這種話題。
寧中則看著他們意氣風發的樣子,不知何時也被感染。
“你們口口聲聲都叫我一聲師娘,可師娘什麼也教不了你們。”
“不過,你們若是談論女人,師娘倒是曉得些許。”
“這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把男人當人看。”
“女人覺得讓男人受點罪是應該的。”
“而男人若是讓女人受罪,那就是該死。”
“你們都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往後怕是什麼女人都不缺。”
“不過,且找那曉得心疼人,準不會錯。”
“師娘說的有道理,隻是,什麼叫心疼人?”
“是啊,怎麼心疼個法子?”
“師娘且一定教教我們。”
“哈哈哈~”
“啐~”
寧中則哪兒禁得住他們這麼調侃,當即,臉色發紅的再也不搭理他們。
倒也不至於羞惱,因為她知道,這群小子也隻是哄著她。
倒是傲決,他對自己恍若陌生人一樣冷清。
‘也曉得他是不是惡了自己?~’
一個疏忽,寧中則思緒就不知飛往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