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已經有了妻子鄭氏了,不過,等他以後做了進士當了大官,沒準還能把她納為妾室,能和這樣的女子夜夜笙歌,那得是無上享受!
喬樺的眼光太過露骨,孟少恆看著這一幕,恨得牙根癢癢。
他捧在心尖尖上,連看上一眼都要鼓足勇氣的白月光,這混帳東西居然拿這麼噁心的目光去打量!這仙女一樣的美人是要讓人供起來疼的,不是讓人拿下流齷齪的心思玷汙的!
孟少恆幾乎要爆炸了。
他記得這廝好像也在書院裏讀書。
好,很好!
這個梁子他結下了!
孟仁甫沒有理會這些小變故,而是徑直看向喬蕓。
「這位郎君說你確實是喬家大丫,你可否為自己辯解?」
喬蕓垂下眼眸,恭恭敬敬地迴答:「迴縣令大人,民女實在不記得自己有這一門親戚。」
「不記得?」孟仁甫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
雲雪媚亦行了個禮,道:「啟稟大人,民婦有話要說……」
得了準許後,她將之前提前和孟仁甫串通過的詞又念叨了一遍。
說罷,她垂下眼眸,道:「蕓丫頭如今記不起來,想必也是因為當時燒得實在太狠了。民婦就有一事不明,這麼小小的人兒,當時為何會被灌了蒙汗藥,躺在破廟裏呢?」
呂氏的心裏咯噔一下。
這個舊帳為什麼會被翻出來!
事情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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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刁鑽的嘴
這話一出,就連衙門門口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都不免驚嘆地議論起來。
喬蕓亦紅著眼眶,瞥了一眼呂氏和喬棗花,旋即又用飽含委屈的眼神看向孟仁甫:「縣令大人,民女也想知道,我礙著了什麼人的眼,他們要這般害我?」
「哪個要害你!」不明真相的喬棗花還以為喬蕓是想胡亂誣陷人,忿怒地尖聲道:「你分明就是自己偷跑出去的!誰知道你是不是險些餓死在半道才被人撿走,還蒙汗藥,瞎編也編個讓人能信的話,我們上哪去弄蒙汗藥?」
門外有人對此話深有同感。
「是啊,縣裏的醫堂是不賣這些藥的。」
「別說蒙汗藥了,開了春俺家鬧耗子,要去弄包耗子藥,那的大夫還親自來俺家看過,確實有耗子才敢把藥賣給俺。」
這些縣裏的百姓平時受到的管理非常嚴格,所以並不太了解農村的事。
當然,也有去過鄉下的,對這話就有異議。
「那些村裏的赤腳大夫哪能跟咱們醫堂的大夫相提並論?那些人隻要給錢什麼都敢賣……」
呂氏聽了喬棗花的話,心理反而覺得有一絲期盼來。
是啊,買蒙汗藥這事是她親自去的,為了避人耳目,她特地挑著夜深的時候出的村,也是挑著夜深人靜的時辰迴村,論理來說,不會有人看見。
誰知道她去買蒙汗藥了?
想到這裏,呂氏也來了底氣,她雖然被關了好些天,但精力還好,一開口仍然甕聲甕氣:「你是不是當時燒糊塗了!蒙汗藥?咱家哪是有那個閑錢的!這孩子一天天的淨想著別人要害她,誰能喪了良心起這個念頭呢?」
喬樺看自家老娘如此篤定,心下暗自嘀咕。難道老娘已經有十足的把握不被發現了不成?他定了定神,也道:「是啊,咱縣裏又不許賣這個,家母從何處弄來?說話要有切實依據,家母可不能白白承了這個冤!」
「不見棺材不掉淚!」雲雪媚冷冰冰地從鼻腔裏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鄉下赤腳郎中遍地走,管理並不如縣城裏嚴格。」
「白荷村附近哪裏有赤腳郎中?」呂氏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八度:「你在白荷村方圓一裏內找得到一個赤腳郎中,我呂老婆子今兒就跟你姓!」
「李家屯有。」雲雪媚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得意,就像是一個見慣了各種案件的訟師,處理著別家的事一樣,半點私人感情都不摻雜。
這話一出,呂氏的嗓子頓時卡了個殼。
喬樺並不知道自己老娘是李家屯的人,仍舊在『據理力爭』:「李家屯離白荷村幾十裏遠,家母為何要去那邊?難道就為了你這麼個不懂事的孫女,就要跑幾十裏路,你是否自視過高!」
喬棗花想到那日自己被喬蕓搶白的場麵,仍然心懷怨懟,遂跟著咋咋乎乎:「是啊!青天大老爺,您可千萬不要聽著兩個人胡攪蠻纏!尤其是那個小的,那一張嘴可會噴糞了!」
話音未落,孟縣令啪地一拍驚堂木。
「住口!不得擾亂公堂!」
這一驚堂木拍得如同一聲響雷,氣勢熊熊,喬棗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一旁的師爺笑得很讓人毛骨悚然,他摸著自己的鬍鬚,道:「據我所知,這呂氏娘家好像是李家屯的人吶!」
孟仁甫點點頭。
「怎麼可能!」喬樺驚唿,他猛地迴過頭去看向呂氏:「娘!」
隻見呂氏的臉色陰晴不定,她倒是很想咬死不承認,可她的戶籍紙還在縣衙有存檔的呀!
麵對這種情況還要反駁,是要挨板子的!
師爺被他這麼驟然打斷,很不高興,他甩了甩袖子:「縣令大人難道會騙你們這些人不成?你把縣衙當什麼地方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