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怎麼覺得你又在罵我,」花問海皺了皺眉,「我這人吧,雖然我抽菸喝酒泡吧,但是不管怎麼說,我自認我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吧?我不過就是炮友多了點兒,但是那也都是好聚好散和平分手的啊,跟過我的人也沒見誰罵過我什麼,這風評算是不錯了吧?」
「所以呢?」
花問海手中夾著煙,沉默片刻,「他丫的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發(fā)小啊!他居然報警抓我!他差點兒給我送進局子裏去!」
?池嶼愣了一下, 「他什麼理由啊報警抓你?」
花問海咬牙:「掃黃打非!」
「你不會是……」
「我沒有!」池嶼的話還沒說完,花問海徑直打斷了話音,「我他媽炮友都睡不過來我至於去嫖/娼嗎?!」
「……你還挺驕傲,」池嶼喝了口手裏的酒,悠悠開口:「他管你這些幹什麼。」
「草……我哪兒知道他管我這些幹什麼?可能就是聖母心泛濫吧,說起來這個我就來氣,」花問海點燃手中的煙,吐了個煙圈兒出來,「就那次,我看上了一個良家小孩兒,長得又乖又白,家教嚴得不行,約了好幾次都約不出來,
後來聽說他是aim粉絲嘛,我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把aim拽出來陪我,這才成功把那個小孩兒約出來。」
池嶼掃了花問海一眼,「約到onenight了?」
「你怎麼知道?」花問海奇怪的看了池嶼一眼,「aim和你說過?」
「沒有,猜的」池嶼搖頭,「我隻知道他去過一次onenight,是和你,具體什麼事我不知道。」
花問海接著道:「誰知道那小孩兒他媽的要跟我玩兒仙人跳啊!」
池嶼眉頭一挑,「仙人跳?」
花問海吸了一大口煙,感嘆道:「那小孩兒先是找藉口,讓我給他轉(zhuǎn)了五千塊錢,過了一會兒又說他沒有喝過酒,讓我給他點了一杯度數(shù)很低的果酒嚐嚐,沒喝兩口小孩兒臉就紅了,哼哼唧唧往我身上湊。」
池嶼嗤笑一聲:「嗬,那不是正合你意了?」
花問海頓了一下,搖了搖頭,「結(jié)果當時aim就直接問人家要身份證了。」
池嶼沒想明白:「他問人家要身份證幹什麼啊?」
花問海:「我當時也不知道啊,那小孩兒暈暈乎乎的,話也說不清楚,誰知道aim到底要幹什麼啊,我就攔了一下,也沒想那麼多,後來我就去上廁所了。」
池嶼看著花問海:「你自己去上的廁所?」
「啊,不然呢?上個廁所總不能還喊著aim一起吧。」
「……」池嶼頓了一下,「那小孩兒呢。」
「他在卡座上坐著呢啊……哎不是,」花問海頓了一下,「你不會是懷疑aim和那小孩兒有點兒什麼吧?」
「那倒是不至於,他也沒那麼沒品,」池嶼輕笑出聲,「就是覺得你居然會帶他去陪你當僚機,實在是……有點好笑。」
花問海表情古怪的看了池嶼一眼:「你撩crush的時候不帶個直男嗎?總不能帶個花枝招展又健談的姐妹去吧?」
莫名想到孟維,池嶼哽了一下。
花問海瞥了池嶼一眼,「我要是早知道那檔子事兒,我當時肯定不會帶他去。」
池嶼直視著花問海略帶審視的目光,笑道:「你到底聽了一個什麼版本。」
「等會兒我再跟你聊這個,」花問海擺了擺手,繼續(xù)迴到上一個話題,「我從廁所迴來之後,沒過多久警/察就來了,onenight全員清場,抓到了好幾個酒裏帶藥的……」
池嶼喝酒的手一頓。
「其中就有我們那桌……」花問海深深地抽了口煙,「後來就被帶走調(diào)查嘛,我才知道是aim報得警。」
池嶼挑眉:「所以那藥是怎麼迴事?」
花問海深深地嘆了口氣,「aim認為,是我下的。」
池嶼沉默兩秒,摸了摸身側(cè)的兜,這才發(fā)覺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自己出門隨手帶煙的習慣好像莫名消失了。
花問海從兜裏摸出煙盒,讓了一根煙過來,池嶼夾在指尖,猶豫了一下,卻沒點上,輕聲說了一句,「不對。」
「什麼不對?」
池嶼搖了搖頭,「你剛剛不是說那小孩兒仙人跳嗎?那又是怎麼迴事?」
花問海手中的煙幾乎已經(jīng)著到了菸嘴的海綿處,「警察來了之後,那小孩兒哭著認錯,說他一時受金錢蒙蔽,才想著……跟我睡一晚的。」
「證據(jù)呢?」
「vx裏的轉(zhuǎn)帳記錄。」
「後來呢?」
「證據(jù)不足,aim又做了人證,根本不是嫖/娼,結(jié)果後來不知道怎麼那小孩兒又改口,說我……下藥迷/奸,」花問海將手中的菸頭滅掉,嘆了口氣,「關(guān)鍵是他媽他還是個未成年!」
池嶼轉(zhuǎn)著手中的煙,越聽越覺得離譜,「所以你到底是怎麼被放出來的?」
花問海揉著眉心,仿佛不太樂意承認的語氣,「還是證據(jù)不足,當時調(diào)出來了所有的聊天記錄,包括aim在內(nèi),證明我隻是在追那個小孩兒,而且並不知道他沒有成年,也沒有犯罪意圖,更沒有犯罪事實,後來又查到那個小孩兒收了別人一大筆錢,直到查到他的金錢來源,他這才說了實話,是他媽我們隊的替補想上來打首發(fā),找人陰我。」
池嶼捏著煙,一下一下在桌麵上輕點著,「所以這和aim又有什麼關(guān)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