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一張張照片,連顏值都這麼般配,合該他們是最好的朋友。
……
顏薄醉洗完澡出來的一件事,就是走過去揉了揉路遙歌的腦袋,還是一片濕漉漉的,頓時滿臉無奈。
「看什麼呢,看得這麼認真,連頭發都不吹。」
「看你的澀圖。」
「?」顏薄醉一臉問號地湊過去,隻見路遙歌的屏幕上,赫然是自己放大的手臂青筋。
「???」
這算哪門子澀圖?不就一條筋?
「來,讓我嚐嚐看,你的青筋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好舔。」路遙歌動作澀情地撫摸著顏薄醉堅實的手臂肌肉,甚至還嘴饞地舔了舔唇。
顏薄醉的臉蛋長得很漂亮,但是他身上的肌肉可比路遙歌多多了,而且他的肌肉跟他的臉一樣,都很漂亮,既不會顯得孱弱,也不會過於誇張,是傳說中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沒什麼好舔的,就是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顏薄醉話雖這麼說,但還是順著路遙歌的意思,捏起拳頭,將手臂的青筋鼓了起來。
路遙歌捧著顏薄醉的手臂,鼻子貼著顏薄醉的肉,用力聞了聞,是沐浴露的香味,然後伸出舌頭,沿著顏薄醉的青筋脈絡,從顏薄醉的手腕往上,一直舔到顏薄醉的大臂,直到被短袖遮住了去路,才戀戀不捨地把舌頭伸了迴去,吧唧兩下嘴巴,眉頭微微皺著,一副在仔細迴味的模樣。
顏薄醉好笑地望著路遙歌,把他的臉捏過來,大拇指在他的嘴唇上輕柔地擦過去,把上麵的口水擦幹淨:「嚐出什麼味兒了嗎?嗯?」
路遙歌鼻翼皺了皺:「一股子顏貓貓的肉味兒。」
顏薄醉笑了,伸手捏了一下路遙歌的鼻子:「都說了是沐浴露的味道了,你還不信。」
路遙歌心裏犯嘀咕,他看見滿屏幕prprpr,還以為有什麼特別的呢,不過一想到,論壇裏的那群人隻能顱內幻想,而隻有他可以真的上嘴,路遙歌又頓時沒那麼失望了。
顏薄醉被舔了滿手臂的口水,也不嫌棄,摸了一把路遙歌的頭,去衛生間沖了沖手臂,出來一看,就這麼扭個頭的功夫,路遙歌又把手機捧起來,看樣子是不打算自己吹頭發了。
顏薄醉這次沒再催了,從櫃子裏找出吹風機,然後大步走過去,一把將路遙歌抱起來,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打開吹風機就吹了起來。
路遙歌全程頭都沒抬,被顏薄醉抱進懷裏之後,還自顧自地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了進去,一邊享受著顏薄醉的吹頭發服務,一邊心情愉悅地刷著自己和顏薄醉的小段子,吃自己的糖吃得不亦樂乎。
吹完頭發,顏薄醉像是擼狗毛似的胡亂揉了揉,然後抱著路遙歌的腦袋,把臉埋進去,猛吸了一口氣。
路遙歌的腦袋上傳來一片熱烘烘的吐息,意識到是有貓貓在吸自己,終於捨得把臉從屏幕上抬起來了,背過手臂撫摸顏薄醉的脖子,笑道:「怎麼樣?好聞嗎?」
「嗯,香香的。」顏薄醉在他頭頂親了一口,把路遙歌抱迴椅子上放好。
「來來,我也幫你吹吹。」路遙歌總算把手機放下了,隻見他大馬金刀地坐著,拍了拍大腿,另一隻手朝顏薄醉勾了勾手指,笑得一臉蕩漾,好像一個誘拐無知貓貓的怪蜀黍,「貓貓過來,我給你吹毛毛。」
「你確定?」顏薄醉一挑眉,雙手抱臂,一屁股就坐在了路遙歌的腿上,直接擋住了路遙歌的整個身體。
路遙歌別說吹頭發了,連顏薄醉的腦袋都碰不著,好像被貓貓的長毛淹沒一般,雙手在空氣裏胡亂地繞了兩下,艱難地推他走:「……不行不行,這是一隻巨型貓貓,不是我瘦小的軀體能承受得住的……啊,不行,我要被貓貓的毛毛淹死了,這就是甜蜜的負擔嗎?」
顏薄醉笑著從戲精發作的路遙歌的身上下來,最後是蹲在路遙歌的腳邊,將臉貼乖順地在路遙歌的大腿上,讓他幫自己吹完的。
……
吹完頭發,路遙歌就跑到床上繼續玩手機去了。
顏薄醉把吹風機收起來,然後把裝有自己和路遙歌兩個人的髒衣服的桶拎出來,準備拿到樓下洗衣房一起洗了。
他倆從上大學以來,很多東西就是共用的,比如這個裝衣服的桶,還有沐浴露、洗發水、洗臉巾、洗麵奶、牙膏和水乳等等,牙刷和毛巾倒是分開的。
原來牙刷杯也有兩個的,但是大一開學沒幾天,路遙歌就不小心把自己的茶杯摔碎了,懶得買新的,就把牙刷杯拿去當茶杯。
顏薄醉一看,當即就把自己的茶杯給了路遙歌,自己則把路遙歌的牙刷杯拿來當茶杯了。
此時,牧見山看見顏薄醉拎著桶要下去,趕緊喊住他:「等等,顏薄醉,你把我的襯衣也順便帶著洗一下吧。」
顏薄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你的衣服怎麼可以跟我們的混在一起?」
牧見山啊了一聲,撓頭道:「可你的不就跟小路的混在一起嗎?」
顏薄醉簡直莫名其妙:「我和遙歌當然可以在一起,這跟你能不能跟我們在一起有什麼關係?你在想什麼?」
說完便像受不了牧見山的奇奇怪怪一樣,直接開門出去了。
牧見山扭頭看尹立身,然後哇一聲撲到尹立身身上,委屈得要死。
尹立身唉聲嘆氣地拍了拍這傻逼的肩膀:「請不要再自取其辱了,我看著都為你心痛,人家從小穿一條開襠褲的竹馬竹馬,哪是你我能比的,你幹什麼想不開非要跟人家比,這不是送上門兒被人打臉的嗎?畢竟路遙歌和顏薄醉的關係,是那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