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抱著星夜走到電梯處,星夜舒服的躺著錢芮懷裏,透過縫隙看了一眼小道士們,發(fā)現(xiàn)榮禮對麵走過來個穿著貂毛的華貴女士。
還想再看會,電梯到了,錢芮抱著他進(jìn)到電梯,遮住了星夜打量的眼神。
才進(jìn)電梯,星夜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腹部不斷傳來異樣。
「......」你幹嘛。
錢芮正在猛捏他的肚腩,星夜抬頭看向她,錢芮此時像變了個人,兩眼放光:
「貓仙,我是貓仙粉!終於摸到了活的貓仙啊啊啊啊,貓仙還有原始袋呢,清道觀夥食不錯吧,我也吃過『清菜』,可惜李道長沒來,不然可以要個簽名!」
「......」
星夜有些招架不住,青菜又是什麼?
飽受錢芮的一頓摸摸折磨,電梯終於停下。
電梯門打開瞬間錢芮立馬換了副麵孔,職業(yè)性的微笑掛在臉上,端正的將星夜抱著走在鋪滿地毯的走廊上。
「......」你還有兩副麵孔呢。
星夜打量著四周,兩邊是酒店房間,到了拐角之後,來到一個隱蔽角落,轉(zhuǎn)到了一扇黑木門前。
錢芮上前輕敲了兩下:「周總,黑貓居士來了。」
「進(jìn)來吧。」
推開門,周權(quán)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麵前擺放著一盤茶器,正在飲茶。
星夜跳下,周權(quán)揮了揮手,錢芮念念不舍的看了眼星夜,閉上了門。
唿。
星夜舒了口氣,太過熱情就是種折磨。
「黑貓居士,怎麼就你來了?」
「老道士去匯興巷了,我來這看看。」
星夜傳音,甩著尾巴跳上了沙發(fā)上,周權(quán)的辦公室極大,中間布置了處大圓桌,上空安置了一個屏幕,旁邊陳列了一些靈寶。
「原來如此,那我先說下情況。」
周權(quán)沒有在意隻來了星夜一隻貓,既然星夜能作靈符,自然也有其他的手段。
「情況有些複雜了,本來大家隻是見鬼並無人出事,但就在今天下午酒店內(nèi),有位女士的孩子和丈夫一同失蹤。」
周權(quán)從桌上拿起個遙控器,摁了一下,中間的大屏幕亮起,上麵出現(xiàn)一段錄像。
一個男孩正在前方奔跑,跑到一處房間的時候突然憑空消失,後麵的男人緊跟著走了過來,四處打量後沒看到孩子,有些焦急離開了畫麵,隨後又轉(zhuǎn)了迴來,打開了剛剛那道門。
畫麵從此停止。
「上麵的男人是孩子爸爸,進(jìn)去這扇門後就再沒有出來過,但離奇的是。」周權(quán)看向星夜,
「這道房門號是404,雲(yún)月酒店出於某種原因,在四層從來沒有設(shè)置過這個門牌號。」
「並且我們也去看過,那裏沒有門。」
「不是。」星夜突然道。
周權(quán)驚愕:「什麼?」
「男孩不是憑空消失的,他被一隻手拽了進(jìn)去。」如果那能稱之為手的話。
周權(quán)看不到,但星夜看得清清楚楚,打開的那半扇門露出了半個黑身子,伸手拽向了男孩。
目標(biāo)又是孩子,樟柳神...星夜瞇了瞇眼睛。
「你們這住的小孩多嗎?」星夜傳音問道。
周權(quán)細(xì)想了下:「本來不多的,不知從哪來的流言說靈符讓小孩用了來能開竅。」
「靈符也就對修行者有用,普通人拿著就隻是張普通的黃紙,以訛傳訛,這段時間帶小孩來的反倒多了。」
星夜隱隱覺得有哪不對:「你兜售靈符是麵向所有人的?」
「不是,主要還是像你們...這樣的修行之士,但住雲(yún)月酒店的大多都有門路,拍賣會也多了些普通人。」
「參加拍賣會的的人都有記載嗎?」
周權(quán)也意識到問題所在,馬上打了通電話讓人把記錄送過來。
不一會就有人敲門。
「錢芮把東西送來了。」
周權(quán)快步走向門口,打開門後卻發(fā)現(xiàn),門口不止站了錢芮,後麵還跟來了一群人。
「各位這是....」
「嗬,我要不是不請些人來幫我,周總哪有心思管我們這些人啊。」
身穿貂毛的女人走進(jìn)來,星夜認(rèn)出她就是酒店大廳的那個人。
女人精緻的臉上此時全是疲憊,上下打量了下房間看到了星夜:「周總還有心情和貓玩。」
「.......」
無辜躺槍的星夜。
「麗姐,您哪的話,這黑貓居士是我請來幫忙的。」
「嗬嗬。」被稱作麗姐的女人嗤笑一聲,「周總有靠山,話也能亂說,我們就不勞您費心了。」
後麵又進(jìn)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打扮非富即貴,一同坐在了大圓桌旁。
等幾人坐好了,門外又進(jìn)來許多道士,分別站在三人身後。
看樣子是不同門派的道士,麗姐身後站的是玄清觀的小道士們,其餘的星夜不認(rèn)識。
玄清觀的小道士裏麵少了榮臨,其他人都在,大家也看到了星夜,但沒人像榮臨那樣跳脫,隻點點頭算是跟星夜打招唿了。
星夜正打量著他們,就聽到一聲怒喝。
「周公子,衝著周老叫你聲公子,但我洪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各位,在下請了黑貓居士已有眉目了。」周權(quán)有些無奈。
洪金青筋暴起,猛錘了桌麵,桌子發(fā)出聲巨響:「黑貓居士?你在放狗屁!前些日子你老推脫說你這不行那不行的,現(xiàn)在我們自個把人請來了,你還有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