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出去看宋老爺子和聞闖?我不想連午飯都吃不下去!剐l元寄看著自己眼前的題目,覺得題目都比那兩個人順眼。
正打算再裝傻問一道題目,卻聽見穆斐道:「正是因為不喜歡所以才要勇敢麵對啊!
「……我不,」衛元寄拒絕,「這題我不會,你給我講講……」
穆斐:「真的不會嗎?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剛把正確答案劃掉了!
衛元寄:「……」
於是衛元寄就被這麼拖出了房門,兩人繞了一圈,悄悄走到了花園裏。
「我想到我兒子了!鼓蚂晨粗鹤友Y光禿禿的枝丫,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它在家裏過得好不好……」
這麼冷的天,不知道耬鬥菜會不會冷,穆斐嘆著氣,望著枯木枝惆悵著。
「明天就迴去了!剐l元寄其實也擔心侄子在家裏過得好不好,雖然這種植物很扛凍,但是沒人照料著,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哎……」穆斐這麼說著,忽然止了聲,忙拉著衛元寄蹲了下來。
「宋先生,您這兒的紅梅長得真好,」聞闖幫宋老爺子推著輪椅,麵上帶著笑意,「我有個朋友也喜歡紅梅,隻是怎麼都養不好,您可否傳遞些經驗?」
宋老爺子搖頭:「我這紅梅種下就沒怎麼管過,你若是要問還得去問專門養花的人!
「這紅梅我就買了十來株,隨便養養,旁邊的這些鬆柏才是我悉心照料的。你問我這些,我興許還能答上來!
聞闖:「……」
那是鬆柏?
那鬆柏的枝幹上都沒一點兒綠色,活像一根枯木,可找不出半點兒生機來。
若他的精心養護就換來這麼一個結果,那所謂的經驗還是別問的好。
「算了,我這鬆柏養得也不是很好,」宋老爺子嘆氣,「也許是無心栽柳柳成蔭,自己不上心的事情,也許會長得更好。」
聞闖附和著:「是啊。」
「我也在想當初要是把你接迴我們家來養,那會不會是不一樣的結果?」
聞闖:「現在不也挺好的?」
「可還是不盡人意……哎……不過你到底是……」
……是什麼呢?
正躲在角落裏麵偷聽的衛元寄下意識看了眼一旁的穆斐,見對方眼裏也滿是震驚,知道對方怕是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聞闖與宋老爺子的關係看來真不一般,不然宋老爺子也不可能對他比對親兒子還好。
等等,不會就是私生子吧?
一出豪門狗血大戲在兩個人的腦海裏逐步生成,別說他們腦子裏的東西多少不現實。反正他倆這真假少爺的事情已經很離譜了,上一輩隻是有個私生子,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衛元寄看著穆斐那認真吃瓜的模樣,隻得感慨:如果把這次任務當做是一場遊戲,那穆斐一定是那種隻做主線任務,無視所有支線的玩家。
不然怎麼會在第三周目都沒搞清楚聞闖和宋家的關係?
兩人還想在角落裏多偷聽一會兒,可惜宋老爺子和聞闖也沒多說什麼,很快就離開了此處。
穆斐嘆氣,覺得十分可惜。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老頭子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居然還是會有……」他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衛元寄懷疑,可能對方想偷偷去做親子鑑定。
「也許不是吧?」衛元寄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情應該不會如此離譜。
再說了,要是聞闖真是宋老爺子的私生子,那宋厲也不是傻子啊,怎麼可能全然不知?
穆斐:「要不然我們打賭?」
衛元寄:「……你想賭什麼?」
「我……」穆斐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聽見後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與衛元寄一起轉頭去看,便瞧見宋厲和俞宛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倆。
這花園是什麼風水寶地嗎?怎麼都來這裏散步?
衛元寄在心裏吐槽一句,可還是看向了俞宛的表情——昨天她疑似看見自己偷親穆斐的事情,今兒又看見自己和穆斐做賊似的蹲在這裏……
不誤會是不可能的了。
但衛元寄還是保持淡定,裝作無辜道:「我剛剛在這裏看到有隻蛇,所以拉著穆斐哥一起看!
宋厲:「啊?都冬天還有蛇。坎粦摱级吡藛?」
「……是他看錯了,我覺得是一根麻繩!鼓蚂巢幻靼仔l元寄為什麼要找這麼拙劣的藉口,眼看看小衛,再把目光落在俞宛身上。
靈光一閃,他忽然想到了昨晚,俞宛那略有些古怪的表情。
這……不會是懷疑他們倆談戀愛了吧?
穆斐挺想喊冤的,若是自己和衛元寄真有什麼也就算了,可他自己還沒動手啊,怎能就被誤解?
可俞宛偏偏沒問的意思,不然穆斐一定能解釋清楚。
畢竟他們倆目前除了疑似兩情相悅,也真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既然沒有,那就快點進屋吧,」俞宛幹笑了一下,「外麵多冷啊。」
「真的看錯了?雖然冬天蛇都冬眠了,但萬一……」宋厲還想說什麼,可話說到一半,卻是察覺到自己妻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於是他也改口了,讓這兩個孩子快點兒進屋。
一進屋,衛元寄和穆斐自覺避嫌。
「我上樓去看書了!